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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香草美人与危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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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逃兵!”锦蕊响亮的对我说,“这种人不配在鱼龙城生活,鱼龙城有危机时,他们却弃城不顾,独自保命去了。”她的话当然会被蜜蜂人听到,他向前走了几步说:“我不是贪生怕死,安逸享乐之人,我离开鱼龙城时,鱼龙城已经做好了防御,你们此时去,只会把自己陷于危险之中,我之所以没在鱼龙城参与抵抗泥狗人的入侵的战争,是因为我另有要事,我没必要对你们多作解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只是好心好意提醒你们。”

“你跟谁在一起?”锦蕊发现他身后的草丛里有异样。

一个女性蜜蜂人从树上跳下来,她也全副武装,满身护甲蜂衣,黑色的蜂皮衣上有明亮的黄色花纹,花纹以线状与点状为美,只是粗细,形状因人而异,她们的审美情趣以标准对称性为原则,衣甲上的花纹是她们天生独有的标志,如一个人的指纹之于一个人。

“还有人!”锦蕊眼明心细,不漏下任何风吹草动,“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女性蜜蜂人说:“这些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可以走了,如果愿意,也可以去鱼龙城,只是我警告你们一句,你们进不了鱼龙城,就会被泥狗人腐烂了。”

“不要这样说,冯允!”一个声音从蜜蜂人后面传来,他气息不固,声音波动很大,“我们都是一家人,是兄弟姐妹,都是鱼龙城里的一份子,是热爱鱼龙城的守护者。”

女性蜜蜂人冯允说:“他们早已把你忘了,天蛾人说的对,你的存在已经无关鱼龙城的兴衰了,没有人会在乎有没有你的存在了,鱼龙城已经不需要你这个城主了。”

“城主?”我和锦蕊异口同声地说,“城主怎么来了这里?”锦蕊又说:“城主难道不应该在鱼龙城领导大家消灭泥狗人入侵吗?”

冯允冷笑道:“鱼龙城已经今非昔比了,可笑你们还不知道。”

“天蛾人夺权了?”我不由自主地问道。

“没有夺权,”城主走上前说,“是我主动放弃城主之位,离开鱼龙城的。”他身体有些孱弱,精神面貌也很差,穿着一身黑铁铠甲。

“你受到了威胁?”我问他,“你似乎受到了伤害。”

“无关大碍,我死不了,我只是被刮了鳞骨,丧失了防御力,”他平淡地说,“而且我不想违背人心,鱼龙城多数人都选择天蛾人掌管鱼龙城,有大臣罢免了我。”

“防御力就是攻击力,”锦蕊说,“你也没有攻击力量了,是谁对你这么残忍?”

“一些弄权的臣子!”冯允愤怒地说,“如今城主他连自保的力量也没有了,更何谈生存?”

“你不该离开鱼龙城,”我说,“天蛾人应该不会杀你。”

冯允愤懑地说道:“我们不愿意待在鱼龙城里,鱼龙城已经没有中正之道了。一切都变成了权利游戏,道德沦丧,哗众取宠,以前的权力是为了行中正之道,如今却为了人欲满足。”

城主叹息道:“我如果听得冯允的分析,早有所行动,离开鱼龙城,也就不会被一些权臣刮了鳞骨,受其凌辱。”一天之前,当大批泥狗人要来围攻鱼龙城的谣言满天飞之际,冯允向城主建言天蛾人的危险与野心,城主优柔寡断,不置可否。冯允对他说:“城主莫非忘了鱼龙城的一句古老谚语了吗?叛军首领的父亲是国王。”

城主全身一震,道:“难道真如你所说,青蝠人,斑鸠女全是与天蛾人一伙的,他们制造危机,上演了一出天蛾人英雄出世的好戏?”

“极有可能,”冯允说,“天蛾人也许想在鱼龙城做皇帝,他的力量是我们无法对抗和匹敌的,我们只能服从于他的暴力,否则他有能力毁灭鱼龙城。”

“不可能,”城主说,“意化后的生命应该是有道无欲之人,我不否定他们会因依循自己认为正确,但实际却是错误的道理或因个人行事标准程度不同而做出伤害他人,甚至是残忍血腥的事,可是如果他们不是行道无欲的人,那他们又如何能够意化?”

