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与五四青年节演出相关（2/2）

后来还是在校医务室经过了一周理疗，我的脚才能正常点走路，这之前打饭打开水都是田芳在帮我。

演出的成功，我想田芳提供的演出服，也有给我的舞台表演效果加分。这是我能完整记事以来第一次穿连衣裙，我只在家里的影集里，见过幼儿期的我穿着连衣裙的照片。

我在自己的白色长袖衬衫外，套上田芳的像紫色薰衣草花一般的小碎花背心式连衣裙，脚穿田芳的黑色丁字扣带皮鞋，三七分齐眉刘海短发的我，婷婷玉立在舞台中央，用心动情地歌唱，即使没化妆，那十七岁少女如蓓蕾初放的自然之美画面，多年以后回忆起来，仍然会打动我自己，陶醉其中。

白衬衫在那个年代相当于校服，几乎每个学生都会被学校要求备有一件，便于在校运动会或其他大型校内外活动中统一着装。白衬衫也是当时我自己的唯一能拿得出手登台表演的衣服了。

还记得“侄子”曾说过我：

“嫲嫲（mámā——姑姑）好艰苦朴素啊，还穿打补巴（补丁）的衣服呢。”

这是在我初中时候说的，那时他常来我家，有时吃过饭后遇到我也要去学校的话，我们会一道出门，同走一段路之后便分道去各自的学校。

那时年纪还小，我只单纯感受到与他在一起很快乐，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很自然，跟兄妹似的，主要是因他比较健谈，又风趣幽默，想必也是他这很会活跃气氛的随和性情，有益了他未来的仕途之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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