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价值（四）（1/2）

特斯拉一拳打在医生身上，医生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接着又被一拳打倒在地，他被特斯拉拎起来，摁在舰壳上……

“严刑逼供对我没有用，我嘴巴很严……啊…………”

特斯拉松开了布满电弧的手……

“要不要再来一下，我告诉你，电力激活濒临死亡的人的心脏的论文我就是通过这种方式了解的，我是控电的天才……我可以把你瞬间电的晕过去，然后再把你电活，我也可以用较低的电流持续不断的作用在你的身体上，电流持续不断地通过你的身体，你不会晕过去，但是你会很享受，你甚至可以闻到你内脏烤熟的香味从你嘴巴里冒出来……”

艾迪的身子沿着船壳很不争气的滑下去，然后又被特斯拉毫不留情的拎了起来。

“你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的一切……”

“没问题啊，我都可以告诉你……听好了，在生物的体细胞中，控制同一性状的遗传因子成对存在，不相融合;在形成配子时，成对的遗传因子发生分离……啊…………”

“别耍我，医生……这不是我想知道的，告诉我有关卡尔的一切，我不能容忍一个怪物生活在我们身边那么久……”

艾迪难得的硬气起来，他在特斯拉面前一直怂的就像幼年时生活在福利院时遇见村头的鹅爸爸，它们极端凶残毫不讲理，可以追着你一直咬几条街……

“他不是怪物，特斯拉，我最后说一次……他对于我的意义，是朋友，是导师……是我的皇帝！我会为了他堵上一切，包括我的命……特斯拉！”

“他不值得！”

“他值得，对我来说他值得，如果我与他的处境互换，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拼上一切来救我……”

“你可知道，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帝国，或者说人族，甚至整个大陆所有文明的存亡问题，你是个学者，关于巫神对世界那种毁灭性的破坏力有着比我们这些战士更为深刻的理解，一旦进化成完全体，那就不是人力所能解决的……你与他的激情，在这种格局面前一钱不值……”

“他的复苏无可阻挡，这是他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待他重生之日，世界毁灭之时……哈哈哈……你信我说的吗？”

艾迪的眼眶突然红了，“你们毁灭一切的美好，质疑一切的价值，我们这些凡人的性命，你们又何曾放在眼里……巡剑使，帝国之光，正义的使者，希望的化身……可是你看看，你们干了什么……这是一座与世无争的小城，就像一个少不经事的女孩，没错它的国王是个混蛋……以你们的能力，一个魔法就可以将他从生理上抹除，一道政令就可以让他一无所有……但是你们做的呢……是扒下她的裤子，让一个叫战争的流氓骑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你们揉捏着她的**，却笑话她穿的太少，活该被干……”

“够了！这不是我们想要的……再说，你也不是凡人，s级的血统，是你自己放弃了掌握力量的道路……”特斯拉大吼，“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那我跟你说一个故事……你知道卡尔萨斯为什么会离开帝都三年，让魔鬼挖掉了他的眼睛……因为他不配啊，他一个巫神，怎么能拥有眼睛呢……”

长长吸了一口气，他低下头，那段痛苦的回忆才缓缓解开一角，“你知道‘狗岛’事件吗？”

“那只是一个流言，帝国查无此事……教皇国的地图上从来没有这个地方……”

“当然没有，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或者说所有敢说出真相的人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但我是个懦夫我不敢说出真相……神说，信他，你的灵魂就将得到救赎……我的族人，又有谁拯救他的灵魂呢……七万人啊，被像野狗一样被杀的干干净净……”

“格兰莫叛变？你是格兰莫人……教皇殿下对这次叛变采取的是怀柔政策，没有人在这次镇压中死去，我去过那座海滨小城，人民安居乐业，生活就没有受到影响……根本就没有屠杀！地图上也根本就找不到狗岛”

“是的，冯的命令是下令酌情处理，因为本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无非是人民觉得甘蔗价格太低，去教堂抗议了一段时间……但是他的儿子是个恶魔啊……赫克托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