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关于“中界” “上界” “高界”（2/2）

“那就说说你的感觉，如何？”道佛僭越真人微笑着说。

“弟子觉得其音质存有瑕疵，非弟子之弟子所为。”庞烟阁说。

道佛僭越真人“嗬嗬”一笑，说：“照你这么说，你的弟子的产品都是优质的，别人家的弟子的产品都是废品？”

“不是。”庞烟阁解释说，“弟子对自己的弟子有要求：像传递某种信息方面的‘凝雷传音术’、‘拧风快递术’、‘寓雨撒信法’、‘驭雾寄术’、‘点露寄法’、‘打雪传信术’等，不到万不得已，不经弟子之大弟子的批准，且大弟子不经弟子的批准，那是绝对不能使用的。”

“嗤嗤！”道佛僭越真人笑了笑，说：“如果是新来的弟子不懂你的那些规矩或者忘了你的那些规矩，或者就是你的哪个大弟子没联系到你而不得已所为，或者就是你的哪个弟子经过你的大弟子的批准却运用不精呢？”

“师祖，恕弟子考虑不周！”庞烟阁俯伏而叩首曰。

“其实，这也没什么。”道佛僭越真人原谅似地说，“你好像只回答我了一半问题。也就是，你不认为是你的弟子所为。那你是不是还得给我解释一下音质瑕疵这个问题啊？”

“师祖，是这样。”庞烟阁解释说，“弟子听到的这个‘凝雷传音’，音质是含混的，很像是回音那样的情形。”

“我跟你的感觉是一样的。”道佛僭越真人说，“但是音质是可以改变的。譬如，单就声源而言，‘装腔作势’那样的自我主动地改变音质，‘拊背扼喉’的本意那样的辅助被动地改变音质，回声之变也许综合了主客观因素等。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你懂吗？”

“请师祖明喻！”

“我想知道的问题是，这个‘凝雷传音’凝进去的那个什么‘xiao-gou-dan’，究竟是什么意思？”

“师祖！其实，您想知道的这个问题，弟子也想知道。弟子认为，这得从两个方面去分析解决。其一，如果是我方所为，那一查便知。其二，如果是我方的敌手或者第三方所为，那得通过解码去解决。”

道佛僭越真人对庞烟阁赞赏说：“你很有进步，我非常高兴。”

“谢师祖赏识！”

“如果需要解码的话，难不难？”道佛僭越真人问。

“现在还没搞清楚是敌手还是第三方。”庞烟阁解释说，“但不管是敌手还是第三方，弄清楚其用意，才是关键。”

“那不是解码之后要做的事吗？”道佛僭越真人问。

“是。”庞烟阁肯定地说。

“你不觉得这个凝雷传音出来的信息是个‘死结’吗？”道佛僭越真人带着疑问对庞烟阁分析说，“仅仅‘xiao-gou-dan’这么几个语音音符，正像你说的，音质还有瑕疵，我现在因此都忽然觉得，这简直跟一个‘无头案’差不多。”

“师祖，您放心！弟子一定会很快把这个问题解决的。”庞烟阁保证说。

道佛僭越真人去到庞烟阁跟前，拍拍庞烟阁的肩膀，说：“但愿如此吧！千万别等到黄花菜凉了。”

“师祖，弟子不会让您失望的！”庞烟阁叩首曰。

道佛僭越真人淡淡地“嗯嗯”了两声，心事重重的样子，对庞烟阁向室外摆动了两下长衣袖。

“谢师祖！”庞烟阁揖礼而退。……

“xiao-gou-dan”就是柳河集村边西瓜地里“瓜农”肖老汉的孙子“肖狗蛋”。——巨云头当然很清楚。

大灵做的“凝雷传音术”对巨云头没有任何秘密。

巨云头还知道，这次的“凝雷传音”就是大灵做的。

巨云头知道，在他的弟子中，能做“凝雷传音术”的只有大灵一个，其他人不但做不了，而且也做不成。

但是让巨云头在心里感觉不爽的是，他没想到大灵要做“凝雷传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