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倒霉的努尔哈赤(上)(2/2)
万历二十四年(1596年)七月,努尔哈赤送回布占泰,支持布占泰为乌拉首领,又娶其妹为妻。
万历二十五年(1597年)正月,又与叶赫首领布杨古、锦台失联姻,椎牛刑马为盟,逐步孤立了哈达部和辉发部。
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九月,努尔哈赤以背盟为由,灭掉哈达部,擒杀猛格孛罗。同年,努尔哈赤采用了蒙古文字而为满语配上了字母。
海西女真的削弱,使努尔哈赤得以全力进攻东海部。从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正月至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十一月,努尔哈赤连续进兵东海,相继征服渥集部的瑚叶路、那木都鲁、绥芬、宁古塔、尼马察、雅兰、乌尔古宸、木伦、西林等路,攻占渥集部东额赫库伦城。东海库尔喀部亦纷纷归附。
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努尔哈赤去北京向明朝朝贡。
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迁都到赫图阿拉。
万历三十五年(1607年)正月,东海女真瓦尔喀部蜚悠城主策穆特黑前来拜见努尔哈赤,述说其部在投奔乌拉后,屡次遭到布占泰的羞辱,希望可以归附建州。于是,努尔哈赤命令舒尔哈齐、长子褚英、次子代善、以及费英东、扈尔汉、扬古利三员大将率三千兵马即刻赶至蜚悠城收服部众。
布占泰闻讯后,派其叔博克多率军一万余兵马前往截击。舒尔哈齐因与布占泰之姻亲关系,同部将常书、纳齐布止步于山上,按兵观望。当时大雪纷飞,扈尔汉、扬古利分兵保护投奔之部民后,率二百兵与乌拉军先锋在乌碣岩展开激战。随后褚英、代善各率兵五百从两翼夹击,乌拉军大败,代善阵斩乌拉主将博克多父子,副将常柱父子和胡里布兵败被俘。
此役,建州军斩杀乌拉军三千余众,得马匹五千余、甲三千余,获得大胜。乌碣岩之战进一步地削弱了乌拉的实力,而且也打通了建州通往乌苏里江流域以及黑龙江中下游之路,对后来招抚野人女真起到了作用。
不久,褚英、代善等率五千兵再克乌拉之宜罕山城。万历四十年(1612年)九月,布占泰联合蒙古科尔沁部率兵攻打建州所属的虎尔哈路。同年十二月,努尔哈赤率五子莽古尔泰、八子皇太极亲征乌拉,建州兵沿乌拉河南下,连克河西六城后,兵临乌拉城下。
努尔哈赤命令建州军攻乌拉城北门,焚其粮,毁其城门。布占泰见势不妙,再度乞和。他乘独木舟至乌拉河中游向努尔哈赤叩首请罪、请求宽恕。努尔哈赤在痛斥布占泰的种种罪状后撤军返回建州。努尔哈赤返回后,布占泰将怒火转移到了其两位妻子,努尔哈赤之女穆库什和努尔哈赤侄女额实泰等身上。
布占泰曾以箭射向穆库什,随后又将她们囚禁。
爱新觉罗?努尔哈赤万历四十一年(1613年)正月,努尔哈赤以背盟、囚妻、送人质于叶赫等理由,率代善、侄阿敏、大将费英东、额亦都、安费扬古、何和礼、扈尔汉等三万大军再征乌拉。建州军势如破竹,连下三城。对布占泰不满的贵族、乌拉孤立无援之部民均望风而降。布占泰率军三万驻守伏尔哈城,决定与努尔哈赤决战。