“意化难道不是有好有坏吗?”冯允说,“我认为是这样,虽然没有古文记载,但这必然是两个方向,要么无欲至善,要么有求至恶。”

他们没有更多时间的交谈,因为有大臣的出现打断了他们。有大臣对城主说:“你的存在已经无关轻重了,你应该明白你的处境。”

城主对大臣们背后的天蛾人的嘴脸震怒不已,他直斥其非,训斥群臣想恢复帝制从而获得尊贵地位的邪心,他出言不逊,惹怒了群臣,结果被人剔了鳞骨,使他成了废人,多亏天蛾人阻止了要杀他的群臣,并希望他安心做一个傀儡,还声称有无数个城主继任者,他们最终都会在人们心目中被怀疑否定,直到天蛾人成为城主,鱼龙城里的人才会安心。

由于泥狗人的入侵事实,城主在冯允等人的护卫下逃离了鱼龙城,他已不具备城主应有的能力,无法再担大任,领导不了鱼龙城的防御,而天蛾人又开启了选拔城主的机制,并声称,城主异化失败,成了废人。

鱼龙城在泥狗人入侵前夕,总算找到了能操纵鱼龙城乐的继任者,但他们已经不被称为城主,而转称为鱼龙城的乐官了。

“天蛾人是什么人?”锦蕊义愤填膺地问我,深感城主的悲痛。

“异化人,”我小声说,“就类似你,你也发生了异化。”

城主耳锐,忽然对锦蕊说:“你也发生了意化,你成了什么人?”

“我哪里发生了异化?”锦蕊说,不知从何时起,她的树皮裙又恢复成了鳞皮裙,“异化是什么意思?我还是我。”

“不!”城主说,“你发生了意化,你身体的气息早已变了,当局者迷,啊!你的样子,额纹,你是香草人,你竟然成了香草人?”

“才没有!”锦蕊极力反对,“什么香草人?我是鱼龙人,我的样子没有变化,长得一点也不像花草树木,我还是我,我叫锦蕊。”她甚至显出了满身鳞甲,以证其身,不过心中狂跳。

“你就是锦蕊?”冯允说,“我说怎么看着面熟又陌生,原来你发生了意化。”

“锦蕊,李帅,”城主看着我们说,“两个残杀关系混乱的人。”

“残杀关系与异化有关系吗?”锦蕊问,“因为我残杀关系混乱,所以才有了这些改变?”

城主说:“也许有关,我并不清楚意化究竟是如何发生的,看来你更不可能清楚,你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意化了,看来意化的确是玄之又玄,难以捉摸的事。”

“异化?”锦蕊满腹疑惑地看向我,“我是异化了吗?你也认为我异化了,我不是我吗?我认为我还是我啊?为什么会有异化?”

“意化是成为更优秀,更强大的人,”城主说,“可以简单这么认为。”

“不要说笑了,”锦蕊笑说,“我是中毒了,我变得更弱了,何谈比过去强大?我绝不是发生了异化,我是中毒了,我要找到解毒的方法,变回最优秀的自己。”

她与城主有不同的认识,一个渴望意化,一个不承认异化,一个求之不得,一个得之不受,两人各怀苦闷。我不欲听他二人争论意化是好是坏的命题,心血来潮,突发奇想,打算旁敲侧击,云苫雾罩地点拨城主我认为的异化方法。

我说道:“天蛾人发生了异化,我见过他力量的强大,他曾经也是力量相对较弱的鱼龙人,他想成为更强大的自己,用自己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思维意识,改变自己习以为常的行为。首先,他心中一定会有一个想成为的人,然后要知道这种人如何做人做事,捉摸出这种人的心理状态,以及这种人待人处事的角度,如果能充分的了解这种人,就要严格掌控自己以这种人的思想意识待人处事,要是能做到心理变化,也许不久身体就会相应的变化,当然除了这些外,可能还需要一些辅助力量,比如说,饮食是生命获得能量的必需,不同的食物会带给我们不同的营养与能量,我曾看到过李全在未变成天蛾人之前吃过一些奇怪的食果,可能那给他的变化起了很大作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也该尝试着吃一些森林的奇异果实,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有利于我力量的增强?”

锦蕊打断我的话说:“那你是想中毒了,森林里的有些食果食之无益,随便采食,你只会中毒,你不记得那些中毒后的身体表现了吗?有的人皮肤上长草,脸上开花,身上发霉,甚至眼瞎耳聋,这些教训多么深刻可怖,你难道都不记得了?我说,你如果这样做,那你的身体还不知道会怎样受到伤害呢!”

