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出意料的炫耀(1/2)
绝尘第一时间感受到危险,迅速一落,护在凤沅身前,准确接住了洛云玥的手,严肃道:“洛小姐,不得无礼。”
“滚!”洛云玥气得没了理智,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将绝尘的手一甩。
虽然没有成功甩掉绝尘,但绝尘能感觉出来,她用的劲不小,必定是怒极了,随即自己也加了一分劲,以免被她甩开,而伤了主子。
“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面对本小姐么?”洛云玥见甩不开绝尘,便绕过绝尘,直指凤沅,瞪着眼挑衅道。
此时的洛云玥,已经取下了凤沅亲手为她戴上的假发,换了一顶帽子,并以纱巾掩头,原本眉毛处的空白,也被螺子黛描画得秀色可餐,包裹得叫人看不出一分丑陋。
凤沅手势示意,让绝尘退下。
绝尘自然不放心,眼神询问,是否隐于暗处,暗中保护。
凤沅回应的意思是可以,他随即放心,故作退下,其实悄悄保护着主子。
绝尘一走,左右尽是无人,洛云玥言语上,自然更没了忌讳:“你剃去我的头发、眉毛,在悬壶济世时,我已选择忍耐,没想到你竟比我想象得更禽兽、更畜生,我岂能一忍再忍?!”说着,伸出食指,毫无顾忌地直指她的鼻子,“说,你为何剃了我的私密之处?”
“坐。”凤沅手势示意一旁的椅子,见她没有坐下的心思,便自寻了一张摇椅,悠闲地躺了上去,回应亦是乐得轻松,“我就爱那个地方干干净净的,你既要嫁给我,自然要配合我的爱好,不是么?”
“你!”洛云玥怒极,心火蔓延,只觉心口阵阵发痛,“你这是侮辱我!”
凤沅无谓一笑,反驳得更是轻松:“闺房之乐,哪有侮辱一说?”说着,带着几分挑衅,向她一阵挑眉,“莫非是,爱妃害羞了?”
她越是装傻,洛云玥越是气极,受不住心口的发痛,被迫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你知道我的钟爱,何必明知故问?”
“喘口气,别气伤了身子。”凤沅故作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想着她的话,笑着反驳道,“他是你的钟爱,那他爱你么?”
“他爱!”洛云玥开始强词夺理。
凤沅呵呵一笑:“那他怎么不娶你呢?”
“墨王的庆功宴上,他不同意我嫁给你,便是改变了旧时的心意。娶我,指日以待!”洛云玥接着强词夺理,想着自己所受的屈辱,不由红了眼圈,“可你如此侮辱于我,叫他如何接受?”
凤沅一摊手:“既然指日可待,你为何还要嫁给我?”
“即便我嫁过一次,他也不会嫌我。”洛云玥说得无比肯定,心里想的是,她即便嫁给凤沅,也不会让她得了处子之身,因此他不会嫌弃。
“为何?”
凤沅却是质疑,现代的二婚,都难以被人接受,古代人的思想,有那么超前吗?
真实想法,洛云玥自然不会宣之于口,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满面自信地说道:“我于他而言,一向重要。”
世上怎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咱去问问他?”凤沅一语道破,不让她继续做梦。
别说问,洛云玥连骠骑侯府都进不去……
梦醒的感觉,五味杂陈,洛云玥不愿醒,也不会醒,随即转移话题道:“你休要顾左右而言他,侮辱一事,你算是给了说法,那假发一事,你又有何说辞?”
“假发怎么了?”凤沅故作不知。
瞧着她一副欠扁的脸,洛云玥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捂着心口喘不匀的气,尽量压着想打人的欲望,用最后的耐心说道:“初戴上假发时,感觉还好,回府之后,奇痒无比!”
“哦。”凤沅淡淡一应,舒服悠闲地摇着摇椅,用大夫的语气,问道,“除了痒,还有其他症状么?”
一听“痒”字,洛云玥便觉头皮发麻,忍不住把手伸进帽子里,抓了抓,强调道:“不是痒,而是奇痒无比,奇痒难忍!”
其实,凤沅只是在头发上,用了一点类似痒痒粉的药而已。
唯一与痒痒粉不同的,便是那种药,不容易被洗掉,清洗多遍,亦是效果显著。
自摇椅上坐了起来,凤沅清了清嗓子,端起一旁的茶,小小啜了一口,很快给出了结论:“初戴假发时,确有几分不适感。”
洛云玥一听,更是炸了,抬高了一分语调,接着强调道:“那不只是几分不适感,那是极大的不适感!”
“我是太子,又非专业制假发的人,难免有一些不完美之处,不过想要帮助你的心,千真万确。”凤沅又给了一个解释。
洛云玥不屑地扯了扯嘴角,确实只有“一些”不完美之处呢!
“太子爷果然乐于助人!”洛云玥话里有话地夸道,她付了两百万的诊金,难道就是为了找这一份屈辱么?
凤沅懒得体会她的心境,拂了拂手,谦虚道:“爱妃过奖了。”说着,顿了顿,放下手中的茶杯,才“好意”提醒,“明日就是父皇寿宴,要么戴假发参加,要么光着头去,决定权在你。”
一句决定权在你,说得可笑,洛云玥扯了扯嘴角,想起戴着假发的奇痒程度,便扯不出一分笑意:“凤沅,你成心与我作对,是吧?”
“嗯哼?”凤沅没有回答,却意味鲜明。
她们,注定了对立,即便凤沅不主动出击,她亦会出手加害!
今日,柳瀚文又来瞧了病,听说吃了药,有所恢复,凤沅便顺势提了管家一事。
洛云玥一走,柳瀚文便登门拜访。
“草民叩见太子爷,千岁千千岁!”柳瀚文行了跪拜大礼,才应了凤沅的手势,坐于一旁的侧座之上。
凤沅见他,是在太子府的大堂。
刚刚入座,便有几名侍女,端了几盘点心、上了两壶茶,整齐地摆放在凤沅、柳瀚文面前的桌子上。
他们的茶桌是分开的,并非一张桌子。
“柳兄……”凤沅学着古代男子的口气,客气地唤他的名字,却被他惶恐地打断,“草民斗胆,万万不敢担一声太子爷的‘柳兄’啊,太子唤草民的贱名即可。”
他二十岁,凤沅十八岁,理应唤柳兄,他却不让,凤沅怔了一下,点头道:“那好吧,瀚文……”
他虚长两岁,又非熟人,直呼其名,微微有些不适应。
凤沅又是一顿,在心里反应了一会儿,才进入正题:“此番找你前来,是想与你商议一件事。”
“太子爷尽管吩咐。”柳瀚文恭敬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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