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二虎（一更）（2/2）

“我知道他对你有兴趣，眼神骗不了人。那小子，也是很少对人这样上心的。”

“也是？还有谁很少这样对人上心的？”

“在下。”辜连说。

花如练又轻笑了一声，问：“说得好像你跟他很熟一样。”

“就工作上有些往来。”辜连说。

关于这二人关系，之前的韦应正也是这样描述的。

花如练问：“我们去吃什么？”

“假如我和他都在追求你，你会选谁？”辜连答非所问。

“假如的事情，我从来不作回答。”花如练就是要逼他表态。

“好了，现在，我和韦应正都在同时追求你了，你如何选择？”

“既定事实了吗？”花如练强调着问。

辜连点头。

花如练并不回答这种愚蠢的问题，她反问道：“那假如，我和祝雪融同时追求你，你会选谁？”

这时候，辜连问：“既定事实了吗？”他拿花如练的话来再说一遍。

花如练也很聪明，说：“我不确定祝雪融是否在追求你。”

“那种女孩，哪里会轻易追求别人的。”

“你对她评价如此之高？”

“说实话，这人真的人间难得几回寻。”这真的是无上评价了。

“既然你那么难得寻到了，怎么不好好珍惜机会？”

“什么机会？”

“你懂的。”何必说得那么明白？大家都不是蠢人。

辜连笑了一声，说：“哎，她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就是神圣不可侵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

“兄台的言下之意是，其他人，就是可侵犯可亵玩的咯？”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表达有问题，我的意思是，她是那种用来供奉的，是很有距离感的，不是会让你打消念头那种，是无法产生念头的那种。”简直是越说越离谱。

花如练听了，自然是不高兴了，把祝雪融抬到天上去就算了，还要拿着其他人来踩，花如练不自觉对号入座了。

她说：“那假如这个女神，可以走下神坛，给你抛出橄榄枝呢？假如你想，我有办法让她走下神坛。我了解她。”

花如练知道不该说这样的话，她不过是在暗暗较劲而已。

“你怎么一直在说她？你口气真的有点像老白，估计你是跟他跟得久了。少做媒人了，先管好自己，长成那个样，应付一堆狂蜂浪蝶都够你忙的了。想吃什么了？”

两人最后一同吃了日料。

餐中，也是有说有笑，那是一段轻松愉快的午餐。

回来的时候，花如练坚持要自己打车。

辜连便也大概猜到她的用意，便随她自己走了。

花如练回到家的时候，看到门前终于没有站着人了，便开开心心下车。

但怎知道，才去开大门，就有人闪了出来，说：“终于回来了？”

她一转身，是韦应正。

这一天，他们都很闲的样子。

花如练便说：“你怎么来了？”

“你早就知道我来了，就是因为看到我在这里，才和辜连掉头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