“是吗?”我笑道,“有些食果的确会带给我无穷的诱惑,我有时会尝试着吃它们,但没有中毒,而且我好像还获得了某些奇怪的力量。”

“什么力量?”城主迫切地想知道,我的话显然很令他着迷。

我刚才说得话简直就是在和锦蕊斗气了,这与我的初心已经大相径庭了,我的表达力不善,而且没有清晰的构思,想法混乱,所以我几乎是直白地说出了异化与意化的不同方式。而我又信口开河地吐露我因为拥有神力而想当然地说出我拥有神奇的力量来佐证我的理论逻辑,话已至此,我只能飞快地思索,找出合理的答案,并能证明给他们看。

我心跳加速,耳根燥热,终于说出话来:“我比以前更强壮,更抗击打了。”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的神力被禁锢了,我没办法表现给他们看我有神力,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意识改变也无法带来身体形态的改变,况且我现在也搞不太清楚我可以变换形态是出于神力还是意识变化,此时此刻,我完全被我的不假思索,口无遮拦闹得尴尬不已,我极力在想法圆补我的言辞,说,“我获得了一块疤痕,这个伤疤很奇特。”我又想起我右肘上的这块疤痕的出现锦蕊知道,所以我谈起这块伤疤,又不得不令我发窘,“你们可以看到这块脓疤。”我亮出我右肘上的疤痕,现已结痂,我掀掉硬痂,疤痕上脓血淋漓,散发出腥臭之气,他们闻之,都有不同程度的耸鼻,感到不舒服。

“它可大可小,”我指着这块脓疤说,“能给我一些保护,你们如果愿意尝试,可以轻微地触碰一下它,不过要小心,随时准备把手挪开,否则,我不确定你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危言耸听!”冯允说,“你是在吓唬人吗?”她伸出纤纤玉指点中了脓疤,身子向被弹开似得跃出,她甩着右手,牙咬下唇,已经满身大汗,口不能言,眼中射出愤怒的目光,显然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她用实际表现证明了我所言非虚,她告诉城主说她的手像被火炙一样,而且还感觉像有什么东西在吮她的血,甚至她怀疑有什么毒物钻进了她的体内。我好一番宽慰,才使她安心,并承诺她的身体绝不护有什么损害。

城主像得到了领悟,说:“你的话有道理,我可以尝试,也许修行真的需要外因辅助,不仅要寻心,还要讲法,我是没有太多悟性,所以一直不能成功。”他饶有兴致地想去寻找心仪的食果,转身向森林深处走去。冯允她们紧随其后,片刻不休地护卫他的生命安全,忠心耿耿,万死不辞。

待他们走出数百米后,我才与锦蕊目光相接,四目相投,她一脸睿智地笑说:“这是你与那个女人演的一出帮城主从拾信心的好戏吗?她的表现很逼真,看起来好像真受了你的委屈似得,你们俩是不是早在鱼龙城见过,说过话?否则你们何以如此心照不宣,配合得如此完美无暇,几乎以假乱真?”

“怎么可能,”我说,“这是真实的表现,你以为我的脓疤是假的吗?你难道不能相信我吗?”

“我是不相信那个女人的表现,太真实了,反而显得太假了,”她说,“这不得不引起我的遐想,而且我记得你的确有法力,如果你用你的法力来欺愚我们,我们又如何能辨真伪?”

“呵呵!”我无奈地笑道,“我的法力今非昔比了,我不再是你初见时的我了,你要重新认识我,适应我了。”我又一声叹息,“如今的你也不是最初的你了,你也发生了变化,我也要重新面对你,了解你了。”

“才不是!你不要胡说了,”她执拗地说,“我自始至终,从未改变,我还是我,你的确是不同了,也许是你多心了,认知发生了异化,而非我有什么改变。”

“事实胜于一切,”我说,“你还不承认你成了香草美人吗?那不是中毒,你要改变你的想法,你很健康,不要妄谈自己中毒了。”

“是亡灵的遗志在促使你胡言乱语吗?”她很严肃地望着我说,“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做什么吗?他是以撒谎,欺骗为乐吗?”

我把我的目光从她眼中移开,心里很不痛快,我们似乎时时在争执,完全没有看待问题的同一角度,因此看法截然不同。

“我不认为亡灵的遗志能促使我做什么事,包括喜欢你,或不喜欢你,”我也很严肃地对她说,“我经历过这种事,事实证明,我完全能够控制我的心,我外邪不侵,所行即我所想。”

“那更坏,”她说,“你会承认你因亡灵的遗志而犯下的任何过错,你不自知,那可能会把你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你可能会无法承担,戕害自身。”

“谁知道呢?”我说,“事情没发生,我们不能预知预料,我不会背着亡灵的遗志这块心病行事,畏首畏尾,犹犹豫豫,举步维艰。”

“你说的对,”她竟然说,“是我一直背着这块心病,言辞偏颇。”

“我理解你,”我感到她的可亲,“你是在替我忧心。”我险些要揽她入怀,可是危险临近,有搅局者泥狗人跳将出来,它惊天动地的咆哮,臭气逼人,向我们发出生命的威胁。

“快跑!”锦蕊拉着我的手,“讨厌的泥狗人,我们去水边,它们恐惧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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