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曲水流觞（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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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初期，朱元璋设立卫所，让卫所以军屯保证其自给自足，由世袭保证士兵来源，所以封闭、保守。大多数卫所，都建立了完备的军屯制度，卫所军士部分守城，部分屯种，基本上能够做到自给自足。所以在明初，太祖朱元璋自得说道：“吾养兵百万，不费百姓一粒米。”

但在永乐晚期，军屯制度已开始遭到破坏。宣德以后，卫所官侵占军屯田地、私役军士耕种之事，已频频发生。卫所军户慢慢地沦为将官的私人财产与农奴佃户，不仅需要替卫所将官们耕种土地，还需要承担及其沉重的赋税。这也使得军户大量逃亡，没有逃亡的军户也过着麻木的贫困日子。卫所兵战斗力也就直线下降，自嘉靖朝开始便只能开始实行募兵制，实在是卫所兵不堪战。

很多卫所也不过几十名能战的兵，其他的军户就是拿着锄头干着地里刨食的勾当，种地都是能手，打仗则是一塌糊涂，全天下的卫所兵丁都是如此，打打顺风仗还可以，但是战局稍微有点焦灼便会溃散一空。卫所占着全国近一半的耕种土地，经过官僚集团一百多年来孜孜不倦地侵吞，到了明朝中晚期卫所的土地已经所剩无几，可养军费用这个大单还得有人来买，谁呢？百姓。

百姓也因为税负过重，官僚勋贵的侵占大量的土地，再加上边境小王子二月，三月数次袭扰宣府边境。全国人口只有现在只有五六千万人，光流民，灾民，城市失业者，失地的农民，卫所的逃户这些就有六七百万人。秦观想失业破产的民众这么多，如果再不进行变革，这个国家再这样下去，就将越来越没落，满清攻陷中原的悲剧还是会发生的，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让百姓富足，国家强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随着最后一句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唱完，整个曲水溪流边上上一片寂静。

每个人都沉静在歌曲的意境里，胸口起伏着。有的士子带着剑的，此时也紧紧的握着剑柄，除开脸上的惊讶激动之外，脸色也涨的通红。

而杜院长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满脸都是呆滞，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观，看着他挺拔消瘦的身体，在夜色下却如同一颗参天大树，再次瞬间占满了她的心田。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这首歌，但是再次在这么多人合中更加深刻体会到歌词的意境，秦观的形象又拔高了一大截，如今已经枝繁叶茂，彻底深深扎根在她的灵魂之中。

李副院长来到台前鼓起掌来，瞬间众人从寂静中清醒过来，场中一斤雷鸣般的掌声，李副院长压手，对着秦观说道，“大丈夫死则死尔，当有守土开疆之功业，知县大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此歌豪迈威武，一曲足以震惊天下，大才也，秦知县，请受老夫一拜！”

秦观愣了一下，拿起酒杯站起来回道说：“不敢，不敢，此歌不是某创作，只是听一老军伍诉说加以整理，本县在组建护县队，并在书院开设兵科专业，以后还将开设海兵专科，望各位士绅公子积极报名，练就一身本领为大明开疆拓土，与诸位满饮一杯，为中国贺，为大明之万古基业贺！”

“为大明贺，我欧广茂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