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居然被抢了风头!(上)(1/2)
上回说到灭绝师太出手,大秀飞天之术,震慑群臣,万历皇帝也觉面上有光,不管怎么说,这位仙姑是他请回来的,法力如此高强,还美艳绝纶,倾国倾城。不过万历还不满足,因为他以后要做很多“坏事”,要得罪许多人,为了避免以后的报复,先要立威,让以后被打倒的人心悦诚服地接受处罚还不敢有意见,所以她光飞是不够的,事先早就和灭绝通过气的,因此今天的表演还要继续。
想到这里,万历对灭绝师太道:“国师还有什么惊天之术还望施展出来,让吾等君臣开开眼界!”“诺,陛下”灭绝双手作揖弯腰说道。只见她刚一直起身子,立刻整个人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在群臣尖叫声中突然在皇帝宝座之旁现身,然后又消失,再出现,如此这般多次,并且中间还穿插着进入大殿的墙壁,把个穿墙之术和瞬间移动展示地淋漓尽致,不但如此,灭绝未觉过瘾,看到大殿门前一侧一人多高的香炉,向万历请示:“皇上,贫道想演示破坏之术,请恕臣毁坏器物之罪!”“请国师尽情发挥,不要有任何顾虑,朕不会小家子气!”万历道。
“谢陛下”说完只见灭绝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香炉,就看那一人多高的香炉立刻升至半空之中,群臣顿时“哇”的齐声高叫,那香炉乃是纯铜打造,最起码有1吨之重,居然一根手指能够做到隔空取物还丝毫不费力,就在大家以为完毕之时,突然之间,灭绝五指用力握紧成拳,只见那半空之中的香炉顿时缩小,诺大一个香炉居然须臾之间缩小成一个一手之握的铜球,只见灭绝手一招,那个铜球立刻向师太飞了过来,最后落入灭绝手中,只见她把一吨重的小铜球在手里把玩了几下,然后手掌一松,铜球立即砸向地面,将青砖砸了一个洞,铜球没入洞中深不可见。
只听到文武百官一片“啧啧”的咂舌之声,忽闻灭绝又道:“皇上,请问对面之山可有人烟,可是荒山,灭绝想用那座山演绎排山倒海之功!”“嗯,朕早已派人探查过,乃是一座荒山,并无人烟,国师请便!”“那就好”灭绝道。说完腾云而起(灭绝故意制造了一些水气形成白雾,看着象云),待到飞至荒山上空,身形一顿,停在半空,双手一张,大喝一声:“大海无量!”就见那座荒山顿时传来一片爆炸之声,烟雾四起,笼罩群山而不可见物,又见灭绝拂袖一挥,沙石俱起,凝聚成一个巨大的石球,猛地飞过来,砸向地面青砖,只见一个巨大的石球将地面砸出一个足球场大小且深不可测的大坑。
所幸大家站在大殿门口,离天台较远,无人受伤,即便如此,漫天飞舞的砂石还是让君臣有些灰头土脸,有官员惊呼大叫:“护驾,护驾!”万历心中暗骂:“你个死机器人,也不看着点,老子昨天才洗的澡,今天又得洗!”只见烟雾逐渐消散,再看那座荒山已不见踪影,成为一片平地,连山后的景物都能依稀可见。
灭绝这才乘着一片白云徐徐而至,吓得群臣无不俯身相拜,口称:“仙尊下凡,法力无边,吾等肉眼凡胎,不敬之处还请恕罪!”“诸位请起,贫道只是略施小术,还望不要见怪”说完,灭绝跳下云端,走向万历。万历心中一股酸水涌出:老子第一天上朝,居然被个死机器人抢了风头,不行,一定要勤加练习绝世武功,然后修仙成功,绝对不能被这个家伙比下去了。
灭绝向万历躬身施了一礼,道:“臣弄坏了皇上的宝山和宝地,还望皇上恕臣无礼之罪!”“哪里哪里,国师法力高强,上可保社稷之安,下可保黎民百姓之全,何罪之有,朕以后还要多多依仗国师,爱卿不但无罪还有大功。来啊,赐国师京城府邸一座,宫人100,并在朕的寝宫旁速建紫金道馆一座,赏金银各500两,玉碗和如意各10件,并赐当朝一品,见官大三级,所有百姓见之如见朕!”万历大嘴一张,赏赐不可谓不丰,但是群臣心中早已拜服,齐声高喝:“万岁圣明,国师法力高强,此乃大明之福!”“谢主隆恩!”灭绝深施一礼,退向一旁。
万历见众多大臣眼光仍追向灭绝方向,轻咳一声,道:“朕今日上朝,其实还有重要事情要向诸位宣布!”众大臣这才调转目光看向万历,万历道:“那北方建奴,狂悖乖谬,非圣无法,两年前,贼酋努尔哈赤悍然在赫图阿拉称汗,伪国号金,此等犯上作乱之人,安敢如此对朕,众卿家,汝等可知为何?”“臣有本奏,请万岁恩准”此时,底下百官最前排中有一人闪身出列说道。
