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覃商住院（2/2）

陆暮尧：“你不该相信运气，如果等待运气，运气就不会来，因为你覃商最会给自己借口呀。相信运气，万一不来，就白白生了一场无辜的气。”

覃商不愿再和陆暮尧继续这无谓的可笑的价值观交流，他想明白自己最近最在意的事情。

覃商定要让陆暮尧说出那件事的原委：“我不知道你对叶承善的被杀有什么看法或者有什么想法。但是你为何只字不提你对那桩凶杀的看法或者想法呢？”

“有什么可说的呢？”陆暮尧心中尽是万千的思绪，可他不愿对覃商开口，陆暮尧希望覃商尽快远离自己的生活，然而覃商时时刻刻都在想着那件事，让陆暮尧感到覃商是一个有些特殊的人。覃商的生活态度使陆暮尧吃惊，覃商牢牢记住那些应该遗忘的事，干嘛要这样？难道这样能使你快乐？迅速忘掉过去的那段感情，不是更好吗？

覃商：“那次事故就发生在你的眼皮底下你不会很快忘掉的，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这桩事，这桩事就像穿在身上的衣服一样总和我在一起。一个男人陷害另一个男人必定和女人或金钱有关系，对于这一点我已经坚信不疑并且开始揣想其中的原因。”

覃商的坚定已经注定了陆暮尧今天下午的失败，他没有坚守住阵地。他会告诉覃商关于六年前的一切。

覃商了解到这段故事时，也许会莫名其妙，也许会心领神会。正如陆暮尧口中所说，“没什么事是命运注定的”。

之前，覃商已经想了几天了，关于叶承善的被害，叶家的沦陷。覃商没有理由让自己的心情变得糟糕。但是陆暮尧的讲述，确确实实的破坏了覃商多年来培养起来的优雅心情。

覃商感到叶家沦陷是有特殊原因的，他现在想要努力寻找那种原因。

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一个人下决心谋害另一个人？这是陆暮尧闭上眼就会出现的问号，现在这同时成了他和覃商共同的疑问。

覃商：我近日的工作是逐步发现其间的一些细微得很的纠缠。基本的线索我已经找到那就是那个被害的叶家曾与杀人者结仇，杀人者一再警告被杀者可是一点作用也没有于是只能杀人了。”

陆暮尧：“结仇，无非就是金钱和女人。利益的奶酪不够分割，就会出现强霸独吞的结果。”

覃商非常高兴终于有一个来和他讨论那起凶杀的人了，陆暮尧的见解非常有意思和他自己的推断完全不一样，这样才会更快地接近真相。。

覃商：“我不知道你遇到这种仇家的话，情况会怎么样，实在抱歉我不该问这样晦气的问题，可我实在太想知道你的态度了，你不会很随便对待我这个问题的。”

那起凶杀案陆暮尧确实早已遗忘，但覃商的不断提问使他的遗忘死灰复燃。对那起凶杀案陆暮尧现在也开始记忆犹新了。

覃商在此刻向陆暮尧提出一个颇有意思的问题，即他的女人或金钱利益一旦与别人牵扯他将怎么办？陆暮尧的回答也许会和叶家的结局一样令覃商失望。

覃商看到陆暮尧神色有些迷惘，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陆暮尧能迷茫什么呢？现在叶家的凶杀之仇对陆暮尧来说已经非常明朗，他曾经试图去想出另外几种杀人可能，然而都没有情杀来得有说服力。另外几种杀人有可能都不至于使杀人者甘愿冒巨大的风险，只有情杀才会那样，别的都不太可能，是的，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所表现的迷茫，不过是不知如何开口罢了。当躲避变成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应付的话语便脱口而出。

陆暮尧：“我觉得，仇杀的愤恨还是要来源于金钱的利益，”

覃商：“事实上你对那起凶杀的分析并非无懈可击，我可以十分轻松地做出另一种分析，你认为一个人陷害另一个人，必定和一个女人有关。这似乎有些武断。人们有时因为口角就会杀人，况且还存在着多种可能，比如谋钱害命之类的。或者他们俩共同参与某桩事，后因意见不合也会杀人。”

覃商将调查的情况和陆暮尧所说的实情进行了联系，渐渐猜测到了不知名一方背后的人。

陆暮尧望着覃商的眼睛，他从覃商的目光中阅读到了一丝锐利，这是属于那种从容不迫的男人的专利，微笑的眼角有皱纹向四处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