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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幕后凶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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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入这白府之人,通常都只从东西两个角门出入。

据说这白府的主人有病,不常外出,因此这正门常年关闭,只开小门,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关于这个白府的主人,说起来有几分神秘。

西梁县的人,只知道此人身份尊贵,从大曌京都而来,是皇亲国戚,贵为兵部大司马,手握大曌朝廷实权,其他的,便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了,但是街头巷尾,却是流传着关于这个白司马的不少可怕传言,也成为了西梁县老小百姓,茶余饭后的消遣和谈资。

浓黑的夜幕遮掩下,匆匆掠过一道人影。

“嗖——”

一声,轻飘飘的窜进了四宝巷里,身影灵巧的就像是一只猫儿。

有一个打更的更夫,路过时恰好瞧见了,还道是自己年老眼花了,揉了揉眼,想了半天,这才呐呐的去了。

此人待那更夫走了,方才从暗影中走出来,微微吁了一口气,清凉的月光缓缓的落到了她的脸庞上,寒如秋霜的小脸,却不是苏清婉是谁?

环顾了一下,四下无人,当下也不耽搁,苏清婉快步走到白府高大的围墙边。

举目一望,还真是他娘的……高啊!

真是想不通,这些有钱人,干嘛没事把墙头弄那么高,不知道她不会爬墙啊!

心中暗暗腹诽道,真是讨厌,若不是为了拯救她的苏氏药馆,她才懒得来,这种秋高气爽的凉爽天气,窝在暖暖的被窝里,给儿子讲故事多美啊!偏偏她还得来做贼!还是她们农村好啊,院子墙头矮矮的,一翻就过去了嘛,哪里像现在!

这么窘迫,若是让人知道她第一次做贼,居然不会翻墙,会不会很糗呢?

好在她想起,曾经跟云流墨那家伙,学过几手轻功,虽然学的不咋的,但是爬个墙,应该还不成问题罢!

这么想着,苏清婉一提气,脚在围墙边的一根树干上狠狠一蹬,身体凌空而起,终于跃了上去,苏清婉双手攀上墙头,狼狈的翻了过去。

“咚”一声闷响。

她从高高的围墙上摔了下来,差点摔的屁股开花,屁股底下就是枯枝树叶,戳的她真是两眼泪汪汪,将手指塞进嘴里咬着,才勉强没叫出声音来,要是被人发现,可就死定了。

“那边好像有声音来?”

不远处,一道粗哑疑惑的男声传来,听起来像是巡逻的家丁,“要不要过去看看?”

“喵儿……”

苏清婉憋了憋,从喉咙里迸出一声细细的猫叫声。在农村闲的没事干的时候,苏清婉一大乐趣就是模仿动物的叫声,这声猫叫,倒是学的惟妙惟肖。

“切,胆小鬼,不过是只野猫罢了,哪有人敢私闯我们白府?!”

说话间,那两个巡逻的家丁便远去了,脚步声渐渐的便听不到了。

苏清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揉揉成了开花馒头的屁股,呲牙咧嘴的站起身,摸索着往前头走去,越走越傻眼。

糟!这白府这么大,那甘草会藏在哪里呢?

这白府的院子也太大了吧,兜兜转转,苏清婉走的晕头转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主院,主院应该在哪个方向呢?

正当苏清婉想撞墙的时候,东面传来了一阵古琴声,低低呜呜,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在指引着她一般。

苏清婉心中一动,脚步站定,侧耳细听,太好了!

这个调子好熟悉,记得上次听到,是在玉宴楼,果然是白沧青!假设他真是下毒的凶手,那么甘草一定藏在他的卧室附近。

这么想着,苏清婉猫着腰,飞快的披着夜色前行,往前方的院子行去。

不多时,她果然摸到了主院,躲在一丛茂盛的花草后面,看到一道人影--

正端坐在廊下弹琴,一轮盈盈的圆月下,那琴声如上古流淌而来的江水,澎拜中带着沉厚凝实,两只灰黑色的大宽袍袖,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的上下翻飞,轻纱似得月色,也覆在那人的脸上。

却是俊美无俦,连那青黑之色,仿佛也消减了几分。

苏清婉心中暗暗道,对月抚琴,颇有心情啊,看这人气色倒好了一些。

听起来,这人的琴声也沉稳了很多,琴声便代表了一个人的心境,这说明他的病情,暂且趋于稳定,莫非是自己上次给黑凤的药,有些效果?

