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惊鸿一瞥（1/2）

媚上，第二个关键点，不是阿谀奉承，不是卑躬屈膝，更不是人云亦云，完全没有主见，而是适时发挥才能，爆发光芒，震慑上头人的目光。

缜密的分析，精准的判断，一语中的，一句话说到人家心坎里去，谁能不震惊呢？饶是老奸巨滑的老者，他本身也是一个普通人而不是什么圣人神明，也有七情六欲，也会喜怒哀乐。更何况要说老于世道者，谁又能比得过严东楼呢？

另外严世番表达的只是万钧之力相助皓月楼发展，而不是宋家，这其中的玄机，那老者自是看不出门道的。

伴君如伴虎，世宗求道迷长生，率性而为，这点成为严家图谋而后发达的手段，但也恰恰是严家败亡之根本所在，因此绝对要避免。

戊时末，雅馨阁，一个巨大的包厢里，金碧辉煌，花香四溢，琉璃水晶泛着朦胧的金黄光芒，映射在檀木桌面上，反称到嬉笑连连的众人脸颊，气氛其乐融融。

“来！恭喜严管家荣升之喜，大家再敬一杯。”宋青水满面春光，举起一杯酒，以他自以为潇洒的姿态号召他的手下敬酒。

严世番连忙拱手称道：“不敢当，二少爷折煞小可了，全赖酒楼给机会，要不哪有可能有现在的荣誉呀！”

“哈哈哈，严管家不用客气，所谓瑕不掩瑜，自有发光发热之时，我皓月楼历来重视贤能之辈的推选和培养，只要尽心尽力，绝不会亏待你们的。”宋青水一脸傲然，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众人，表达自身的气度。

严世番嘴上连连称是，心中却是冷笑不已，让自己继续发光发热，直至燃烧殆尽，只会你们宋家做牛做马，服务一生吗？别做梦了！黄口小儿，自以为精于事故，如鱼得水，其实愚蠢之极。

宋青水显然情绪有些高了，尽管身躯有些晃动，不掩七分酒气，接着道：“得意于严管家的谋划，如今咱们酒楼也是美色如云，去，让新到的歌舞仙子上来舞一曲！”

不一会儿，两名粉妆艳模的女子款款走进，一位抱着一把琵琶，另一位拿着布扇，她们身披紫纱，裹着面巾，欲笑还羞，娉婷细步，姿态很是诱人。一时之间，包厢内鸦雀无声，随即爆出赞叹。

“好”“好”。

严世番刚一看见，也是有些震惊，但转瞬恢复平静，此等女子只是庸脂俗粉罢了，虽有些姿色，但也只属于张素娥一个等级，她们完全精於此道，博人第一眼球。

想是如此，可到了嘴边却是：“二少爷，不错啊！如此美色，你何不一睹芳泽？”

“免了，免了。我已有妻妾，严老弟还是独身之人，晚上与你更为合适。”身为当家二少爷，同样的对这出场的舞女不感冒，况且新纳的小妾如烟完全不是她们所能相比的，那脸蛋、那身段……宋青水双眼不由的有些迷离。

等宋青水此言一出，那些陪客纷纷跟着起哄。

“严管家更为合适啊”

“严管家，你就从了吧。”

……

如烟之名，严世番并不清楚，但前一个月，他有听说过，宋青水确实弄来了一个小妾，貌美如花，宛若仙子。

想到如烟，宋青水似乎再也坐不住了，浑身有些异样的躁动，道：“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玩，不用客气。”说完，也不等众人回复，踉踉跄跄地其实，径自离去。

众人一愕，随即恍然。

“来，来，严管家，我们再敬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