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法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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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心脏一直不好再加上年龄越来越大身体的毛病也越来越多。

近两年一直住在圣安地斯医院，十三和肥六都会定期去看望福伯，掐指一算也就一周的时间没见面。

昨天下午大概就是光头事件发生的时候福伯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去世了。

福利院的院长接到医院的电话就给十三和肥六打电话可是一直没人接，就打电话给圣男，圣男才连夜从省里赶回来，葬礼是今天早上举行的非常庄严隆重。

福伯生前的朋友同事福利院几乎所有人都去了，福伯的儿子也从国外连夜赶了回来。

肥六借了老徐送货用的三轮车，其实就是一个电动摩托改装的，十三还特意跑到东城给福伯买了他生前爱吃酱焖鸡，还买了些元宝蜡烛纸人纸马，三轮车车几乎被装满了，圣男和十三跳进三轮车的斗里把纸人纸马抱在怀里才勉强坐进了三轮车。

肥六骑着三轮车，三人朝着墓地的方向，心情沉重一路无语。

只是到了上坡的时候，肥六使劲踩了两脚油门，三轮车还是原地不动，肥六刚松开油门车子就惯性的往后直退。

圣男脚下一使劲用力一蹬干脆抱着手里的纸人直接跃下三轮车，圣男一只手抱着纸人抬起一只脚蹬住了继续后退的三轮车，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惊魂未定的说：“好险啊，差点撞上后面的车，”

十三也从车斗里跳了下来，一起向上推三轮车，刚才差点被撞上的后车司机边按着喇叭边从车窗探出头来，刚要破口大骂，看见一车的元宝纸马又看了看圣男抱着的纸人，撇了撇嘴原本就在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把头缩回了车窗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十三肥六圣男就这样一路走走推推到达目的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渐黑了，站在福伯的墓碑前，墓碑前早已摆满了鲜花和各式各样的贡品。

三人看着墓碑上福伯生前的照片，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十三扑通跪倒在墓碑前，肥六和圣男也一左一右地跪了下来。：“都说尽孝要趁早，有恩要早报，欠你老爷的我们是没机会还”

“对对，福伯你帮我还的赌债钱我还没还你那！”肥六话才说了一半就哇哇的大哭起来，原本这个时间来扫墓祭拜的人就少，空旷的墓地回荡着胖子撕心裂肺的哭声格外的诡异。

汪汪汪，一只黑色的小狗可能是听见了胖子的哭声跑了过来，站在离他们不远处汪汪的叫了起来，小黑狗又胖又圆短短的身体顶着一个大大的圆脑袋，一双眼睛也是滴溜溜的圆，再配上竖起的大耳朵，以及胸口雪白白毛，看起来出奇的呆萌。

别捣乱胖子向小狗挥了挥手，小狗没走也没继续叫而是蹲坐了下来，盯着三个人，三人给福伯磕了几个响头就站起来从三落车上往下那东西，肥六摆供品，十三和圣男开始烧纸钱元宝，胖子刚拿出十三买的酱焖鸡放在福伯墓碑前，转身在拿别的贡品的时候，那个小狗叼起酱焖鸡就跑。

“操！站住”胖子追了上去，十三和圣男抬头看了眼接着烧纸，胖子追了几步就跑不动了，胖子不跑小狗也不跑了，把鸡放在地上咬上两口，胖子刚缓过来继续追，小狗又叼起鸡往前跑，就这样追追停停，酱焖鸡都被小狗吃去了一半，胖子掐着腰喘着粗气喊道：“别让你六爷抓到不然今晚我就吃狗肉火锅！”

小狗也伸出了舌头蹲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像极了胖子，胖子视乎也发现了指了指小狗边追边说：“操！你哈学我！”

小狗带着胖子兜圈子兜了一圈又回到了福伯的墓碑前，圣男和十三看着一身大汗喘着粗气的肥六，又看了看蹲在地上啃着酱焖鸡的小黑狗说：“算了，吃都吃了”

肥六倒着气喘着说：“不行，好几十那，让它吃了我不服”

肥六又追出了两步，小狗可能是吃饱了被叼地上被啃得所剩无几的闷烧鸡跑走了。

肥六也追不动了，坐在地上和十三圣男一起给福伯烧纸钱，边烧边说着什么托梦啊！保佑啊！发财啊！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