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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做错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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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从薄薄的纱窗透过来,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乔思欣从睡梦中醒过来,抬手揉了揉眼睛。

睁开眼,朝床头柜上看了看,已经是早上九点钟,好家伙,她又一次睡过头了。

转头,身边已经没有了萧逸辰的身影,早上九点,他人应该已经到公司了,当总裁的,总是大忙人,而且最近几天他好似特别忙。

她记得和阿雅约了今天一起逛街买婴儿用品的,其实怀孕才两个多月,买这些貌似有些早,可阿雅说反正闲着没事,权当踩点和学习了,以后才知道滨城什么地儿的婴儿用品又好又便宜。

阿雅那丫头自从跟老男人雷霆鍕谈恋爱后,貌似宽裕的时间越来越多了,今天明明是上班的日子,她丫居然还约她逛街。

乔思欣和阿雅约好上午十点在海岸城见面,可她起床就有些晚了,等她吃了早餐赶到海岸城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在约定的地点没等到阿雅,给阿雅打电话,那丫说有点事耽误了,让思欣先逛着,她过会儿在来找她。

乔思欣原本就不是喜欢逛街之人,一个人更是没那心情,恰好旁边有家精品文具店,她想到自己还欠着萧逸辰一支钢笔,于是便走了进去。

她虽然是握笔杆子的,因为工作就是画图的,整天手里都离不了笔,可她那握的是画图的笔,跟签字的钢笔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对于钢笔,她向来都是没有研究的,读书时也曾写过钢笔,可那些钢笔都及其普通,真就只能用来写字而已。

而精品店里的钢笔,一排排别在那,整齐划一,看上去非常漂亮,而乔思欣被这些漂亮的钢笔给懵了,她根本不知道要买什么样的送给萧逸辰。

“小姐,什么样的钢笔送人好?”不懂钢笔的乔思欣只能咨询售卖员。

售卖员取出两三支钢笔放她跟前,给她介绍这些钢笔的品牌,历史,以及送给什么样的人适合什么样品牌的钢笔。

乔思欣原本对钢笔就没任何研究,现在也不打算研究,所以售卖员说一大堆,她其实听得云里雾里,根本没听出什么名堂来。

“那支钢笔最贵,”乔思欣对售卖员说:“你给我一支最贵的就可以了,别的我不想了解,了解了也没用,我自己又不写钢笔。”

练过书法,但是没研究过钢笔,到是毛笔有一定的研究,尤其是墨,她也知道曹素功的老墨是最好的。

售卖员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再说,直接拿了支最贵的钢笔给她。

乔思欣正要说‘开单’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别买这支。这支不那么好。”

她略微有些意外的侧脸抬头,发现许云长人已经在身边了,而他对她笑了下,然后用手指着柜子里的一支钢笔服务员道:“把这支笔拿出来吧。”

“先生好眼力,”服务员忍不住赞叹了声:“这可是派克的经典,虽然是三十年前的老款,可这是经久不衰的,价格不是最贵的,不过却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

“过奖了,只不过之前用过这种笔而已,”许云长把接过来的笔递给思欣:“看看,给他用是不是很适合?”

乔思欣把钢笔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的确比之前服务员那支最贵的看上去更加的精致,虽然是三十年前的老款,不过却是经久不衰,越老越耐看的那种。

“谢谢!”乔思欣非常淡然客套的跟许云长说了谢谢,然后让那服务员开单。

服务员刚把单开好,许云长已经伸手接了过去,看着她道:“这笔不贵,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这怎么行?”乔思欣皱眉:“许先生,这笔我是买来送人的,我觉得还是我自己掏钱的好。”

公共场合,她不想跟许云长把话说得那么明,但是也必须让他知道,她是不会接受他的礼物的。

“我知道你是买来送给他的,所以才想要送给你,然后你再送给他。”许云长看着乔思欣,低声道:“放心,你父亲不会知道的。”

好似,乔思欣不接受他的礼物是害怕乔峰林知道了伤心似的,殊不知,乔思欣是从心里不愿意接受他的礼物。

“既然许先生要买,那我就另外买一支吧,许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乔思欣让服务员另外再拿一支这样的钢笔出来。

服务员一脸歉意的看着乔思欣:“抱歉,这种钢笔我们这就那一支,因为是经典版的,识货的人少,买的人少,所以一般都是卖完一支再进货一支,从来没有库存过,或者你可以选择订货。”

“订货要多久?”乔思欣微微皱眉,她还真没想过买一支钢笔原来也是如此的麻烦。

“这个不一定,”售卖员看着她道:“因为这种款式公司一般都是三年生产一次,一般卖完了再生产一批,运气好,别的代理那有存货帮你调,肯能一两个月。运气不好,调不到货,那估计得等公司生产。”

