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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想一想，白沉舟养我一场，我们两不相欠。逢年过节，我也就不去看他了。缘分就这么尽了吧。倒是我母亲，她有些可怜，所托非人，又被囚禁多年。”

欧歌听的很认真，她没有打断，也没有安慰，缩在白先生怀里，安静极了。

白先生一下一下摸着她的脊背，说这些事情时候带着几分冷淡，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欧歌肚子响了。

白先生破功，笑了。

欧歌有些尴尬：“太饿了。”

白先生问她：“想吃什么？”

欧歌想了想：“白先生做的面。”

白先生失笑：“这么多年，怎么还是一点都没变。现在不行，等回去做给你吃好不好？”

欧歌想了想：“那好吧。”

白先生下去叫了客房服务，按照欧歌口味点了不少东西。

欧歌披着毯子没有下床，房门响了，白先生穿着一件浴袍把东西端了进来。

欧歌伸出头去看：“白先生点了什么好吃的。”

看见有肉时候，整个眼睛都亮了。

也是饿狠了，欧歌吃的不太讲究。过了半天才发现白先生一口没有吃。

夹了一个蒸饺递给他，白先生不太想吃，可是气氛正好，不想让欧歌觉出什么，张嘴就咬了一口。

大约是看出白先生的不情不愿，剩下欧歌自己吃了。

白先生只是笑着看她。

欧歌小声抱怨道：“你这不好好吃饭的毛病，还是没有改，怪不得瘦了这么多。”

白先生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