万历定睛一看,原来是内阁首辅方从哲,待得到许可后,老方徐徐道来:“陛下请勿担心,此事内阁业已多有商议,据边关守将报,贼酋努尔哈赤因多年在边境上与大明摩擦甚多,且刚刚过世的李成梁将军与之恩怨极深,贼酋一直对李将军忌惮三分,今见其过世,故得意而忘形,无所顾忌!内阁将派官员前去申斥于他,以天朝德威服之,令其去国号,服其罪,改过自新,否则大兵压境,横扫建州,灭其九族!”内阁首辅方从哲,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历史人物,一定要仔细研究他的所有资料,万历头脑中不禁回想起这个方从哲的简历和历史介绍:
方从哲(?-1628),字中涵。浙江德清(今属浙江省湖州市)人。明末首辅大臣。隶籍锦衣卫,家京师。其远祖名方觉亮,籍贯浙江湖州府德清县。明永乐时任锦衣卫指挥使。成祖迁都北京,他随驾从南京迁来,后家大兴方家庄。至于再往前追溯,则已失考。方从哲在万历末期曾独相七年,对当时的政局有过重大影响,也曾遭到当时的东林党人和后来受他们影响的一些人士的批判。应当说,他是明末历史上一个重要人物。出仕前的早年经历已不可考。从哲于万历十一年中进士,名列二甲。方从哲在翰林院任编修时文笔突出,多篇文章被首辅王锡爵收入文选,以为模范。讲学东宫,曾多次上书神宗,维护太子(后之光宗)的地位。转从四品朝列大夫,为国子监的司业、祭酒,又上书神宗,请求不要再开矿收税(东林与浙党都希望如此)。不久因为司礼监秉笔太监田义让做监生的侄子走后门当官,被从哲拒绝,就放话要整从哲(“若不爱官耶“),于是从哲辞职在家闲居。
在家十多年,从哲交游很广,声望日隆。东林老前辈叶向高很看重他,先后举荐他续修玉牒、出任礼部左侍郎兼翰林院侍读学士。但从哲未就。
万历四十一年按例举行会试。但此时朝政日非,缺官严重,竟然找不到能充当主考的人。于是叶向高又举荐在家的方从哲出任礼部右侍郎,权副主考官。叶四次上书,神宗仍不决。但关键时刻,他又突然下中旨,委任从哲为吏部左侍郎,辅佐叶向高主考会试。结果因为中旨与吏部的会推结果不合,引起言官们反对。从哲于是告退,但是神宗坚决这样任命。从哲居家十五年,一出山就引起风波,预告了他之后艰难的首辅之旅。
折叠出任首辅
当时内阁叶向高也是一人独相,他上书75次要求增补阁臣,都如泥牛入海。
然而方从哲出山后,神宗似乎找到了理想人选,于是下令立即增补。同年九月,下令从哲与前礼部左侍郎吴道南同加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入阁为相。吴道南暂时未入京,因此由方、叶二人辅政。
方从哲虽然多年在野,但他因为秉公直谏,敢于对抗宦官,且与朝廷当时的党争牵连较小,在当时声望很高。
然而由于党争、缺员和阁权的不确定性,当时的朝政已今非昔比,不像前任们那么容易处理了。大明实际上已经危机四伏。东林次年,叶向高由于老病,请求归家。当时舆论多归于东林人物沈鲤。方从哲于是也投桃报李,追随大流,请求让沈入阁为首相。然而神宗不纳。
于是方从哲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成为了大明首辅,接过叶向高的班,一人独相。
其间吴道南于万历四十三年终于到京赴任,入参机务,然而旋即在四十五年因为前一年他主持会试时发生的科场舞弊案而自请辞职而去。因此,方从哲在整个万历后期基本上是一人独相,勉强维持国家的运转。
忠谏无果
方从哲上任后,也颇想奋发有为。他多次上书言事,希望匡正朝廷。然而由于神宗无为,他的相权又大不如夏言-张居正时代的首辅们,他的努力终于归于失败。不过他始终为万历帝所信任,未尝因为能言极谏而被斥。
折叠三大问题
当时建州尚未崛起,大明面临以下三大问题:
一、地方饥荒。
由于小冰河时期开始,地方多处灾荒。加之土地兼并严重,大明又开始出现下层骚动。
二、百官缺员。
万历期间,百官缺员。而众多进士等候补官员则屡候不补,形成巨大的社会不安定因素。
叶向高去国后,曾疏曰:「今六部止有五人,都察院遂至空署。」且「候补科道久者二三年,近亦数月,旅食长安,茫无职事,销向用之心伤,平政之明所宜即行。」候补官员期待真除,却求之不得,故向高叹曰:「官既困于无凭,地方又困于无官,政体之亏莫此为甚。」
三、榷税之政。