虽然黑凤当时并没有透露,她说的那个病重的朋友是谁,但是苏清婉只肖一打听,便打听到那风月楼的楼主,与白府主人交情匪浅,自然也就猜到了,那个病重之人,便是玉宴楼的主人白沧青。

月色中听来,那古琴声缓缓流淌,沉厚动听,每一个调子,仿佛都能弹落到人心深处,苏清婉心里暗赞一声,好曲好曲,若不是她有要事在身,倒真想幕天席地的坐下,静静的欣赏一曲,岂不风雅。

不过,转念一想到那些中毒等死得人,苏清婉又觉得风雅不起来了,那可是火烧屁股的事情啊,而且若能找到甘草,便证明了眼前这人,便是到处下毒的凶手。

不知为何,苏清婉实在有点不愿意相信,虽说这白沧青可能患的忧郁症太重,起了反社会心理,变态的到处下毒,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从眼前这幕看来,她又觉得他不至于那么疯魔。

不管如何,真相必须要解开,苏清婉偷偷在夜色里滚了几滚,终于绕到了屋子侧面,侧墙墙上的窗子,正大开着,仿佛在说“请君入瓮!”

运气这么好?

苏清婉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点深思,只觉得有点诡谲,但是又管不了那么多了,身子轻灵的一窜,便窜了进去,滚进去的地方,正是一间外室。

她的身子翻滚在软软厚厚的长毛地毡上,真是十分惬意,心中暗叹一声,这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啊!

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紧张的环顾四周,还好,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鬼影子也不见一个,苏清婉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按说这白沧青可是堂堂大司马啊,怎么连个伺候的婢女都不见,不过转念想了想,他有病嘛!

还是深度抑郁症,谁敢留在里头伺候他,万一发起病来,还不晓得多么可怕呢,所以这里头没人伺候也说得通。

这房间十分的大,摆设华丽,到处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熏香气息,熏得都是宁神催眠的香料。

香气呛进鼻腔,不由的打了个喷嚏,挥起素手,扇了一扇。

缓步走进内室,便见床榻被一道巨大的暗黑绘红梅的屏风挡住,视线所到处,只有红与黑。

那浓墨重彩的漆黑,大片大片的,乌鸦鸦的扑过来,连带屋内的灯火,似也被吞去大半,不甚明亮。

巨大的黑漆屏风上,只绘了一支巨大而妖娆的红梅,直直的贯穿了六扇相连的大屏风,那艳红的点点梅花,红的滴血,惊心动魄,与周围静雅的布局摆设格格不入。

突兀的,便让人心中有些不舒服。

甩甩头,摈除杂念,飞快的一转身,转过屏风,入眼便是一张床。

一张无比华美的红漆雕花大床。

罩着赤红色的帐幔,上面绣满怒放的牡丹,帐顶垂满火红的流苏,帐幔很长,垂落于地,两侧用金钩勾起。

不管了,既然来了,就赶紧的办事儿罢!

苏清婉这么想着,也没心情欣赏那些富丽堂皇的摆设了,飞快的搜寻起来,花瓶里,没有!

床上,没有!

床底下,衣柜里,木箱里,统统没有!

一通乱翻,一边翻,苏清婉还不忘连翻乱的衣物搡了几把,使劲儿又把衣柜的门盖上,免得瞧人看出痕迹来,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苏清婉不由的很有些泄气,不应该呀,到底藏在哪里呢?

正在她苦思冥想之际,忽然听到“吱呀”一声,外面的木门被推开。

有人进来了。

苏清婉心头微慌,逃跑似乎来不及了,还容易惹出大的动静,她心念一动,就地一滚,就滚到了宽大的床底下,像只壁虎似得,四仰八叉的贴着地,屏息凝神,生怕被发现了什么。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然后,她看到了一双靴子,正是灰青色的长靴,似乎正是方才白沧青穿在脚上的那双。

糟,主人回来了!

如果被发现,应该会被灭口罢……

苏清婉躲在阴暗中,汗哒哒的滴下来,大气也不敢喘。

紧接着,又有几双女人的绣花黑布鞋走了进来。

“爷,药已经熬好了,趁热喝罢。”一道好听绵软的女声劝道。

“放着。”

“是。”瓷碗轻轻放在桌子上的轻微声音,那女声仿佛带了一丝犹豫,慢慢的禀告道,“爷,叶大夫已经到了府上,阿谷一会就会引她为来爷诊病。”

“……”

“属下知道爷不想看到她,但是叶大夫医术高超,一定能治好爷的病的。”

“……”

似乎是见白沧青不语,那女人告退一声,便带领着一众丫鬟退了出去,“吱呀”一声,重新阖上了门。

偌大的室内,重新恢复了安静。

安静的仿佛能听到人的心跳声。

苏清婉提醒自己,镇定,一定要镇定。

手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心里只觉得紧张刺激,原来做贼的感觉是这样的啊!

不对不对,她不是来做贼的,她是来捉凶的,她是为名请命,替天行道才对!干嘛要觉得心虚啊,觉得心虚的人,应该是那个到处害人的白沧青才对啊,就算你病得快要死了,也不应该,到处拉无辜之人陪葬啊。

古琴声又响起,如泣如诉的琴声,仿佛是无声的倾诉,又仿佛是无意识的呢喃。

琴声越发激越,弦绷断了,一手鲜血,顺着那玉碗,滴滴答答的流淌。

“出来。”

苏清婉正在心中暗暗问候白沧青的祖宗十八代,就听到一声低低的男声。

虽然那声音并不大,也不凶,但是却是如同在她耳边惊雷炸响,炸的她外焦里嫩啊,糟了糟了,到底还是露马脚了么。

正当苏清婉心一横,牙一咬,想要从床底下滚出来认罪的时候,却听到一道好听的女声,悠悠然在耳边响起。

“阿青……别来无恙。”

发生了什么?