双方厮杀,乌拉大败,兵马十损六七。建州军一鼓作气直奔乌拉城,布占泰令次子达拉穆率兵防守。这时安费扬古一面用云梯攻城、一面命士兵拿出准备好的土包抛向乌拉城下,不久即与城墙高度平齐,建州军登城而入。努尔哈赤坐在西门城楼上,两旁竖起建州旗帜。
布占泰大势已去,麾下之兵已不满百,见到建州旗帜夺路而逃。途中又被代善截击,布占泰仅以身免,单骑投叶赫而去。建州攻占乌拉城,乌拉灭亡。努尔哈赤在乌拉停留十天,将包括布占泰诸子在内的众乌拉降民编成万户一同带回建州。[3]
万历四十一年(1613年),努尔哈赤在吞并哈达、辉发的基础上再灭乌拉,乌拉贝勒布占泰单骑脱逃至叶赫。
努尔哈赤三次向叶赫索要布占泰,均遭到拒绝。九月,努尔哈赤率领四万大军攻打叶赫。建州军连克吉当阿、兀苏、呀哈、黑儿苏等大小城寨十九座,直逼叶赫东西二城。叶赫遂向明朝求援,明朝派游击马时楠、周大歧领兵千人带火器进驻叶赫。努尔哈赤见叶赫有备,于是焚其庐舍,携带降民返回建州。
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五月,叶赫布扬古贝勒把东哥许配给蒙古暖免的儿子蟒古儿大,并捕捉建州6人。七月,努尔哈赤乘叶赫老女与蒙古成婚之机,发兵三千,屯驻南关旧地,准备一举荡平叶赫,由于明廷的再次干涉,努尔哈赤只好暂时息兵。
折叠建立大金
随着势力的逐渐扩大,努尔哈赤的名号亦逐步从“聪睿贝勒”发展至“女直国建州卫管束夷人之主”、再称“建州等处地方国王”、再到喀尔喀蒙古上尊号“昆都伦汗”。而明朝对努尔哈赤的野心浑然不查,甚至在1615年,努尔哈赤建立后金国的前一年,蓟辽总督还向朝廷奏称其“唯命是从”。
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称“覆育列国英明汗”,国号“大金”(史称后金),成为后金大汗,年号天命。此时的努尔哈赤已经攻占了大部分女真部落。
折叠决战萨尔浒
天命三年(1618年)4月13日,努尔哈赤在盛京“告天”誓师,宣读了与明朝结有的七大恨的讨明檄文,同时率步骑2万向明朝发起进攻。抚顺城以东诸堡,大都为后金军所攻占。后金军袭占抚顺、清河后,曾打算进攻沈阳、辽阳,但因力量不足,翼侧受到叶赫部的威胁,同时探知明王朝已决定增援辽东,便于九月主动撤退。
抚顺等地接连失陷,让明神宗感到事态严重,派兵部左侍郎杨镐为辽东经略,主持辽东防务。并决定出兵辽东,大举进攻后金。但由于缺兵缺饷,不能立即行动,遂加派饷银200万两,并从川、甘、浙、闽等省抽调兵力,增援辽东,又通知朝鲜、叶赫出兵策应。经过半年多的准备,援军虽大部到达沈阳地区,但粮饷未备,士卒逃亡,将帅互相掣肘。
天命四年(1619年)正月,努尔哈赤又亲率大军进攻叶赫部,得到二十多个寨子。听说有明朝的军队来了,这才回去。明朝的杨镐派遣使者去后金商议罢兵,努尔哈赤回覆书信拒绝。
二月,明抵达辽东的援军8万余人,加上叶赫兵一部、朝鲜军队1万多人,共约10万,号称20万(一说47万)。明神宗一再催促杨镐发起进攻。于是杨镐坐镇沈阳,命兵分四路围剿后金。[4]
努尔哈赤在攻破抚顺、清河之后,鉴于同明军交战路途遥远,需要在与明辽东都司交界处设一前进基地,以备牧马歇兵,于是在吉林崖(今辽宁抚顺市东)筑城屯兵,加强防御设施,派兵守卫,以扼制明军西来之路。
