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2/2）

苏小小抬眼偷瞄过去，看到僵尸女人就像傻了一般愣在那里，保持着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而那根指着虚玉子的手指，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蜷缩。但是虚玉子的这番话，不光是与他有着恩怨的兄妹夫妻搭档感到奇怪，就连苏小小都觉得很震惊。这不是一个古代人应该说的话！尤其是当她听到这句“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时，苏小小内心已经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震惊，惊喜，害怕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得到一个“悲喜交加”的结论出来。

最后，虚玉子以一种藐视天下人的感觉，用极为平静的声调说出威胁的话语来：“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

僵尸女人明显是还想搏一把，她用一种极为别扭的方式转过头，对着苏小小道：“他可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了。他现在就是一个疯子，一个杀人狂魔。哈哈，当年，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放火杀掉了你全家！却假惺惺地留你一命，就是为了好好折磨你！哈哈哈，哈哈哈！”僵尸女人说道最后，竟然流下了两行血泪。血泪滴在地上，开出了妖艳的花。

“噗嗤——”一声，是利器刺进身体的声音。苏小小闻声抬头，僵尸女人的肚子上插了一柄剑，血花四溅。她看到自家师傅的衣摆上沾染了几点血滴，但很快她就看不到那些血滴的踪迹了。那些血滴被衣摆的面料吸收，融在黑色的世界里。透过黑色的帷幕，苏小小看到的，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周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寒气，压迫着苏小小这个窥视者，逼迫她转开眼神继续看着眼前血淋淋的场景。如果说，南宫笑是一座冰山，那么与此时的虚玉子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此时的虚玉子，已经不能用冰山来相比，而是极地。

“本座最讨厌的，就是多嘴的长舌妇了。”虚玉子再次开口说话，连语调都变得那么冷酷无情，仿佛是一个刚刚从地狱苏醒的修罗。

这绝对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虚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