“公司生产要多长时间?”乔思欣皱眉,原来一支纯手工的钢笔要这么麻烦。

“这个就不清楚了,现在这支是去年生产的,估计,还要一两年吧,因为三年生产一次嘛,”服务员耐心的解释着。

“那好吧,要不。”乔思欣正想说我另外挑一支,另外一名售卖员已经把包装好的钢笔递给她了。

“这不是我买的,”乔思欣皱着眉头没有接。

“可刚刚那位先生说送给你了,”售卖员看着她道:“那位先生钱都付了,何况,他对你挺好的,你有这样一个爱你的父亲真好。”

爱她的父亲?乔思欣稍微楞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包装盒上,有漂亮的硬笔字:送给心爱的女儿云曦!

云曦,原来许云长曾经给她取名叫云曦,可是,她从来不曾知道这个名字,她一直叫思欣,现在,也依然觉得思欣这名字最好听!

她把漂亮的包装盒拆下来扔到了垃圾筒,然后拿起这支钢笔,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在心里叹息一声,最终默默的放进包里收好了。

因为滨城公司这边要开董事会,萧镇海便在这边多留了两天。

董事会事情多,他到滨城公司忙碌了一天,晚上开车回来,遇上下班高峰期,他被成功的堵在了繁华商业街上。

旁边是各种商铺,他这会儿没事,靠在椅背上,把目光投向外边,当视线落在一家婚纱礼服的橱窗时,人当即一僵,然后整个的愣住了。

透过窗明几净的橱窗,看到里面有人正在试穿婚纱,而那试穿婚纱的人,居然是他的前妻——白实釉。

而白实釉的身边,站着他曾经的好友,儿子萧逸辰的义父张国良。

此时,白实釉一身裁剪得体简洁的米白色婚纱穿在身上,头发高高挽起,脸上带着盈盈笑意,看上去恍如一个期待婚礼的年轻女子。

而张国良身着黑色的燕尾服,脸上也带着期待的笑容,正用专注的眼神凝视着白实釉,俩人根本没想到外边,马路上,他就坐在一辆车里看着他们。

他微微闭上眼睛,大脑不受控制的飞回到三十年前,那时,他还是意气风发的青年,而她则是情窦初开的女子。

他们俩爱得那样浓烈,爱得那样真诚,甚至,现在他都还记得她成为他的女人时身上泛起的那些红粉和娇羞。

他在拥有她的那一瞬间,心里暗暗发誓,今生一定要和她携手到白头,她是他永远的妻!

好笑的是,他跟她的永远却原来只有短短的六年时间,然后,她居然。

“萧镇海,就算是我真把苏文眉推倒流产了,就算是她流产那孩子死了,可这是我的错么?”

耳边,回响起白实釉激动愤怒的声音,他的鼻子微微泛酸,眼眶都有刺痛传来!

不是她的错,他知道不是她的错,因为,错的那个人是他!

售卖员取出两三支钢笔放她跟前,给她介绍这些钢笔的品牌,历史,以及送给什么样的人适合什么样品牌的钢笔。

乔思欣原本对钢笔就没任何研究,现在也不打算研究,所以售卖员说一大堆,她其实听得云里雾里,根本没听出什么名堂来。

“那支钢笔最贵,”乔思欣对售卖员说:“你给我一支最贵的就可以了,别的我不想了解,了解了也没用,我自己又不写钢笔。”

练过书法,但是没研究过钢笔,到是毛笔有一定的研究,尤其是墨,她也知道曹素功的老墨是最好的。

售卖员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再说,直接拿了支最贵的钢笔给她。

乔思欣正要说‘开单’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别买这支。这支不那么好。”

她略微有些意外的侧脸抬头,发现许云长人已经在身边了,而他对她笑了下,然后用手指着柜子里的一支钢笔服务员道:“把这支笔拿出来吧。”

“先生好眼力,”服务员忍不住赞叹了声:“这可是派克的经典,虽然是三十年前的老款,可这是经久不衰的,价格不是最贵的,不过却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

“过奖了,只不过之前用过这种笔而已,”许云长把接过来的笔递给思欣:“看看,给他用是不是很适合?”

