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蜀道难!(2/2)
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
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
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
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
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
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
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
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
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
其险也如此,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
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
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长咨嗟!
读完这首诗的李瑁,认真叠好收起,闭目时,两行清泪流下。
李白绕行至遭遇伏杀之地,发现未曾收拾的战场,已经一干二净!所有的尸首都不见了,不仅是那些伏杀的骑兵和弓弩手的尸首,还有死去的几个不良人的尸首。就连血迹,也未曾见到。
李白用脚扫开了一些尘土,看着露出来的血迹冷笑道:“能打扫得干净?”
李白上了马,朝着长安一路疾行。
长安城外,一处军营所在,一个身材肥硕的将军坐在营帐里,营帐内的气氛,压抑得让站在两侧的披坚执锐之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这将军,正是安禄山。
“一百铁骑,一百弓弩手,只留下了不到十具尸体?”安禄山的声音毫无感情,却能听出压抑的愤怒。
无人敢吭声,甚至不敢抬头。
安禄山叹道:“看来是最近你们太过安逸了。难不成离开了辽东之后,我们的辽东铁骑水土不服了?”
一为披甲的校尉颤声道:“将军,是我们无能!”
安禄山没有说话,看着那个校尉。
校尉头上的汗珠滴了下来,气息越来越急促。
安禄山走到那名校尉前,一手放在带着头盔的校尉的头上,淡淡地道。
“记住了,说出这话来,才证明我辽东铁骑无能!”
校尉闷哼一声,口鼻溢血,气绝倒地。
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的安禄山,对更加战战兢兢的剩余几人问道:“辽东铁骑,无能?”
“辽东铁骑甲天下!”营帐内的剩下的几个校尉高呼道。
安禄山点点头,道:“记住了,辽东铁骑输得起,但绝不是无能。这次的事当作一个教训,其实不怪你们,要怪的话,就怪那位天下第一的剑客吧,大宗师,一剑斩百骑,也就是极限了,可我辽东铁骑有多少?十万!十万铁骑,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这大唐,终究要臣服在我辽东铁骑的铁蹄下!”安禄山攥紧了拳头道。
几个校尉听了安禄山的一番话,浑身如同着火一般。
“踏破大唐!”
安禄山点点头,声音淡漠道:“那位剑仙,真的是该死了。”
“将军,那位剑仙究竟是什么来路?”一人问道。
“你不用管。”安禄山看他一眼道,“刘先生呢?”
安禄山话音刚落,一人走进营帐道:“我来了。”
此人身材瘦长,看上去弱不经风,脸色苍白,似乎大病初愈。此人名为刘骆谷,为安禄山唯一的谋士。
刘骆谷道:“将军,最近流年不利啊。”
“怎么了?”安禄山皱眉问道。
刘骆谷道:“刚刚得到消息,圣上加封李林甫开府仪同三司,牛仙客改兵部尚书,兼任吏部尚书。”
安禄山眯起眼来,道:“真敢争啊。”
我觉得这首诗不贴上,没有劲道,字数多补了一些,不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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