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再战（1/2）

花如练返家。

她哪里都不愿意去，禁足在家最好不过。

第一时间反锁好门，以防赵尚之失惊无神走进来。

她发信息给赵尚之：“告假一天，勿扰。”

随即便把手机也关上了。

真是任性。

那又如何？人生得意须任性，有风就要使尽舵，不然将来失意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她冲凉去，换上豆沙色吊带丝绸睡裙，斟着酒喝。

喝到醉醺醺，直接往床上一躺。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狂拍门。

拍门声持续了很久，她才贪身去听个究竟。

是英子的声音：“无常无常，开门，我是英子，赶紧开门，反锁没有用，再不开门，我叫开锁师傅来。”

花如练听罢，只得起身，光着脚丫去开门。

“姑奶奶，你总算开门了，搞什么？一言不合就告假关机反锁？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职业人一个，要不要点职业素质？”

尽管英子语气很重，饱含教训的意思，但花如练并无惧色，她吐了吐舌头。

英子说：“拿你没符，被你气死。现在是中午12点，你需继续戒酒，继续健身，继续练习，继续上课，若不是生老病死，不得告假。这些功夫，一天都不能耽误，你以为这行容易？”

“快别说了，英子，我已经深知这行不容易。”花如拉过一件外套披上，坐下。

英子替她把酒瓶扔到垃圾桶。

花如练叹口气，问：“英子，许来鹤的任务，我是不是已经完成了？”

“嗯，都已经归档了。”英子简单应着。

“归档？我们还没有善后收尾呢？那如果许来鹤真的喜欢我了，我忽然消失，完全不用交待？”

“交待什么？最好的交待就是什么都不用交待。”

“那不是玩弄感情？”

“大小姐，你别今天才跟我们来讨论玩弄感情这个问题，你当初坚决要做猎手的时候就应该很清楚。”

花如练脸上闪过悔色。

英子坐下来，说：“你放心吧，许来鹤不同其他人，我们都善后好了，已经写好一封你要去国外学舞的信寄给他了，他会对此深信不疑，并且不愿意影响你前程和理想的。”

花如练松了一口气。

英子说：“但你不能过于感情用事。对你以后不利。”

“是。”花如练只好说。

有人按门铃。

英子去应门，她称来人：“赵老师，你来了？”

花如练觉察到英子总是称呼赵尚之为赵老师，如此合拍默契的两人，称呼起来居然这样客气，显得生分。

赵尚之只管问：“信寄出了吗？”

“估计已经收到了。”英子应着。

赵尚之扶额：“有时候真的情愿你效率没有这么高，我刚收到通知，我们又有任务。”

“目标人物和许来鹤有关？”英子一听，大概猜到什么了，便问。

两人一边说一边进门坐下，动作非常自然，一点不像客人。

也是，这房子，本就是他们安排的，名义上是花如练住，实则她不过是寄人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