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1/2)
“站起来吧!”
老皇帝茫然地看了张寒一眼,让他起身。
张寒顿了顿,站起身来,没敢继续说话。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老皇帝问,他的声音虚弱而漂浮。
“下官闯进来的。”张寒长话短说,他的手臂上还插着一只箭羽,是他在救一个宫女时被射中的。
“嗯,你也看到了今天的场面,天下要易主了。”
老皇帝的声音很平静,他走下龙榻,站在窗边,上面似乎都沾了点点鲜血。
“看到了。”
张寒从未想过,他会有一天和这个九五至尊这么平静地对话,这一刻仿佛他对面的不是皇帝,而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有些像他几年前去世的老父亲。
“嗯,看到了,很可怕吧?大燕皇朝将拱手让给我的儿子燕云起,而我也将死亡,埋于黄土之中。”
老皇帝没有用朕这个字眼,而是说的“我”。
张寒心中孤凉而沉闷,皇家的事怎么就这么复杂,他可能已经被卷进了一个巨大的风波之中。
“你知道为什么吗?”老皇帝看着张寒,问道。
“我知道为什么。”
这时候,燕云起走了进来,白衣纤尘不染,一丝血迹都没有。
老皇帝和张寒一愣,都将视线转移到燕云起的身上。
此时,燕云起的目光平静,可底下却涌动着无尽的波涛,汹涌澎湃。
“是啊!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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