四路明军出动之前,作战企图即为后金侦知。努尔哈赤探知明军行动后,认为明军南北二路道路险阻,路途遥远,不能即至,宜先败其中路之兵,于是决定采取“凭你几路来,我只一路去”的集中兵力、逐路击破的作战方针,将10万兵力集结于都城附近,准备迎战。
二月二十九日,后金军发现明朝刘綎军先头部队自宽甸北上,杜松率领明军主力已出抚顺关东进,但进展过速,孤立突出。努尔哈赤接到奏报以后,决定以原在赫图阿拉南驻防的500兵马迟滞刘綎,乘其他几路明军进展迟缓之机,集中八旗兵力,迎击杜松军。
三月初一,杜松军突出冒进,已进至萨尔浒(今辽宁抚顺东大伙房水库附近),分兵为二,以主力驻萨尔浒附近,自率万人进攻吉林崖。努尔哈赤看到杜松军孤军深入,兵力分散,一面派兵增援吉林崖,一面亲率六旗兵4万5千人进攻萨尔浒的杜松军。次日,两军交战,明西路军全军覆没。
努尔哈赤在歼灭杜松军后,即将八旗主力转锋北上,去尚间崖方向迎击马林军,明北路军除主将马林率数骑逃回开原外,全军覆没。正在路上准备支援潘宗颜部的叶赫贝勒金台石、布扬古听闻明军大败,大惊,撤回叶赫。
刘綎所率的南路军因山路崎岖,行动困难,未能按期进至赫图阿拉。因不知西路、北路已经失利,仍按原定计划向北开进。努尔哈赤击败马林军后,立即移兵南下,迎击明南路军。
三月初三,为全歼南路军,努尔哈赤采取诱其速进,设伏聚歼的打法,事先以主力在阿布达里岗(赫图阿拉南)布置埋伏,另以少数士兵冒充明军,穿着明军衣甲,打着明军旗号,持着杜松令箭,诈称杜松军已迫近赫图阿拉,要刘綎速进。刘綎信以为真,立即下令轻装急进。
三月初四,明军东路刘铤军从宽奠出发时,后金东边的人民都躲避到深山老林中去了。刘铤率军一路上攻占山寨,将瘸子、瞎子等不能动的人杀死,一路向前进军。刘綎先头部队进至阿布达里岗时,遭到伏击,兵败身死。努尔哈赤乘胜击败其后续部队。
杨镐坐镇沈阳,掌握着一支机动兵力,对三路明军未作任何策应。及至杜松、马林两军战败后,才在三月初五,慌忙调李如柏军回师。李如柏军行动迟缓,仅至虎拦岗(在清河堡东)。当接到撤退命令时被后金哨探发现,后金哨探在山上鸣螺发出冲击信号,大声呼噪。
李如柏军以为是后金主力发起进攻,惊恐溃逃,自相践踏,死伤1000余人。朝鲜军队元帅姜弘立率领剩余的五千兵下山来投降,后金设宴款待他们之后,将他们释放回国,并且修书给朝鲜国主光海君。
之后,努尔哈赤智取开原和铁岭,使明朝在辽东地区失去了御守后金西去的屏蔽。经过数次大战,使明朝在辽东的军事实力受到毁灭性打击,叶赫部由此势成孤立。同年八月,努尔哈赤亲率大军围困叶赫部东西2城,一举攻克,杀叶赫首领金台石、布扬古,消灭叶赫部。
折叠席卷辽东
天命六年(1621年),努尔哈赤迁都辽阳,兴建东京城。
天命七年(1622年),努尔哈赤大败辽东经略熊廷弼和辽东巡抚王化贞,夺取明辽西重镇广宁(今辽宁北镇市)。紧接着后金连陷义州、锦州、大凌河等辽西四十余城堡。熊廷弼、王化贞率明军残部与数十万流民往山海关而去。
天命十年(1625年)三月,努尔哈赤迁都沈阳。在统治辽东期间,多次在征战中进行血腥杀戮。
天命十一年(1626年)一月,努尔哈赤发起宁远之战,明朝守将袁崇焕以葡萄牙制的红夷大炮击败之,兵退盛京(沈阳)。同年四月,努尔哈赤又亲率大军,征蒙古喀尔喀,“进略西拉木轮,获其牲畜”。五月,明将毛文龙进攻鞍山,努尔哈赤回师盛京。五月二十一日,努尔哈赤出城迎接前来沈阳的科尔沁部奥巴贝勒。
