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〇六节 长相思(1/2)
洪水是可怕的,自古以来,人们总是把洪水和猛兽联系在一起。
然而,尼罗河两岸的埃及人民不仅不将尼罗河泛滥视为不幸的灾难,而且还虔诚地盼望其泛滥,并于其泛滥之时予以隆重的庆祝。那时人们喜气洋洋,河面上,无数舟楫荡漾,人们在船上唱歌跳舞。
但是这一切都已结束。水文节律消失了。天狼星照样升起,而河水已不再冲动。阿拉伯人仍在冥思或跳舞,只是也仅仅是跳舞或冥想。
回到阿斯旺坐上了开往塞赫于岛的一艘红底白身三桅白帆小船。云落打小就想做辛巴达一样的海盗,扬帆七海快意江湖,所以见了船就兴奋,尽管是不大的水上老的士。
8个人在敞开的船舱上分坐两列,船工是黝黑的努比亚人,恬静的尼罗河也养就了安逸的阿斯旺人,整船就纳兰涩琪和云落两个亚洲面孔。风吹动着帆,船推开了岸,轻轻的劈开静静的水。
尼罗河平静的河水使得北上极为容易,盛行的北风和西北风又使返航毫不费力,这根天然的纽带把上下埃及紧紧的连成一个整体。沿途可以看到尼罗河水位测量标尺,以及那座著名的老瀑布饭店l。
倚着船舷,看两岸沙漠绿洲,夕阳西下洗涤着纳兰涩琪和云落的心扉…上岛可以参观努比亚小村落。古阿斯旺之所以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军事重镇抵御南蛮子努比亚人。努比亚人都称自己为黑法老的后代。
当年黑法老眼瞅着埃及诸侯割据四分五裂,心疼不已亲率众将乘船北上荡平军阀,一统埃及近百年。并在现在的以色列战退粗野的文明杀手战争机器亚述人。村子不大,中间一条土巷子,两边粉饰得色彩鲜艳的村舍互相紧挨着,装饰风格独特。
回来在al-matar街上一家本地小餐馆吃的晚饭,牛肉,煎鱼、色拉…色香味俱全,两人四十多埃镑吃得很饱。还不要额外的税。对面就是lp上推荐的老字号al-masry餐馆,进去转了下。感觉有点小贵还要另外加税。
小鸟儿一叫纳兰涩琪和云落就起床,树上的水果是最好的干粮,坐着那班车四处来游荡,去寻找故事中神奇的宝藏…阿斯旺早上只有一班八点发往阿布.辛拜勒的公共汽车bus。而且只允许带几个外国人,所以要早早过来抢名额。
独自包车有点小贵,一辆小车差不多要七百埃镑,也可以参加本地旅馆代为安排的长短拼团,每人70埃镑左右,太不自在。一年以前所有涉外的旅游车辆不能单独随意走动,因为这一带*游击队活动猖獗。
必须早上三四点钟在方尖碑那组队,由警车开道护航才能出行,只有公共汽车可以除外。现在倒是不用警车护航了。平和了许多,早去早回的组车队习惯却没有改。纳兰涩琪和云落喜欢云落行云落素。
眷恋黎明沉睡的香甜,所以决定和群众们打成一片。体验下票价只有25埃镑的本地特色。上了破旧的客车发现果然特色,确实不劳保驾护航,一水的努比亚生蕃。
经过无数检查站,在正午到达阿布辛拜勒后直奔大神庙。云落俩浩浩荡荡的开赴景区,浩荡这词一点不为过,阿布.辛拜勒巴掌大点的地方。一刻钟走一对穿,旅游大军一般4点出发。7点半到,差不多10点就作鸟兽散了。
景区套票90埃镑。过安检,就纳兰涩琪和云落俩人,俩埃警检查的特认真,明显是找纳兰涩琪和云落麻烦,估计是扫描出来包里的风油精了,好大事儿,纳兰涩琪和云落给他们一人塞了一瓶,“拿去拿去,朝树上长的都是这个,没人要。
秋天自己噼里啪啦掉满院子”,俩埃警乐的一口白牙。
拉美西斯二世大神庙framsesii,在一个人工土山的向湖一面,连山而凿的四尊二十米高的拉美西斯座像象征四位大仙,齐刷刷的戳在这三千多年,注视着纳塞尔湖asser,战略性震慑着南疆四夷五蕃,护卫着祖国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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