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无终极的莫比乌斯(1/2)
“可就算是我想,可这出去的问题并不我能解决的啊。”铭哥大大方方地说出了这个明显的事实,并且还没有任何的焦虑的情绪,至少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来,“想要出去,关键是要有门啊。我现在是无门可出啊。”他再次确认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发现他的处境还真特么尴尬啊。
他一脸装逼地说出了如此“铿锵有力”的话,但这确实是事实。到了现在,他连怎么从这里出去都不知道,更别说他要面对的人是谁了。所谓的“兜帽人”只是他自说自话地取出的一个名字——每到他自己一个人无法倾诉时,他就会自己和自己说话,以达到活跃思维和自娱自乐的效果。在他小学时,那时他还未加入“联盟”,他一个人是十分孤僻的。实际上在他这二十多年的时光中,除了他早年死去的母亲和那不多见面的妹妹,几乎没有和他算得上亲近的人。好吧,他就算加入了“联盟”后,他的生活习性也几乎没多大改变——仅仅只是多了一层可以互相利用的关系网……而已。
所以,到了现在,又是他独自一人的时候他的本性又表现了出来。我们不知道他是否是个神经病,当然我们也没有任何资格说他是一个神经病。铭绝这个名字在他的背后背负了许多,无论从生活上还是能力上,我们都是无法比及,而在无法比及的基础上我们更是无法去揣测。
但,不可以揣测但不代表其他……
……
他在这段时间安静了下来,是由于他是真的确认他自己是被困死的缘故了吧,他停止了对四周的探索——再说了,在这个不足一百平方的小屋子中,也确实是没什么值得一看的。
“咚!”人体的重压,使其那不太牢固的“大床”发出异样的响声,并在这屋中由于“回声重叠”的缘故,那声音在这极其特殊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明显。也正是因为这声音更加衬托出这独特的环境——寂静到了死亡的境界。
“常言道:‘寂静的孤独是能使人明晓真理的’,此刻的我……”铭绝在顿了将近十多分钟的时间后说出的话却不是一句完整的话语。他说的不错,孤寂的环境的确利于思考,特别是对于他。也许大多数人是无法忍受独自一人被所在狭小的房中,然后你能拥有的只是无比微小的光源,而陪伴你的是那不知名的腐臭味。但铭哥却能做到,并不是他的思维方式有问题,只是他的性格使然。遥想铭哥当年,在中学时期,是他第一次不知用着什么手段硬是让校方同意了建立名为“灵异社”的一个社团组织……
铭绝的思维跳跃是很快的,这点我也提过,作为他的本能,这是他显着的特点……之一。
在他思考出去的方法之前,他首先所考虑的是——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嗯,或者说这里是拿来做什么的。毫无疑问的是他的首选地点——医院。这我也说过,毕竟这里有着医生的白大褂……好吧好吧,这些东西已经不完整了,不过能保存这么久的布料且是没有任何化纤材质的东西,除了那白大褂就只剩黑手党的西服了。
当然,将话说绝可不好,想法的拓展才是解决问题的王道,被禁锢的大脑是无法让我们找到一切“视物”的根源的。只有不断提出那不切实际却又“合乎其实”的观点,这才能洞察一切。而我们铭哥就是这样一号人,在他的“跳跃性神经”中,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在他想到医院时他就立即推出几种另外的可能——这里也可能是精神病院……的确,只有白大褂并不能说明什么,事实上在大大小小的“另类”监管所中,也有着这么一群类似医生的群体,他们诊断的疾病并不折磨身体,而是在乎其心神——所谓的精神科病院。
再往深处想,铭绝就会提出人体实验的秘密研究所,甚至是关压特殊罪犯的异类牢房。其实这也不是不无道理,首先这里的四面都是用着金属材料所制的,一般的医院不可能是用这么些东西建造的吧,当然了,除非你开家医院是为了给外星人诊断的;再说,将精力放在那怪异的床上,用那种方式焊接成的铁床,不知是为了什么而制成的(在此,我来说明铁床的境况:这是由全金属构建的大型装置,四周多余的铁棍不知是无意还是人为,向内凹陷。似乎……就像嵌在了什么东西上。而那铁棍的末端,有着早已干结的不知何物,与周围的杂质混成一团);又者,转头向那大柜子,上面的铁链缠绕了一圈又一圈,上面的古董级的锁在这生锈的背景下,透出那幽幽的寒光,似乎永远不能开启……
这里的空气中的腥臭味让他不能正常地思考,头上的伤虽然经过了简单的处理但依旧是那么疼,铭绝他也是人,也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这里的环境有着满满的恶意,压力是每个人都会有的,何况是这么个小伙子。只不过,铭绝他是习惯了这种压力,并渐渐磨练了自己的身心。他并不和普通人有区别,只是他比别人付出了更多的时间及……生命。
四周的环境他已经完全探索完毕了,大体的也都是经过了推敲了。于是,由此他可以得出几个结论,关于他如果出去后的境况的结论。
第一种情况。他出去后是一个荒郊野外的世界的另一端,他出去后也许经过周折可以安全回到“有文明”的地方。然后满满地顺藤摸瓜地一步步揪出那些“兜帽人”身后的组织,救出他妹妹。再好一点也许可以顺手毁了这群人的组织……而差的情况就是死在这里,什么也没有做到。
第二种情况。他出去后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核心,他出去可能通知到“联盟”的人,然后可能、大概、也许可以逃出去,然后找机会将他那个妹妹救出来。坏的情况就是开门杀,瞬间死亡flag。
第三种情况。他出去后发现他自己已经不再是在地球上了,至少不在他那个熟悉的地球上了……
好吧,以我们铭哥的“丰富”(简直是异想天开)的想象力,什么事都是有可能地。他就是这么一号人,再细微的事在他的思维中都是一一列举,无法逃过。在此时,其实还有更多的情况,我们就不以铭哥的大脑程度来予以理解了。虽然常说“理解万岁”,但在铭绝的大脑中,现在的形势至少还有一千三百种的可能,并在随时增加中……所以还是别太难为自己,就说出这三中,嗯……在如今的现状中最可能的情况吧。
“……”铭绝坐在铁床上,就那么随意地躺着,似乎是想要体会那之前被拘禁在这间屋中的人,他或者她,还是说……“它”的想法。
嘴里叼着那巴掌大的手电,一幅叼烟杆的“大麻脸”,望着那空中飘动的灰尘,无言……正因为他彻底地检查了四周,他才比任何人都明白,这间屋中所关压的绝对是“死囚”。他为什么这么想?自然是因为他发现在这间拘禁室内设计是没有任何门的,不论各种意义上的“门”。唯一的铁门既然已被封死,那么想掰也掰不开——实际上,在三分钟之前我们的铭哥他就已经做过了,结果是毫无疑问的。
他没有什么办法,从他的观点来说,不论怎样他的处境都是不妙的。也许他能够逃地出去,也许他将被困死在这无名的地方,可这又怎样呢?现状是,他的这一生都是显得那么有趣?无趣!你以为“联盟”是那么好混的?显着地表现是,他的这二十年的时光,充斥的并不是快乐与美好,而是混乱……也许他这一辈子就像这空中的灰烟一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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