折叠去世
天命十一年(1626年)七月中旬,努尔哈赤身患毒疽,七月二十三日前往清河汤泉疗养,八月初,病势转危,遂决定乘船顺太子河返回沈阳,八月十一日,乘船顺太子河而下,病死于叆(ài)福陵隆恩门鸡堡(今沈阳市于洪区翟家乡大挨金堡村),终年六十八岁。努尔哈赤葬于沈阳福陵(今沈阳东陵),庙号“太祖”。
折叠编辑本段为政举措
折叠政治
努尔哈赤制定了厚待功臣的重要国策。在用人问题上,努尔哈赤强调了六项原则:一是必须任用贤人。二为不论亲疏门第,公正举人,“勿论根基,见其心术正大者而荐之。莫拘血缘,见有才者即举为大臣”。三系不拘一格,用其所长,“有临阵英勇者,用以治军。有益于国政之忠良者,用以辅理国政”。
四乃举贤贬奸,因“善良公正之人不举不升,则贤者何由而进。不肖者不贬不杀,则不肖者何由而惩”。五是奖惩分明,功必赏,过必罚,“有善行者,虽系仇敌,亦不计较,而以有功升之。有罪者,虽亲不贯,必杀之”。六为赏赐效劳官将,视其所需,赐与马、牛、阿哈、食谷、衣服、财帛和妻室。
对于早年来投、率军征战、尽忠效劳的“开国元勋”,如费英东、额亦都、何和里、扈尔汉、安费扬古等“五大臣”及杨古利、冷格里等人,给予特别礼遇和优待,赐给大量人畜财帛,任为高官,封授爵职,联姻婚娶,荣辱与共。当这些功臣出了差错时,他着重指出“贫时得铁,犹胜于金”,常以其功而从轻处治。努尔哈赤招徕了许多有才之人,他们献计献策,多次进入大明掠夺使女真部逐渐“民殷国富”,为建立和壮大后金国,奠定了牢固的基础。
折叠军事
军事才能
努尔哈赤戎马生涯长达44年,史称他“用兵如神”,是一位优秀的军事统帅,在军事谋略上,在指挥艺术上,集中兵力、各个击破、围城攻坚、里应外合、铁骑驰突、速战速决,体现了高超的智慧。
他在萨尔浒之战中,采取“恁(nèn)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就是“集中兵力,各个击破”的兵略,成为中国军事史上集中兵力、以少胜多的经典战例。他在军队组织、军队训练、军事指挥、军事艺术等方面的作为,都可圈可点。
特别是他在作战指挥艺术上,对许多军事原则,如重视侦察、临机善断努尔哈赤御用剑、诱敌深入、据险设伏、巧用疑兵、驱骑驰突、集中兵力、各个击破、一鼓作气、速战速决、用计行间、里应外合等,都能熟练运用并予以发挥。
同时,努尔哈赤注重兵器的革新,努尔哈赤在与明朝交战中,多次遭遇明军火力阻击,深知火器的厉害,知道欲破城垒“非炮不克”。
除用缴获的大批枪炮弹药武装军队外,还命令归顺的汉军官兵“准备”一定数量的火炮,以加强攻坚力量,并演练出新的战法,据徐光启《略陈台铳事宜并申愚见疏》记载,努尔哈赤攻城时,先用大型火铳在百步外专打城墙,然后再乘机用云梯等攻城器械进行攻击而野战时,总会部署大大小小各种火器为先锋,阵型整齐的冲过来,没有必中的把握就不发射。
创立八旗
正黄旗女真民俗壮者皆兵,素无其他徭役,平时多以渔猎为生。每次作战或行猎,女真人依家族城寨出师,以十人以一人为牛录额真总领其余九人负责各方动向。努尔哈赤起兵正是利用女真人这种传统的狩猎组织形式,牛录额真也成为建州治下的官名之一,起初总分为环刀、铁锤、串赤(铁丳皮牌)、能射四军,成为后来创建旗制的基础。