乔思欣把钢笔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的确比之前服务员那支最贵的看上去更加的精致,虽然是三十年前的老款,不过却是经久不衰,越老越耐看的那种。

“谢谢!”乔思欣非常淡然客套的跟许云长说了谢谢,然后让那服务员开单。

服务员刚把单开好,许云长已经伸手接了过去,看着她道:“这笔不贵,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这怎么行?”乔思欣皱眉:“许先生,这笔我是买来送人的,我觉得还是我自己掏钱的好。”

公共场合,她不想跟许云长把话说得那么明,但是也必须让他知道,她是不会接受他的礼物的。

“我知道你是买来送给他的,所以才想要送给你,然后你再送给他。”许云长看着乔思欣,低声道:“放心,你父亲不会知道的。”

好似,乔思欣不接受他的礼物是害怕乔峰林知道了伤心似的,殊不知,乔思欣是从心里不愿意接受他的礼物。

“既然许先生要买,那我就另外买一支吧,许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乔思欣让服务员另外再拿一支这样的钢笔出来。

服务员一脸歉意的看着乔思欣:“抱歉,这种钢笔我们这就那一支,因为是经典版的,识货的人少,买的人少,所以一般都是卖完一支再进货一支,从来没有库存过,或者你可以选择订货。”

“订货要多久?”乔思欣微微皱眉,她还真没想过买一支钢笔原来也是如此的麻烦。

“这个不一定,”售卖员看着她道:“因为这种款式公司一般都是三年生产一次,一般卖完了再生产一批,运气好,别的代理那有存货帮你调,肯能一两个月。运气不好,调不到货,那估计得等公司生产。”

“公司生产要多长时间?”乔思欣皱眉,原来一支纯手工的钢笔要这么麻烦。

“这个就不清楚了,现在这支是去年生产的,估计,还要一两年吧,因为三年生产一次嘛,”服务员耐心的解释着。

“那好吧,要不。”乔思欣正想说我另外挑一支,另外一名售卖员已经把包装好的钢笔递给她了。

“这不是我买的,”乔思欣皱着眉头没有接。

“可刚刚那位先生说送给你了,”售卖员看着她道:“那位先生钱都付了,何况,他对你挺好的,你有这样一个爱你的父亲真好。”

爱她的父亲?乔思欣稍微楞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包装盒上,有漂亮的硬笔字:送给心爱的女儿云曦!

云曦,原来许云长曾经给她取名叫云曦,可是,她从来不曾知道这个名字,她一直叫思欣,现在,也依然觉得思欣这名字最好听!

她把漂亮的包装盒拆下来扔到了垃圾筒,然后拿起这支钢笔,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在心里叹息一声,最终默默的放进包里收好了。

因为滨城公司这边要开董事会,萧镇海便在这边多留了两天。

董事会事情多,他到滨城公司忙碌了一天,晚上开车回来,遇上下班高峰期,他被成功的堵在了繁华商业街上。

旁边是各种商铺,他这会儿没事,靠在椅背上,把目光投向外边,当视线落在一家婚纱礼服的橱窗时,人当即一僵,然后整个的愣住了。

透过窗明几净的橱窗,看到里面有人正在试穿婚纱,而那试穿婚纱的人,居然是他的前妻——白实釉。

而白实釉的身边,站着他曾经的好友,儿子萧逸辰的义父张国良。

此时,白实釉一身裁剪得体简洁的米白色婚纱穿在身上,头发高高挽起,脸上带着盈盈笑意,看上去恍如一个期待婚礼的年轻女子。

而张国良身着黑色的燕尾服,脸上也带着期待的笑容,正用专注的眼神凝视着白实釉,俩人根本没想到外边,马路上,他就坐在一辆车里看着他们。

他微微闭上眼睛,大脑不受控制的飞回到三十年前,那时,他还是意气风发的青年,而她则是情窦初开的女子。

他们俩爱得那样浓烈,爱得那样真诚,甚至,现在他都还记得她成为他的女人时身上泛起的那些红粉和娇羞。

他在拥有她的那一瞬间,心里暗暗发誓,今生一定要和她携手到白头,她是他永远的妻!

好笑的是,他跟她的永远却原来只有短短的六年时间,然后,她居然。

“萧镇海,就算是我真把苏文眉推倒流产了,就算是她流产那孩子死了,可这是我的错么?”

耳边,回响起白实釉激动愤怒的声音,他的鼻子微微泛酸,眼眶都有刺痛传来!

不是她的错,他知道不是她的错,因为,错的那个人是他!

如果不是他出轨在先,如果不是他让苏文眉怀上了孩子,又怎么会有白实釉和苏文眉挣扎推打的事情发生?

苏文眉肚子里的孩子流下来死了,而他和白实釉的婚姻散了,可最终,究竟是谁输了?而且输得彻彻底底?

