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眨一下眼睛（1/2）

若水来到关着被侍卫带回侍女的柴房，双手反绑，嘴被一块破布堵着。若水心中好笑，这不正是自己刚才的模样吗？这算是恶有恶报吗？

随着房门的打开，一缕缕阳光射进，照在那惊慌失措的婢女脸上。见有人进来，已经醒了的，并在不断挣扎着的婢女见若水进来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此时的她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了。

她一脸绝望地看着若水手中拿着不知从哪儿拿来的一把刀子，缓缓向自己走来，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不到自己也会这样死在她的手里。

绝望地闭上双眼，却迟迟末感到死亡的气息向自己袭来，相反，被反绑着的双手貌似能活动了。

姹异地睁开双眼，却看到若水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面前，俯下身子，摘下塞在囗中的破布，“呸，呸……”连吐了几囗脏水，她惊异地抬起双眸，却看到若水正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

“你不杀我？”那侍女不禁惊异地问道。

“我为何要杀你？”若水不禁反问。

“因为我先前确是要杀了你的，你不杀我，就不怕我卷土重来吗？”说完，那侍女心中一阵悔之莫及，她好不容易准备放了我，自己为何还那么多的废话？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吗？

“杀了我？呵呵……我若知道你真的下定决心要杀我，便不会将你带回这里，你也不会可以这么悠哉悠哉地跟我说话。”若水笑着说道。

“那你为何要救我？”

“救你？因为我相信你本无害人之心，原本并不想杀了我，我相信你是身不由己，同样相信你背后定是有人指使。况且，你若真要杀了我，先前又怎会行动如此缓慢，拿发簪的手也不会发颤，根本就不会给我被人救走的机会。如此，我有何理由去杀了你？”

“还有你我的身份，同为婢女，我有何权利去决定你的生死？”

“你没有权力决定她的生死，那我呢？”若水正苦口婆心地给那婢女做洗脑工作，正欲宣告成功，却不想突然插入这一不和谐的声音。若水的脸色正由先前因长时间说话的红润逐渐变为黑色，待看到来人的面容后，遂又强制性的压了回去，满脸堆笑地看着他道：“世子是您呀，您老怎么肯移动大驾到这个偏僻的小房子中呢？”

“别岔开话题，我问你有没有权力决定她的生死？”说完，眼睛直直地盯着若水，直盯得她心里发毛。但她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正所谓一诺千金，自己说过要救这婢女的话不可能收回。

“世子，你……你当然没有权力了！”

“哦，是吗？我一个世子，难道还没有权力去决定一个婢女的生死？”萧禛羽冷冷地反问道。

“当然没有！”若水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道。“在我从前的世……家乡，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任何人都无法掌握他人的生死！”若水情绪激动，沆话声音不知不觉中提高了几分贝，然后，一本正经地盯着他，等着他回答。却看到他一会儿看着自己，一会儿又不经易地朝那婢女眨了几下眼睛。

“世子，正说着话呢，你眼睛怎么了？被灰尘迷了眼睛吗？”看着萧禛羽这些奇怪的动作，若水没耐心地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