随着努尔哈赤兵马越来越多,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努尔哈赤在吞并乌拉以后对属下人马进行一次整编,以三百人为一牛录,设置一牛录额真(后称佐领)管理,并以黄、白、红、蓝四色为四旗。
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十一月,努尔哈赤乌拉后,规模更为扩大,于是以五牛录为一甲喇,设一甲喇额真(后称参领);五甲喇为一固山(旗),设一固山额真(后称都统),以梅勒额真(后称副都统)二人副之;固山额真之上则由努尔哈赤之子侄分别担任旗主贝勒,共议国政。
旗的数目又在原有四旗基础上再增镶黄、镶白、镶红、镶蓝四旗为八旗,分长甲、短甲、巴雅喇三兵种,分别是清朝时期前锋、骁骑和护军营的前身。此后随着势力的进一步扩张,接下来的几代统治者对旗制又有所改进,但八个旗这一数目未再有任何变动。
除了军事外,八旗制度还兼有行政、生产、司法、宗族诸职能。努尔哈赤创制八旗使来自不同地区、凝聚力涣散的女真部民整合为一组织纪律性很强的社会整体,增强了军队战斗力的同时也成为了努尔哈赤成就霸业的一把利刃。
战略方针
在军事与外务上,努尔哈赤制定了具体的方针、政策和策略。采取了“恩威并行,顺者以德服,逆者以兵临”,即以抚为主,以剿相辅的方针。其具体内容有三:
一为抗拒者杀,俘获者为奴。因纳殷部七村诸申降后复叛,据城死守,“得后皆杀之”。额赫库伦部女真拒不降服,努尔哈赤遣兵攻克,斩杀守兵,“获俘一万”,灭其国,“地成废墟”。
二是降者编户,分别编在各个牛录内,不贬为奴,不夺其财物。原是部长、寨主、贝勒、台吉,大都封授官职,编其旧属人员为牛录,归其辖领。
三为来归者奖。对于主动远道来归之人,努尔哈赤特别从厚奖赐。当他听说东海虎尔哈部纳喀达部长率领一百户女真来投时,专遣二百人往迎,到后,“设大宴”,厚赐财物,“为首之八大臣,每人各赐役使阿哈十对、乘马十匹、耕牛十头”,以及大量皮裘、貂帽、衣、布、釜盆等物。
努尔哈赤还采取了正确的用兵策略,一般是由近及远,先弱后强,逐步扩大。他积极争取与蒙古联盟,尽力避免过早地遭到明朝的打击,直到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以七大恨发动叛乱以前,没有受到明军的征剿,这极大地有利于统一女真事业的顺利进行。充分发挥了军事指挥才干。他长于用计,重视保密,多谋善断,议即定,定即行,出兵犹如暴风骤雨,迅不可挡,经常以少胜多,变被动为主动。
折叠文化
女真人在金朝时期曾依照契丹字创建女真字,但因金国亡于元朝之后中原女真人高度汉化,而东北女真又受蒙古影响,导致女真文在明朝中后期彻底失传,以至于明末女真人“凡属书翰,用蒙古字以代言者十之六七,用汉字以代言者十之三四”。
所以后来努尔哈赤崛起,深感与明朝、朝鲜往来文书需要反复译写多有不便,于是指示大臣噶盖和学者额尔德尼二人创制文字来解决这一问题。起初二者以女真人早已习惯书写蒙古文为由表示不便制造新文字,努尔哈赤则以“如何以我国之语制字为难,反以习他国之语为易耶”给以反驳,并提出借用蒙古字母拼写女真语。后来,二人根据努尔哈赤之意创制而成并颁行,被后世称为“无圈点满文”(老满文),此后再经达海于天聪年间彻底完善,为“有圈点满文”(新满文)。
