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历史真相(1/2)
一天,一位女仆在为40岁的伊丽莎白梳头时不慎拉断了她的一根头发,暴怒的她疯狂抽打这位女仆耳光,鲜血从女仆的鼻子中喷了出来,飞溅到了她的脸上。
而当女伯爵在镜子中观看自己脸上被血溅到的地方时奇迹出现了。被鲜血沾染过的皮肤逐渐退去了时间的痕迹,恢复了从前的靓丽。她大喜过望。
她向她的几个帮凶咨询,使她相信处女的血就是传说中的活力之泉,让在其中的沐浴的人找回青春。她下令割断那个女仆的喉咙并将鲜血倒入一个巨大的桶中。伊丽莎白就在还温热的血中沐浴。
于是,一场恐怖的仪式开始了。在巫师的帮助下,上百的少女被绑架,都是年轻貌美的处女,带到伊丽莎白的城堡,折磨她们并且抽去血液。伊丽莎白还经常啃咬那些少女的脖子和胸部,从那创口吸取鲜血,撕吃肌肉。
从此以后,女伯爵便开始用处女的鲜血来沐浴自己,每当她从充满鲜血的浴缸中出来时,青春的光辉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伊丽莎白的奴才们在附近的村庄中以雇佣女仆为借口骗得了许多处女进入女伯爵的城堡,而少女们被榨干了鲜血的尸体被抛弃在城堡之外。
她更是向德国的铁匠订购了全套的处刑工具;于是不久之后,在她度过了她大部分成年时光的赛因特城堡的地下室,一座规模宏大的处刑室建成了。
除了那着名的血浴之池和铁处女以外,还有刺之牢笼和吊在天花板上的铁刺球。她命令蹄铁工制造像鸟笼般的东西,有锐利的铁刺朝向笼子里面。用滑车的装置把鸟笼高高的挂在天井上。
残忍的多尔可把少女关在笼中,拿烧红的火钳向她们刺去,少女一往后退,铁刺就会刺在背上,直到她们自己把自己穿在了那些铁刺上。
其他人则被放在那个刺球中,那个刺球被推动后象钟摆一样不断做单摆运动直到关在里面的少女的身体被完全撕碎。
处刑之时伊丽莎白会站在刺笼下面,雨点般的血,就会落到等待洗浴的伯爵夫人身上。这样就可以享受鲜血淋浴了。
当时在维也纳,她“沾满鲜血的伯爵夫人”之名已不胫而走。根据传闻,她在维也纳的住处每夜都会听到少女的哀嚎。等到天亮,街上有血在流。
伊丽莎白的恐怖统治持续了很多年。伤亡数字已经上升到了三位数,这是后来被从女伯爵的写字台上找到的花名册所确认的。
死去的少女的尸体或者被烧毁,或者被埋到了城堡下面,或者抛于野外任野兽吞食。
恐怖的震波穿透了邻近的乡镇,但是没有人敢站出来揭发女伯爵的兽行。
就连那些本应该为维持和平和公正负责的神职人员也都保持沉默。
一个神甫最后终于向匈牙利的马提亚王通报了此事,后者开始对女伯爵的所作所为进行调查。
搜查却特城的行动在1610年展开。12月30日,伯爵夫人的表兄图尔索(匈牙利名gyorgythurso)伯爵,率领一队士兵和骑兵包围城堡。在临攻破城堡的那一刻,堡里都还在进行着血腥残酷的杀戮。
当他们到达城堡时,所见到的场景比预计的要可怕:拿着剑的官吏,举着火把走向城堡的地下室,异样的气味扑鼻而来。
一个死去的少女倒在门厅,另一个已经奄奄一息了,全身被刺满了洞。另外一些则被吊在地下处刑室的天花板上,像被消化过的死鹿一般。
女伯爵的三个女巫同谋被抓去了,而女伯爵本人则被关在了自己的城堡中。
1610年,女伯爵和她的同伙被带上了法庭。三个女巫在长时间的严刑逼供后终于坦承了全部罪行,但是她们试图减少她们在这次恐怖事件中的重要程度。
在17世纪的匈牙利,监狱中的犯人是不可能获得假释的。三个人都把罪行推到了一个在审判前几年就死去的同为女伯爵同谋的女巫身上。超过200个证人被传唤到法庭,但是大多数人都只能提供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做为证据。
但是,这些供认还是和马提亚王和他的士兵所亲眼见到的恐怖景象一样,为法庭对女伯爵的定罪提供了足够的证词。
由于受贵族出身所保护,伯爵夫人并没有和她的同谋一样下场悲惨。不过图尔索在1611年判她永远不得踏出她自己的城堡一步。有传言说他是在”参观“了那个受刑室之后做出如上判决的。
判决确定后,石工就前往城里把所有的窗户封死。她虽然活着,却像被葬在巨大的黑暗的坟墓中一般,可以透过光线的地方,全部封死,不留一丝缝隙。最后为了要送食物和水到她的房间,才在墙上凿了一个小洞。
至死,她也没有承认过自己的罪行,也没有对她的所做所为表示过懊悔。
……
“这,就是后世对我的记载与评价么?”
伊丽莎白声音中带着一丝好笑,仿佛是对后人的愚昧和对记载这段历史的人的嘲讽,但上官朗能听得出来,她的话中,更多的则是感慨与叹息。
上官朗不理解,不理解为什么伊丽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情感,在他看来,伊丽莎白在以前就是一个残暴的领主,所以对于这些记载的话,她应该会感到羞愧才是,应该为自己犯下的过错所忏悔。
可是,伊丽莎白则是说了一句满是嘲讽语气的话,甚至是还对这些东西感慨叹息了起来,就好像是,就好像是怀念那段日子一样。
“难道不是么?”
上官朗笑了笑,关于历史的真相是什么,上官朗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他却也知道,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所书写的,虽然有故意的抹黑之处,但却也不会差上很多的。
“呵呵,我被这里五百多年了,也早就想解脱了。”
伊丽莎白没有辩解什么,只是呵呵笑了笑,转过了身去,在她转过去的一瞬间,上官朗明显看到了两滴晶莹,从她那白嫩的脸上滑落。
她为什么会流泪?上官朗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但却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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