晚上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

难道的是,苏文眉居然亲自在厨房里忙碌着,看见他回来,脸上眉梢即刻染上了笑意,好似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女子终于如愿以偿一般。

“镇海,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白切鸡和虫草老鸭汤,你快来尝尝看。”苏文眉笑意盈盈的把一菜一汤摆放在餐桌上。

萧镇海的视线落在苏文眉的脸色足足有近十秒钟,漆黑幽深的眸光复杂暗沉,好似要透过苏文眉的骨肉看进她的心里。

苏文眉被萧镇海这样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慌,赶紧把身上的围裙解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镇海,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萧镇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在她向他走过来时,人已经转身朝楼梯走去,头也没回的丢来一句冷冰冰的声音:“我上楼去看文件。”

苏文眉站在那里,望着那道依然挺拔的背影在楼道里消失,然后才不甘心的回转头来,目光落在餐桌上那还热气腾腾的菜汤上。

她精心准备了一个下午,就连那只鸡都还是特地让人去果场里买来的,做了他最喜欢的菜汤,谁知道他却是看都不看一眼。

苏文眉的心,在瞬间冷如寒冰,整个人好似深处冰天雪地一般。

看着那还冒着热气的菜和汤,好似都在嘲笑她一般。

下一秒,她发狠,端起这些菜和汤直接进了厨房,然后倒进了垃圾桶里。

楼上,萧镇海手里捧着一个相框,相框是用简单粗糙的小木条订制而成的,上面是三角形的屋顶,像一个房子。

这是白实釉的第一个手工作品,每一个步骤都是她亲自做的,包括用水果刀一点一点的削小木棍子。

“这就是我们的家,从此以后,我们俩就恩爱的住在这个家里,幸福到白头!”

那是白实釉把他们俩的照片装进这个亲手制作的相框里时对她说的话。

而相框里,是早已经泛黄的照片,白实釉一头短发在风中迎风飞扬,身着白衬衫黑长裤的他就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把她环保在胸前,下颚放在她的肩头上,俩人脸上都带着对幸福的憧憬和向往。

往事,像一部发黄的老电影,就那样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播放着,他根本无法控制播放机,也无法抑制住自己不去回忆。

曾经的有些年,他一直以为自己之所以记得她是因为恨她,后来,他才终于明白,这么多年一直记得她,是因为太爱她!

那种爱,其实早已经深入骨髓,渗透血液,根本无法连根拔除!

苏文眉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

萧镇海手里捧着那个丑得不能再丑的相框,看着相框里那张早已经泛黄的照片,整个脸上都是哀伤和心痛的神情,好似整个人都沉浸在往事里无法自拔一般。

她心里的那股痛几乎在一瞬间就窜了上来,她陪伴了萧镇海二十几年,却抵不过他跟白实釉的那六年。

现在,她和萧镇海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可他居然还在这里怀念他的前妻,而且还是当着他这个妻子的面。

心里痛得泣血,脸上也闪过受伤的痕迹,双手逐渐的攥紧成拳头,然后鼓足勇气推门走进去。

听到门响的萧镇海抬头,当看到走进来的苏文眉时眉头微微一皱,不悦的问了声:“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这是书房!”

言下之意,书房是他的地方,苏文眉没经过他的允许,是不能随便进出的。

问完这话,他小心翼翼的把相框从书桌上拿起,正欲放进抽屉里去。下一秒,苏文眉一只手伸过来,当即抓住了相框的另外一头。

“放手!”萧镇海的声音好似西伯利亚吹来的寒风,冰冷而又刺骨!

阴沉着的脸,拧紧的眉头,都明显的渗着几分不耐烦和厌恶。

苏文眉好似下定决心跟他杠上了似的,隐忍了二十几年的情绪被逼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

“文眉,你究竟想做什么?”萧镇海为了保护这个相框率先让步,松开了手。

只是,下一秒,只听到‘啪’的一声,这个白实釉亲自做的手工相框被狠狠的摔在地板上。

虽然是手工定制的,可到底也有三十年了,即使他保护得再好,现在被苏文眉这用力的一摔,也顿时就散了架,四分五裂的散落在地上。

而那张照片,安静的躺在四分五裂的照片里,好似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似的。

苏文眉就那样盯着那张照片,攥紧成拳头的手青筋暴露,长长的指甲掐进手心里,她甚至忘记了痛,亦或者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而她更大的痛是在心里,那颗因为爱隐忍了二十几年的心在这一瞬好似有人拿钝刀在不断的割着,一刀又一刀,那么痛,却又一直都割不完似的。

萧镇海的脸冰冷黑沉着,眉宇间已经染上寒露,声音恍如冷冽的寒风:“文眉,你这是发什么神经?!”

看着四分五裂的相框,他好似看到了二十几年前他和白实釉的婚姻,也是因为苏文眉从中横插一脚进来,最终没能保住,四分五裂开去。

他蹲下身来,捡起这些散落的相框,握住小木条的手在空中颤抖,连着心都一起在不断的颤抖。

脸上,是那种失去最心爱东西的落幕和忧伤。

看着蹲在地上小心翼翼捡起相框木条的萧镇海,苏文眉觉得思欣的心都在不断的绞痛着,痛得她喊都喊不出来。

她努力的深呼吸几下,极力的压抑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而整张脸上,却都是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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