努尔哈赤主持创制和颁行满文使其治下部民相互交流、书写公文、记载政事、翻译汉籍等方面更为便利。翻译而成的大量汉籍也使努尔哈赤本人及其后世统治者在中原历代王朝的历史中吸取了大量经验。
折叠编辑本段轶事典故
折叠谊同父子
努尔哈赤及其弟舒尔哈齐隶李成梁麾下的时候,每有征战,勇敢冲杀,捷足先登,屡屡荣立战功,颇受李成梁的赏识。从此努尔哈赤逐渐接近了李成梁,作了随从和侍卫。他俩形影相随,出入京师也不离左右,关系很密切,有的史料说他们“谊同父子”。
折叠矢无虚发
万历十六年(公元1588年)四月,努尔哈赤亲自迎娶海西哈达万汗的孙女阿敏哲哲(哲哲即格格,姐姐之意)的时候,等待于洞城之地。恰在这时,有一个乘马的人,携带弓箭从旁边经过。努尔哈赤询问左右随从,得知此人就是栋鄂部赫赫有名的、以善于骑射着称的钮翁锦。努尔哈赤派人将钮翁锦邀至面前,称赞数语以后,便指百步之外的一棵柳树,请他献技。钮翁锦毫不椎辞,从容下马,举弓搭话,连发五矢。结果三中两失,所中的三矢落点上下不一。努尔哈赤见后,随即起身,搭箭在弦,拉长弓如满月,也连发五矢,结果矢矢皆中,五矢落点相去不远,从人见了,无不喝彩、敬服。
争议事件
折叠死因
关于努尔哈赤的死因,史学界一直众说纷纭,而争论的焦点主要集中在,他是被袁崇焕的炮火所伤,郁愤而死,还是因为身患毒疽,不治身亡。
病死说
病死说出自《清史稿》,据记载,在天命十一年七秋七月“上不豫”,至“八月丙午,上大渐,乘舟回。庚戌,至爱鸡堡,上崩”。
重伤致死
而重伤致死出自朝鲜人李星龄所着的《春坡堂日月录》,据该书记载,朝鲜译官韩瑗随使团来明时,碰巧与袁崇焕相见,袁很喜欢他,宁远之战时曾把他带在身边,于是韩瑗得以亲眼目击这次战役的全过程。
宁远战事结束后,袁崇焕曾经派遣使臣带着礼物前往后金营寨向努尔哈赤“致歉”(实为冷言讥讽),说“老将(按:指努尔哈赤)横行天下久矣,今日见败于小子(按:指袁崇焕),岂其数耶!”努尔哈赤“先已重伤”,这时备好礼物和名马回谢,请求约定再战的日期,最后终于“因懑恚而毙”。
这条史料明确记载努尔哈赤是在宁远之战中受了“重伤”,并由于宁远兵败,精神上也受到很大的创伤,整日悒悒不自得。在肉体和精神受到双重创伤的情况下,这位沙场老将终于郁郁而终。
但清史专家李鸿彬在《满族崛起与清帝国建立》一书中,却对努尔哈赤炮伤而死论者的关键证据《春坡堂日月录》提出了质疑,并提出第三种观点“愤懑致死”说。
疑点一:既然朝鲜译官韩瑗都知道努尔哈赤“先已重伤”,那么守卫宁远的最高统帅袁崇焕就应更加清楚,何况袁崇焕还曾派遣使臣前往后金营中察看过呢。如果努尔哈赤确实身负“重伤”,这当然是袁崇焕的特大功劳,也是明军的重大胜利,不仅袁崇焕本人,而且朝廷上下、文武百官都将对此事大书特书,以便激励军民的士气。
但是,无论是袁崇焕本人报告宁远大捷的折奏,还是朝廷表彰袁崇焕的圣旨抑或朝臣祝贺袁崇焕宁远大捷的奏疏,其中都只字不提努尔哈赤受伤之事,显然是后人附会之说。
疑点二:努尔哈赤战败于宁远,是1626年正月,至八月二十日死,其间八个多月。从大量史料记载看,在这八个多月中,努尔哈赤并没有去治病,而是“整修舟车,试演火器”,并且到“远边射猎,挑选披甲”,积极准备再进攻宁远,以复前仇。四月,亲率大军,征蒙古喀尔喀,“进略西拉木轮,获其牲畜”。