当时国家不开矿、不槯税,似乎已经无力维持财政运转(万历25年到万历34年间,每年上缴矿税收获就平均有白银50万两、黄金13000两)。而且这种工商业税收自然有其正当性(以前对商人几乎无正税)。
但是这种绝对主义统治者对于资本主义萌芽利益的分享要求,严重妨碍了资本主义萌芽的原始积累(虽然当时无人认识到这一点),自然引发大商人阶层(就中国实际情况而言,同时也往往兼是大地主)和代表他们利益的许多官僚的激烈反弹。加上监税太监又扰民甚厉。此事已变成一个严重的社会和政治问题。
东林的重要资助者有通州商人(李三才的背后)和苏南工场主,于是借“天人感应“之说强烈反对榷税和矿税。
而浙党虽然也有反对的动机,但出于自身是执政党,需要稳定国家财政的考量,实际上是采取一种希望改革与妥协的态度。
方从哲当时对这三个问题都有所应对。
折叠解决办法
以第一个问题为例子,他拟订了三个解决办法。
(1)发帑:
为解决地方因灾荒所造成的财政问题,从哲建议神宗速发帑以赈灾。从哲亦知神宗爱财,故言「发帑出自特恩……其分数多寡,应候圣裁。」然而,神宗始终不允发帑。
(2)开仓:
由于水旱灾以及蝗虫肆虐,影响粮食生产,故方从哲奏言:至于应征各项钱粮,当蠲者蠲,当缓者缓,当折者折,及发临德仓粮。分给被灾州县,听其便宜粜买,俱行户部酌议外,惟是急发通仓米数万石,以分赈邻近处所,则朝奉旨而饥民可夕受其惠,此救焚拯溺之第一。希望妥善运用仓粮,就近配发赈灾,以解受灾地方燃眉之急。
这一点往往因为地方官员的贪墨而收效不佳。
(3)免税停征:
对于灾民的沉重负担,方从哲建议以「免税停征」来解决。从哲曰:令抚按诸臣,亟行赈济,其罢免六府包税,如抚按所请,停征改折,当年钱粮,如本省诸臣所奏,亦乞勑下户部,速为议覆。庶明旨一宣,人心胥悦,群情定,而贼党自携。
期望能够「停征改折」,以兹赈济灾民,以一时之权宜,来安抚地方的动荡不安,进而弭平地方严重的盗情,然而神宗未置可否。
然而在万历四十三年的山东大饥荒(参见亓诗教)中,开仓与免税还是大量救济了灾民,也让方内阁的威望达到高潮。
(4)补地方官吏:
地方灾荒,首先必须面对的是地方大僚,而神宗末年缺官严重,故地方赈灾无人,将酿大祸。故从哲劝言:因思湖广、河南、及江西、福建四省巡抚,一时俱缺,弹压无人,万一饥民啸呼,倭虏响应,中原腹心之地,大有可虞。希望早补大僚,以绝乱象,而神宗对此亦不予理会。
地方的灾荒与动乱,已使中央与地方廷臣焦头滥额,而神宗仍泰然自若,方从哲亦无可奈何。直到万历末期,情况才好转。
其他如补官、罢监、立储等事,也大多如此。神宗面对批评,大率“虚心接受,坚决不改“。从哲只能多次乞休、装病,但由于万历皇帝的坚持以及家居京师,无法逃遁,所以最终只能妥协。方从哲在危难的局势中,凭借本不充分的才干和经验,勉强维持着这个帝国的运转。
辽东边事
起因
方从哲大拜以来,辽东缺饷,一如各镇。李成梁、李如松父子去任后,边防逐步败坏。建州女真在万历三十年开始,逐渐兴起,骚扰地方。
李成梁再次镇辽后,于万历三十四年放弃早年自己修建的宽奠(今辽宁省宽甸)等堡,并开马市等,一度缓和了边事,但却为将来埋下了更大的后患。方从哲上任后,继续前任政策,信用李家将,听任辽军私兵化,以为守边之策。
然而万历四十三年,九十三岁的李成梁去世。此时辽军已经变成将领的封建私兵,“成梁诸战功率藉健儿。其后健儿李平胡、李宁、李兴、秦得倚、孙守廉辈皆富贵,拥专城,暮气难振。“军饷不足,加上将领吃空饷,军户们纷纷破产逃亡。辽军已经不堪一战。
一年后即万历四十四年,「奴儿哈赤(即努尔哈赤,下同)号后金国汗,建元天命。」奴儿哈赤的称帝,使明朝意识到辽东防卫的重要性,因此廷臣纷纷提出建言,并屡奏辽东急缺军饷。
方从哲亦疏请曰:「今缺饷至于数月,诸军饥不得食,寒不得衣。……宜速发内帑数十万,先尽该镇,次及九边,用以抒燃眉之忧。」并几次杜门以示态度坚决。
由于边镇的缺饷,群臣要求神宗发内帑的呼声越高,直至万历四十四年十月,神宗方对此作出回应,允诺发出太后积储银三十万两,其余军饷则交由户部会同兵部议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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