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人体实验（1/2）

长夜漫漫，当黎明静悄悄地来临，特拉维夫这座小镇，已彻底处于戈伟掌控下。

亡灵法师阿玛甘把戈伟当做神明一样崇拜，心甘情愿主动奉上自己的灵魂匣，戈伟泰然收之。被灌下尸魂合剂的那些佣兵在这期间已转化成不死生物，包括诺曼勋爵也在其中，城堡方面根本不知道这位未来伯爵，城堡继承人死在了这里。

从阿玛甘口中，戈伟也知道了这座小镇竟已被阿玛甘屠戮一空。小镇居民全被阿玛甘转化成了僵尸。

对此戈伟没什么表示，心里也没觉得有多怜悯。

站在他这个视角，这些各个位面的人们，与其说是人，倒更像游戏里的npc，戈伟总是很难把感情投入到他们身上。在戈伟心目中，只有地球才是真实的。虽说其他位面也的的确确是真实存在着的，但这种心理是很难转变的。

戈伟也从来不自诩是个好人。同情心他有，不过只限于对地球人。整个小镇被阿玛甘屠杀，戈伟的心理波动只是深刻认识到了阿玛甘的果断和狠辣，是个枭雄人物，值得使用。

“不过，人还是少杀一点好。进攻特拉维斯堡的计划，也算了吧。”戈伟不想引起教廷的注目。

对于戈伟这个命令，阿玛甘毫不犹豫地赞同了。这让戈伟小小有些意外。

“伟大的主人啊……我在这里，只不过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让亡灵一族重新进入世人的视线。虽然确实有人托付我对歌利亚公国下手，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伟大的主人。您的意志高于一切！”

当阿玛甘无比虔诚匍匐在戈伟面前说了上面这些话时，戈伟就明白了。

此时，小镇里重新恢复静谧。蓝鳍和富兰克林他们都被欧文安排好了住处，其他人，包括戈伟带来的沧桑男人佣兵。以及两个野蛮人狂战士，都被妥善关押起来。

昨晚发生的一切，这些人都目睹了。那些招募来的佣兵戈伟打算给他们洗脑，清除掉他们这部分记忆，这很容易。这些佣兵戈伟还指望他们派上用场呢。

至于那两个野蛮人狂战士，戈伟有心让阿玛甘在他们身上做点实验。

戈伟现在最想了解的。就是阿玛甘的尸魂合剂。

通过阿玛甘的自我介绍，戈伟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位新属下——阿玛甘甘愿自称仆人，是戈伟这位亡灵之神的仆人——戈伟了解了阿玛甘的身份，过往，以及来这里的目的。知道阿玛甘是个了不起的炼金术士。

这一点和巫妖内内挺像，内内也是个天才炼金术士，不然也不会通过几桶伟哥泥鳅就逆推着把鸡饲料捣鼓了出来。

戈伟心说，敢情亡灵法师都得身兼一手不错的炼金术，性质上，亡灵法师这个魔法师的冷僻分支，到有点科技位面科学家的意思。在其他元素派系魔法师还在钻研元素的奥秘时，亡灵法师已经更接近物质的本源。已经在研究化学学科，和人体奥秘了。

戈伟还记得，当初从法兰第那顺手牵羊的那本亡灵魔法入门。第一页就写着这样一句：“魔法，是神的力量。魔法师，是研究神力的人群，是最接近神的人群。然而，只有亡灵法师，才是真正最了解神的人。”

神是什么？

以戈伟如今的见识。戈伟可以说，神是一些强大存在。神是相对的。

一个人类孩童捣烂了一座蚂蚁窝，孩童对蚂蚁而言就是神。蚂蚁会说：“天呐。神惩罚了我们！”孩童的影子就能让蚂蚁迎来短暂的黑夜，孩童的一口涂抹就能让一只蚂蚁淹死。这，就是神。

对人类来说，神是什么？是更强大的文明，就像星光龙族那样？不，在戈伟看来，人类和星光龙族是平等的，因为星光龙族出现在了人类面前，不管怎样，人类都可以和星光龙族交互作用。而神，却是单方面的对下层存在施加行为。而下层存在无法反方向触及到神。这才是神。

只有强大到让人无法触及到的强大存在，才能在意义上被认为是神。

在戈伟看来，至今他没有遇到神。

即便是强大的龙神泰蕾苟萨，也只能算是和星光龙族一样，和人类平等交互的同层次存在。是被神话的强者。

亡灵法师自认为触及到了神，但戈伟认为，更准确的描述应该是，亡灵法师触及到了世界规则——物理规则，化学规则，乃至生命规则。

言归正传。亡灵法师更像科学家，戈伟也因而对亡灵法师感到一丝亲切，毕竟身为21世纪信息时代下成长的五好青年，戈伟脑子里的科学常识在相对蒙昧的魔法位面，以及守旧的修真位面，都更接近“神”。

这种信息上的优越感，也让戈伟很难和这些位面的土著平等相处。往往会戈伟有种和猩猩交流的错觉。

至少亡灵法师理论知识更丰富，思维也更大胆，更不羁。这在别人看来是叛逆，是邪恶异教徒的思维，在戈伟看来却是那么平常不过，更像个可以平等交流的正常人。

通过一夜的交流，戈伟大致了解到了尸魂合剂的特性，以及阿玛甘数十年来的开发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