第二十四章 痛心往事（1/2）

程实道：“这是他们家自家酿的药酒，用的是狐骨。”我擦擦头上的汗，这老伙计果然不是凡人。

我赶紧道：“程老师，你别悲伤，你儿子在天之灵恐怕也不希望你过于自责和悲伤。”我们吃完饭，跌跌撞撞出了菜馆，大晚上的镇子上已经没人了，亮着惨黄的路灯。

程实操着东北土话，一个劲的唱二人转。我酒量还算可以，扶着他往家里走，程实唱着唱着，忽然哭了，扶着墙大吐了一场，然后蹲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我擦擦头上的汗，这老伙计果然不是凡人。我倒吸口冷气，看着他，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俗话说，虎毒还不食子呢，这程实怎么祸害自家孩子呢？程实摆摆手：“可是我说不出来。”程实单手结印，按在傻子小五儿的头顶。

小五儿本来暴虐异常，按了手印之后，竟嘤嘤哭了起来，哭得特别悲伤，坐在地上如同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来了兴趣。

“我是第一次来拜访他，”我说：“他是开堂口出马的香童，为什么现在不做了？而且家里收了那么多的精神病人。”他像是面口袋一样重重坐在椅子上，再也不想动了，喘着粗气说：“叫老板娘上菜吧，客人都等急了。告诉你们老板娘还是老三样，外加你们家自酿的白酒。”他像是面口袋一样重重坐在椅子上，再也不想动了，喘着粗气说：“叫老板娘上菜吧，客人都等急了。告诉你们老板娘还是老三样，外加你们家自酿的白酒。”我诚心诚意说：“程老师，我大老远来拜会你，就是想讨一个答案。”

“你刚才对付小五儿的那套手印是怎么回事？”我问。

“拜庙？呵呵，”他笑了笑：“我领你去骂一个人！”他像是面口袋一样重重坐在椅子上，再也不想动了，喘着粗气说：“叫老板娘上菜吧，客人都等急了。告诉你们老板娘还是老三样，外加你们家自酿的白酒。”我说我还没来得及问他。

23.244.120.28,23.244.120.28;0;pc;1;磨铁文学

“好啊，”我说：“我还没去过大孤山呢，咱们是去拜庙吗？”我忍着酸臭，还得安抚他，替他拍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