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至尊灵魂（1/2）

光线黑暗的监牢里，孙悟空一拳打透了与钟芜艳相隔的墙体。然后依在窟窿处，眼睛望着黑色的铁栏。说，“艳儿，纣王昏庸无道，他不值得你为他如此受屈辱。”

“我知道，但是稷下学院的人都被他拿作了人质，如果我不束手就擒，他们就会没命。”钟芜艳客气地说道，“谢谢你，能够为我放下你的尊严。”

孙悟空没有回答钟芜艳，他不知道如何作答，就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和钟芜艳有了相敬如宾的感觉。孙悟空想，或许是因为看到梦境中那个女娲的使者像极了钟芜艳，想起六年前孙悟空的死，再加上孙悟空以为看清的女娲的计谋，此时的孙悟空不得不怀疑，钟芜艳就是女娲派在自己身边的一个棋子。

钟芜艳靠着冰冷的牢笼，看着天窗外的冷色，思绪万千。她知道，有些事不能再隐瞒，于是率先打破冷清，说，“猴子，那个人是我，我不想瞒你。包括六年前你的死，也是女娲一手策划由我来实施的。”

一片死寂。

孙悟空很想听到钟芜艳这样坦白的话，但当听到钟芜艳真正说出来的时候，孙悟空竟然无言语对。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被人随意摆放的棋子，连随波逐流都称不上。

“猴子，我知道你一定埋怨我为何不早点告诉你真相。”钟芜艳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也不想解释，因为我相信你会理解我，我之所以现在告诉你，是因为我想让你知道，你对我来说早已经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我不想让你再次踏入女娲和徐福的纷争，所以我一直在心里苦苦挣扎，一面是给我生命的人，一面是你，在忠心和私欲面前，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时至今日，我都在膀胱徘徊。”

孙悟空还是不说话，虽然对钟芜艳有所埋怨，但仔细想来，正如钟芜艳所说，她也很难抉择。

“现在好了，我告诉了你，让你替我选择，当然，是在你还一如既往地爱我的份上。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就像是你无论选择哪一边，王者大陆终究逃不过一场血雨腥风。”

孙悟空听到钟芜艳口中爱的字眼，心里突然一暖，犹如千年苦寒迎来春风。孙悟空会心一笑，脸上保持微笑，说，“艳儿，你做的从来都没有错，若是换做是我，我也不能保证像你这般任性，毕竟，女娲是你信奉并且忠心耿耿了两千年的人。”

“所以，现在如何选择的难题交个你，我不在乎忠义，反正现在大街小巷已经传出了我对纣王的背叛，我也不在乎背叛一次女娲。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在乎。”钟芜艳双目带泪。

“你知道的，女娲是我的姐姐，虽然此时我只是猴子，但打断了血肉连着筋，我怎么可能不帮她？”孙悟空说，“你也说了，王者大陆逃不了一场血雨腥风，而我的姐姐，女娲娘娘虽然专注于权利，但她却不喜滥杀无辜，比起徐福老儿的阴险狡诈来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但是，她害死了唐至尊，杀了唐至尊的爱人，并且用他的灵魂制造出了猴子，而且还千方百计地想要……”

“想要什么？时至今日，我觉得你不必再吞吞吐吐，都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