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长白 往事（2）（1/2）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齐羽一拍桌子，顾不得老幼尊卑冲着面前白发苍苍的老人大吼。他的声音在颤抖，身体在颤抖，心也在颤抖。

他们......他们竟然为了逃命，把年幼的张起灵一个人丢在了凶斗里，那可是会出人命的啊！齐羽闭了闭眼睛，稳定了下情绪，缓缓道：“你们要怎么样才能救他？”

老人思索片刻，笑笑道：“只要你肯成为我们的秘密武器。”

齐羽愣了一下，但还是坚定的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希望你遵守承诺。”

老人道：“当然。”

从那时起，齐羽就开始了各种封闭式的特训，才明白为什么张起灵不爱笑，因为，没有人能在这种特训中还可以笑出来。

齐羽一直在特训中苦苦坚持，而张起灵却一直杳无音信。

在这种残酷近乎残忍的训练中，齐羽渐渐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变得残酷无情，灿烂灿烂的微笑变成了嘴角勾起的嘲讽。

直到他们俩再相见的那一天......

张起灵浑身浴血地出现在齐羽的视线中，他的眼神冰冷，本就淡然的眸子中好似有缺少了什么。

齐羽不顾老师的阻拦，冲到张起灵面前，原本僵硬的脸部肌肉展开了一个不怎么属于自己的笑容。张起灵缓缓的转过头，用淡然的眸子直视着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