五月,毛文龙进攻鞍山,后方吃紧,这才回师沈阳。六月,蒙古科尔沁部的鄂巴洪台吉来朝,他亲自“出郭迎十里”,全不像“重伤”之人。
因此,李鸿彬认为,努尔哈赤在宁远之战中有没有身受“重伤”,是不是“懑恚而毙”,很值得怀疑。
李鸿彬认为,努尔哈赤回到沈阳以后,一则由于宁远兵败,赫赫有名的沙场老将败在初历战阵的青年将领手中,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创伤,整日心情郁忿;二则因为年迈体衰,长期驰骋疆场,鞍马劳累,积劳成疾。
同年七月中,努尔哈赤身患毒疽,并非炮伤,二十三日往清河汤泉疗养。到了八月七日,他的病情突然加重。于五日之后,八月十一日,便乘船顺太子河而下,转入浑河时,与前来迎接大妃乌拉那拉氏相见后,行至离沈阳四十里的叆鸡堡逝世。
对明军的战斗力,老建奴还是非常清楚地,毕竟和边军搞摩擦这么年了,深知明军骄兵悍将,多年来战备松驰,只会欺软怕硬,根本不是嗜血如命的女真族的对手。
虽然明军人数多,在老奴眼里不过是纸老虎,并且大明官员腐败,武将地位低下,士兵大部分吃饭都成问题,而且听说大明万历皇帝已经有几十年未曾上朝,这样一个上下都烂的机构早已腐朽不堪。
他所惧的是大明太大,人口太多,而后金人口和资源都太少,只能打胜不能打败,更加不能与大明打消耗战,只能以战养战,依靠从大明夺取资源和人口不断壮大自身实力才是唯一取胜的办法。
因此,打抚顺不能强攻,必须智取,先用商队混入城内,打开城门,大军冲进去,如果大明派出援军,则用引蛇出洞的办法,布置陷阱,集中优势兵力打击敌人薄弱环节,让自身的战损达到最小,没办法,总共战兵不超过10万人,这里面还有其他部落的人,如果伤亡太大,这些刚刚收复的部落立马就会反叛,因此只能胜不能败,而且还不能死太多人。
的确,历史上这次战役后金的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努尔哈赤事前做了充分的情报搜集和安查探子的工作,对抚顺的城防以及守城兵数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就这样,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四月十四日,后金汗努尔哈赤以「七大恨」誓师征明,占抚顺周边清河堡等各大小基地,带领战兵3万、辅兵2万共计5万人,抵达抚顺近郊。
就这样,一切似乎和原来的历史没什么太大区别,不过,在攻占清河堡这些小基地的时候,努尔哈赤发现不对劲了,全是空的,而且不光明军,连百姓和物资都没有了,抓到的百姓说是抚顺城大兴土木扩建,将城外百姓全都内迁作民夫,且新来个国师说最近这段时间城外会连降暴雨,引发大涝,所有民众和物资全都必须立刻转移至城内。
努尔哈赤觉得奇怪,这个新来的国师是个什么东东,怎么突然会有如此动作,而且城内的细作目前也未能联系上,不过费了这么大劲不打那也是不可能的,而且一点好处都没捞着,老奴很不甘心,但他并没有发动进攻,却找了个百姓向城里带了一个消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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