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禽兽的副校长（1/2）

更多的人挤了进来，看到小诺的尸体躺在骷髅图案上，又是惊讶又是痛心，甚至还有慌乱，仿佛皇家军府也能死人是个极其不详的信号。离昂说：“我皇家军府被石化了许久，也许早在石化之前你们就杀了小诺，所以小诺的血凝固不足为奇。”

卡卡被呛得哑口无言，却依然辩解：“抓贼拿赃，捉奸捉双，你们有谁亲眼看见织亡杀死她？”

黄彤若大叫：“古往今来，有多少凶手作案是会被直接目击到？我亲眼看见你口中的织亡杀气腾腾，而且皇家军府石化刚一解除，你们就站在小诺尸体前，除了你们还有谁？”

“我没有杀她！”织亡大叫，“卡卡救我。”

卡卡愤怒地指着黄彤若：“好一个猜测，鼠辈，你自称混水湾是你的领地，而且进混水湾又需要口令，依我看，你作案更容易，可能性更大，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你是凶手？”

“你……”黄彤若气得娇躯直颤，竟答不上来。离昂仔细地打量卡卡，“你似乎很不服气的样子？”

“有人污蔑你是强奸犯，你服气吗？”

副校长果历程大怒：“臭小子口无遮拦，找死！支离破……”

卡卡心中有些慌。然而果历程的击杀咒却被离昂打断：“我皇家军府德高望重，向来以德服人，岂能动不动就用击杀咒？”

果历程身子一颤，似乎很畏惧的样子，低头不语。卡卡哼了一声，嗤之以鼻。

离昂很不慈祥的脸这下更难看了：“涉嫌杀死我的学生，还敢这么猖獗，你是第一个。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卡卡恼恨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抓织亡，一点也不考虑尊老爱幼了：“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卡卡，你想怎样？”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好一句咄咄逼人的话，哼！”离昂手一甩，平底里起了股无形劲风。卡卡痛叫一声，腿忽然一痛，竟被看不见的劲风刮开了口子，鲜血飞溅。他蹲在地上，却依然瞪着离昂：“好一个德高望重，好一个以德服人，无非就是恃强凌弱，以多欺少的鼠辈！”

一旁的子夜大惊失色：“卡卡，你闭嘴，别再说了！”

卡卡却是故意要这么说，与其摇尾乞怜，不如激将，给他们扣上高帽子，教他们不要肆无忌惮。他盯着离昂的脸，见到离昂看起来盛怒已极，却忍着没有发作，听得离昂说：“你一口一个鼠辈，听起来骄傲的很。好，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找到证据，证明他不是凶手，我就放过你们。但在这之前，他依然被认定有罪。来人，把他关进地牢！”很快就有两个人押着织亡出去。织亡害怕极了，不停大叫：“卡卡救我……”

“放开他！”卡卡冲过来，离昂手一挥，平地里起了透明的墙，将卡卡挡在里面。离昂扭头看着角落的子夜，脸色变幻不定，良久，说：“子夜，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今晚来我办公室！”说完带着一众人鱼贯而出。

子夜脸色惨白，似乎对去离昂办公室很抵触的样子。黄彤若走在最后，很嫌恶地甚至看都不想看子夜，对卡卡说：“你们都给我出去。”

卡卡：“不行，我要查案！”

“混水湾是禁地，要查出去查，假如你不想死在这里的话。现在，出去！”

卡卡恨得牙痒痒，只能无奈地和子夜出了混水湾。临走时，黄彤若拉开和子夜的距离，仿佛挨着她也是一种耻辱，卡卡听见黄彤若嘴里零碎地低语：“贱人一个。”

子夜恼火地瞪着她，亦说：“一个贱人。”

她们两人水火不容，互相瞪着对方，如果眼睛可以杀人，她们早已千疮百孔。然后她们同时哼一声，扭过头，朝相反的方向离开。子夜走了两步，忽然扭头看了看卡卡，那目光满含幽怨和担忧。她只看了一眼，就快步离开，仿佛不敢和卡卡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