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疯狂杀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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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城墙为砖墙，周围长6160米、高10.7米、阔16.7米，西门、南门、东门外还筑有瓮城，城关建有城楼4座、箭楼3座，城墙上筑有角楼、敌台、铺舍等防御设施，垛口3350个；城墙下部用青方条石垒砌，地面上高约2.5米，上部青砖砌筑，白灰勾缝，每块城砖重达10—15公斤。

济南城高大坚固，防御设施完备，可谓固若金汤。

济南城仅有四个门，西门称泺源门、南门为历山门（又名舜田门）、东门称齐川门、北门为汇波门（又称会波门、北水门）。

北水门在城墙之下，是贯通大明湖和护城河的水道，有门闸，可调控大明湖出水量，并不是让人直接通行的道路。

北门外是沼泽地，长满了芦苇，不便于驻扎和进攻。

西门外是洛河和趵突泉等作为宽阔的护城河，道路狭窄，不便于进攻；更重要的是趵突泉四季长流，即便是隆冬季节，西护城河依然没有结冰。

南门护城河外，不远处便是千佛山，地势不平，不便于驻军。

而东门外，虽有宽阔的护城河阻拦，但是这个季节已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且护城河之外地势平坦、宽广。

几万兵马扎营，需要的地盘很大，建奴根据济南城外的情况，在城东扎营，所以他们疯狂进攻最近的东门。

由于多尔衮集结兵力，于十二月十三日发动巨鹿之战，消灭卢象升部，随后骑兵急速驰援济南，率先到达的是蒙古旗骑兵和满人骑兵；汉军两旗和两顺王所辖的天佑兵由于携带火炮和辎重，且以步兵为主，行军速度较慢，尚未到达济南。

正在攻城的是蒙古人，由蒙古正红旗固山额真恩格图指挥；满人大军在离城两里外观战，并分出少部分骑兵轮流支援；满人骑兵在城外宽阔地上驰骋，不住的往城上射箭，协助蒙古人攻城。

攻城并不是满人和蒙古骑兵的长项。

高大力通过垛口向完仔细打量一遍，心中已有数，距离过远，很难狙杀建奴主帅，便把射击目标定为那些攻城的蒙古人，于是卸掉狙击枪的瞄准镜和两脚架，重量更轻，更灵活，便于隐蔽、狙杀。

攻城的蒙古人大队站在城外两百米内，为了规避城墙炮火的打击，他们分布的非常稀疏，并有少量盾车防护，每十多名蒙古人为一队，分配一架云梯，有人扶梯子，有人持刀举盾向上冲，若是一队失败，其他预备好的小队立即抬着云梯向前冲，顶替刚才的位置。

当时红夷大炮的有效射程为千米左右，二将军炮等的有效射程在五百米以内，且多发射石弹，它们对密集阵型的敌人有很大的杀伤力，对稀疏阵型的杀伤效果不佳，对盾车更是无效；至于其它的虎蹲炮、佛朗机炮等射程从几十米到数百米不等，威力更小。

济南城没有红夷大炮，其它火炮对建奴的威胁不大。

使用机械瞄准，高大力的射速很快，迅速打了十多发子弹，枪声掩盖在了炮声和火绳枪的枪声中，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他打开属性面板一看，获得了40点积分，价值四十两银子，高大力大喜，关闭屏幕，迅速转到下个垛口，准备再次射杀这些可恨的敌人。

为了躲避建奴骑兵射来的利箭，还要避免被建奴发现他的存在，需要不断变换位置，高大力射杀的速度保持每分钟发射二十发子弹，大约射杀四到八人，至于伤者则不计数；如此射速还有一个好处，能避免枪管过热，能长时间杀敌。

射杀效率令高大力非常激动，一个小时后，他总共获得了一千多积分，大约杀死一百多敌人。

在这段时间，他还发现了一个令他惊讶的事情，弹壳在弹出枪膛后几分钟内便会化作细细的铜粉，他相信，弹头也会如此，不仅可以保护狙击枪的秘密，还能大大增加了对中弹者的伤害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