苏清婉从床底下看去,只见外室那重重幕帘后,忽然转出一双脚来。

一双小巧而精致的脚,可以称得上三寸金莲,放在掌心里,都能盈盈一握的那种,脚上蹬着一双玉白的鹿皮软靴,花纹做工很是精细。

单单看到这样一双脚,再配上那样天籁般如黄莺出谷的嗓音,苏清婉就可以断定,是个绝顶的大美人儿。

只是她没有想到,原来这屋子里,不止她一个人潜藏着,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是什么身份,有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莫非这女人,也是同她一样,来找这个凶手讨要甘草药材的,可是不对呀,听她的口气,和这个姓白的家伙,仿佛是旧相识呢。

苏清婉心里掂量着,打算静观其变,便老老实实的躺在床底下,悄无声息的注视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是你……”

那声音,仿佛一滴血,快速坠入湖水中,极快的渲染开去,带着浓烈的腥气,又很快消弭于无形。

快的,你都捕捉不到,暗含其中的情绪。

“不错,是我。”女人声音优雅中,带着一丝期待的情绪,“怎么,很意外?”

“……”

“想你了啊。阿青,我说我寂寞,你信吗……”

女人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些冷寂的味道,“那高高的宫墙里,很冷。我开始有点后悔,为什么离你而去,或许除了你,这世间,再无如此珍爱我的人。”

白沧青摇了摇头,无声的叹息一声。

“你不信?”

女人道,“你还留着那古筝,就证明,你终究不曾忘了我叶蓝媚。”

“我信。但那不是你最终的目的。”低低的声音里,有着蚀骨断肠的悲怆,“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都不会是为了我。”

“你还是那么聪明。”

叶蓝媚妩媚的捏着帕子,擦了擦脸颊的香粉,微微笑道,“其实离开你,我也很舍不得,只是我叶蓝媚,实在不是会为了小情小爱,而放弃大业的女人,阿青,你爱我,就应该理解我。”

“只要你愿意,你我可以共续前缘。”

“不必,你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媚,我亦非当初的沧青。”白沧青的声音很平,很淡,听不出特别的情绪来,“人事已非,何必强求。”

“随便你咯。”

叶蓝媚娇俏的嘟了嘟红唇,俯下身,缓缓靠近端坐在琴案后的白沧青,妩媚的抛了个小眼神,柔声道,“我来,是想要你送我一份礼物,最后的礼物。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不过这是最后一次,好吗?阿青,就当为了我。”

“还记得吗?在梅花树下,你曾说过,你愿为我做尽天下美妙之事,我要月亮,你就上九天摘月,我要星星,你便为我摘星。”

“你要什么?”

“我要一个人死。”叶蓝媚妩媚的声音,在暗夜里听来,却带着寒森森的杀气,“只要你摘了那人的头颅奉给我,你要我怎么都行。”

“何人。”

“三皇子云流墨。”

叶蓝媚眼眸中杀气乍现,嫣然道,“你我都知道,他就隐藏在西梁县,不过要杀他,我要借助你的势力。”

在乍然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苏清婉简单惊呆了。

眼中闪过深思和诧异。

怎么会,云流墨,是她认识的那个云流墨么?

还是同名同姓啊,可是这女人说的是,皇子云流墨,她可听得一清二楚呢,要说同名同姓,也不大可能,莫非就是她认识的那个,可是他的身份,居然是个皇子吗,那也太诡异了,她早就怀疑他的身份不一般了,却没想到他会是什么皇子,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这女人居然是要杀他!

这男人到底在外面,得罪了些什么牛鬼蛇神啊,上次一帮凶神恶煞来追杀,这次来了个妖女似得人物,竟然也是要杀他!

阴谋,她隐隐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我为什么要帮你?”

“为了表示诚意,我现在就好好的补偿你。”

紫的发黑的窗幔,被夜风吹起。

叶蓝媚眨动这那双深紫色的迷人眼眸,那是曼陀罗花瓣一样的颜色。

她知道,那也是阿青最喜欢最刻骨的颜色,小手灵巧的轻解,厚重的衣服,重重落地的声响,很快,她就将自己剥的不着寸缕,保养的雪腻银光的肌肤,在夜色中惊心动魄。

哇,色诱啊!

接下来就要投怀送抱了罢。

居然还有这么劲爆的戏码,这一趟真没白来,可惜这个角度,看不到那女人身材怎么样。

躲在床底下的苏清婉,心中啧啧惊叹,又忍不住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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