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助攻（二更）（1/2）

面对花遇瑶的不怒自威，花如练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花遇瑶说：“点头就完了？你倒是说啊。”

见不是在办公场合，花如练才说：“你作为我妈的时候没怎么教育我，现在作为我领导了才来教育我？”

“你这个人就是公私不分。现在我和你说公事，你和我扯私事，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居然也跑去处理私事。”花遇瑶语气愈发严厉。

花如练低头不语。

这已经是她的强项了，她已经知道自己犯了错，犯了错还驳嘴驳舌，罪加一等。

这一招果然是有效的，尤其是面对和自己一样吃软不吃硬的人时。花遇瑶语气就真的缓了下来：“这一次，是祝雪融辅助动的手。祝雪融是否知情就不得而知了。”

花如练一听，就懂了花遇瑶说的是什么事了，她轻笑：“谁会知道赵尚之出了事？谁会知道赵尚之是我的软肋？”

两个人心照不宣。

随后，花遇瑶说：“兵不厌诈。”

花如练说：“我没有说人家胜之不武，是我技不如人，死不足惜，我愿赌服输。接下来让我怎么配合她都可以，绝对心悦诚服。”

花遇瑶说：“你看你，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技术和智商问题，纯粹是你公私不分不够敬业，我不管你当初因为什么加入了信息科，只要你选择了走这条路，那就只能做好。在这一行，不存在什么逼良为娼，敬业精神永远不会过时。”

花如练说：“是。”嘴里虽然是这样说着，但心里还是想着，到底事关人命。

所幸，花遇瑶不是那种拿着输赢结果来数落她的人，不然花如练会更加失落。

回到家，花如练冲了一个热水澡，这才觉得松了一些。

她躺在床上，看了看手机，决定还是打电话给小贾追问。

她第一句就问：“小贾，现在的这个赵尚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小贾反问：“你自己觉得呢？”

花如练说：“我知道还会问你吗？”

“连你这个这么亲密的人都难以分辨，我在手上资料并不多的情况下，又怎么能给你答复呢？”

“你现在都查到了什么？”

“很多线索都断了，是有人故意销毁的，行事的人非常谨慎细致。我从业十多年，算是碰上棘手的案子了。”小贾说。

花如练知道这位小贾在行内颇负盛名，收费奇高，但总能快准狠取得客户所要信息。

如果连他都这么举步维艰的话，看来这一次要查什么，真的不是容易的事了。

但小贾却没有花如练这般悲观，他说：“你放心，做过了，总会有痕迹的，而百密又总会有一疏的。”

花如练便问他：“我能近这个赵尚之的身，以你们侦查的手段，要怎样才能探测出他是真是假？”

小贾说：“你自己感觉呢？”

“感觉很多不妥的地方，很迷惑。”

“就完全没有感觉到一点点是真是假？”

“感觉时真时假，毫无破绽。”

“世界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两个人。其实途径甚多，有无指纹留档？”小贾引导。

见花如练思索良久，小贾又说：“他以前总用过指纹开锁吧？指纹开锁的手机也应该用过吧？”

“那没用，手机都在他手上，照常使用，真要是假的，早就改过来了。”

“改了也会有痕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