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来了申公豹(2/2)
有人在暗中看到了,上前将申公豹围住,大声喝问道:“什么人?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申公豹忙说:“大家不要误会。贫道申公豹,只是从此路过。天色已晚,错过了宿头,只好连夜赶路。”
为首之人开口问道:“我见你刚才手指一点,那木头就着了。这是怎么回事?”申公豹得意地说道:“贫道乃修行之人,自然会些法术。这手中生火算不了什么。”说着,将手中的火把在熄灭,手指一点,又重新点着了。众人无不惊奇。
那为首之人说:“道长果然有些神通。”申公豹问:“敢问老兄如何称呼?”那人说:“我叫旬苗。家兄沮奂是氐首族的族长。”申公豹正愁无人引荐,听说旬苗是沮奂的弟弟,不由得心中暗喜,马上拱手说道:“原来是族长的兄弟,失敬失敬。”旬苗淡淡说了一句:“族长的兄弟有什么光彩的,毕竟不是族长。”申公豹稍稍愣了一下,忽然说道:“老兄能否带我去面见尊兄沮奂族长?”旬苗看了看他,说:“好吧。我带你去。”似乎有些不太情愿。申公豹察觉到了,也不以为意。
来到族长住处,旬苗停下脚步,让人先进去通报。沮奂父子正在饮酒。听说旬苗带人求见,已经半醉仍然酒兴正浓的沮奂有些不悦:“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还带着生人?不见!”正好他的妻子进来送菜,开口劝道:“他好歹是桑央的叔父,还是让他进来吧,看看到底什么事。”沮奂这才吩咐下去:“让他们进来。”报信的出去了。夫人也转身去了厨房。
很快就见旬苗带着申公豹走进门来。桑央问:“叔父,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旬苗看了他一眼,对沮奂说:“兄长,这位是修道之人,说要拜见兄长。”申公豹上前施礼:“贫道申公豹,见过沮奂族长。”沮奂见申公豹形容猥琐,先有几分嫌弃,竟没理他,直接对旬苗说道:“你怎么随便带人来?好没规矩。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申公豹心中不悦,扭头看着旬苗。
旬苗平白受了两句训斥,心中不爽,忍住说道:“我是见他有些道行,又诚心拜见兄长,这才带他前来。如果兄长不高兴,我这就带他离去。”沮奂说:“去吧。我们还要喝酒。你把他打发走了,也可以过来喝一杯。”旬苗说:“不用了。我还要带人去巡逻。”
申公豹犹豫着要不要在沮奂面前展露两手,从而留在此处。却听沮奂大声喝道:“你在看什么?还不快走?”申公豹原本自视甚高,如今被人如此冷落,不由得心中暗恨:“无知莽汉,竟敢如此羞辱本道。早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他看着沮奂父子,轻轻冷笑两声,转身跟着旬苗往外走。沮奂瞪了他一眼,也懒得再搭理,继续喝酒。
到了外面,申公豹对旬苗说道:“都是贫道不好,平白地连累老兄受气。我向你赔罪了。”旬苗看了看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小声说:“你跟我来。”申公豹不知其意,跟着他离开沮奂住处。
到了僻静无人之处,旬苗问:“你还有什么本事?”申公豹笑道:“贫道已修行百余年,自有一身本事。小到辨识机宜,赌斗取胜,大可经国济世,纵横天下。”旬苗惊喜道:“道长竟有如此本事!真乃世间高人!”申公豹说:“无人赏识,有本事又有何用?刚才你也见了尊兄的脸色。”旬苗说:“那是他有眼无珠,不识高人!”
申公豹看了看旬苗,试探着问道:“你们兄弟好像不甚和睦。尊兄一向如此?”旬苗气哼哼说道:“他向来不把我放在眼里!人人都说我是族长的弟弟,可是在他面前,就那样被呼来喝去!”申公豹说:“按说兄弟之间最为亲厚。老兄本应成为族长最为倚重的左膀右臂,如今不受重视,实在可惜了。”旬苗冷笑一声:“我算什么!在他眼里,我连他十几岁的儿子桑央都不如!”申公豹说:“那个怎么能比?桑央是他的儿子,他当然有心栽培,将来好让他接掌族长之位。”听到这个,旬苗更加不爽:“就桑央那样的,再给他一百年也不配当族长!”
申公豹见已成功挑拨旬苗和沮奂父子的关系,趁机说道:“我看老兄也是能干之人,就算让你当族长都绰绰有余过,如今却只能半夜出来巡逻。尊兄真是没有识人之明。可惜了,可惜了。”旬苗愣愣地看着申公豹:“道长不是再哄我吧?”申公豹说:“我修行了百余年,这点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旬苗心中暗喜,试探着问道:“道长可有办法助我将来当上族长?”申公豹说:“何必等到将来?咱们相识一场便是有缘。只要你有此心,我便全力助你。”旬苗惊喜道:“太好了!有道长相助,我定能成功!快说说,我该怎么做。一切全听道长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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