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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果林村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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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见脱手的刀突然消失,马上意识到有人与他的刀建立了第一从属关系,他爆口叫道:“是什么人?回答我,这里有神吗?”

我听到他的话,语气凶恶,自然不会回答他,他很快看见了脱离我身体的血液。他知道有人,认识到我受了伤,但在死人坟上活人与活人不能建立从属关系,我只要活着,不答复他,他永远看不见我,而想看见我,除了我们之间交流外,那就是杀死我,使我成为没有灵魂思想的物质,就像这房间里的某些没有生命或能量的物品。任何物质都会出现在不同人的眼睛里,为众人所用,只是有些物品因具有某些能量,不会与人建立从属关系。因此,一张椅子,可能好几个人在共同坐着;一张床,可能不只睡了一个人。而有些人会误以为自己所接触的物品与自己建立了第一从属关系,唯一的检验方式是,通过损坏物品,把自己暴露给其他人,同时自身思想意识破碎,失去准确的自我意识,痴疯癫傻,任人宰割。

女法师简单对我介绍了第一从属关系,以及我的中刀过程。壮汉虽不能确定我是谁,但通过木地板上的血液却能隐约确定我的位置,根据这不稳定的位置感,他就很有可能杀死我,只要杀死了我,我的尸体就将呈现在他面前。他一心要杀死我,找到一把菜刀,但凡有血的地方,他就将刀大力甩下。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女法师和小女孩的眼睛,而我,只能看见半空中忽然闪现出的一柄光亮亮的板刀,一次次的嵌在地板上。

我痛苦地发现我丧失了自愈力,血液一直在从我的身体里滴落,我不停的在移动,而壮汉一直追索着我的血液。我虽看不见他狰狞阴鸷的面孔,但他频频飞刀,所有人都可能中刀。我疲于奔命,身体不敢停顿在滴下的血液处,不一会,我已满头大汗,表情扭曲,沮丧地望向女法师。女法师带着戏笑地表情望着我,我极力捂住伤口,阻止血液滴下,隐藏自己的所在。

壮汉在片刻之间发现没有了新的血滴出现,他突然关上了房门,阻止我走出门去,就在他关门转身的一刹那间,他突然将手中菜刀抛飞,菜刀急速掠动,直击女法师,女法师眼明手快,挥刀一挡,叮当一响,将菜刀击飞,出人意料的是菜刀突然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人人都很清楚,在菜刀消失的地方,有一个人与菜刀建立了从属关系,刀在人的控制中消失了。

女法师最为惊讶,她对我说道:“这里竟还有我看不到的人,真是想不到!”

我环顾左右,锦华早已不在屋里了,我眼中只见女法师和小女孩,可是,在这间房屋里,似乎还共同存在着更多的人,我们互为空气地存在着。

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地对女法师叫道:“能不能帮我止血,治疗伤口?”

女法师还未答应,我听到哐的一声,在我身后不远,一个人颈插菜刀倒在地上,人已身死,血即不流。

一切发生的都快如星火,菜刀不知又被什么人丢飞,尸体竟消失了。

“尸体不见了!”女法师叫道,一脸惊惶地望着我。

“是他把尸体抓住了,建立了第一从属关系。”我说道。

“不是他!”女法师说,“他还站在门旁,是别有他人与尸体建立了同属性。”

我们意识到在这间屋里,可能存在能看见我们,而我们却看不见他们的人,正如女法师和壮汉一般,只是那些人一直未显示自己的存在。

女法师微施妙手,帮我止血止痛,我们成了相濡以沫的伙伴,她说:“我以为我看到的人已是这里的全部,想不到我只看到了我能看到的人,这里远比我认为的复杂,恐怖,还有危险,我们的说话,一举一动,有极大的可能也显现在某些人的眼中,我们该不该离开这里?”

我说:“走是要走,但你能告诉我,怎样像你一样能够看到可以看到的人吗?”

“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使我能而你却不能看的到某些人,”她说道,“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而你没做,也许你会看到一些尚未出现的而我却看不到的人。”

我否认她的推测,机敏的说:“吃食果,我没吃过这个岛上的任何东西,一定是这样,吃的食果总是有奇异的力量,我一直未敢尝试,害怕不利的变化,这恐怕就是个中原由!”

“你吃一枚食果试试,”她怂恿我道,“我已经吃过两次了,没有什么明显伤害。”

我不婆婆妈妈,从桌上瓷盘里抓起一个黄色五星状的食果,想起鱼龙人在绿菱湖生长时可以通过食用湖果从而获得智慧,也隐隐约约明白锦华借尸还魂全是因为吃了这里的食果的原因,但我已决定试吃,不论结果如何,我飞速地躲开桌子,轻咬一口,食果入口即化,口感香甜,我立即听到女法师叫道:“你,你在哪里?你消失了!”

我清楚地看见女法师和小女孩,听到女法师的惊叫,不敢置信地说:“你真看不到我了吗?”

答非所问,女法师神情慌张地叫道:“你在哪里?告知我你在哪里?”

“我就在你面前。”我说道,一时难以适应我们彼此空气地存在于对方周围。在我说话之际,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一个老翁跪在储藏室地上向这里窥看。我受到惊吓,触电般一跃而起。躲在储藏室的老翁头发凌乱,一身泥垢,他的眼神和丧心病狂的恶狼无异,脸上的皱纹和黑黄的牙齿触目惊心,更为可怖的是他的一双手,唯有右手有食中拇三指,其余指掌皆备噬咬过一样。人死如猪,我看到他在吃什么,大快朵颐。

我重新审查了周围的环境,没再发现其余人,在这期间,女法师一直费劲心神地叫唤我,我不厌其烦地明白了我俩之间的状态关系,我们似乎互为空气,但我看得见她的身体,听得到她的声音,而她却即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的声音。明白了这种状态关系,我就想不要与她进行言语交流了,然而我又想到,她与我说的什么与看不见的对方说话就可以使对方在你眼前显形,这完全是无稽之谈,不足为信,看来这是古老的魔法师的谬误,女法师以此答复疑问,平复忧虑,索疑解忧。

我以一根红蜡烛在桌面上写字道:“我看得见你,我说的话你听不到,你也无法看到我。”

“回答我说的话,”她说,“回答我的话,和我交流,我就会看见你!”

“你说得行不通,”我写道,“我回答你,并没有使我在你面前显形。”

“不可能!”她顽固多疑地叫道,“你心怀叵测,究竟想干什么?”

“千真万确,”我继续以蜡代笔,“我只能以此与你沟通,相信我。”

“不可能,”她执拗地叫道,深邃急切的目光想要看破我的存在,“一定有办法使你在我面前显形,是你不想要我看到你!你害怕我,你有不可告人的隐秘,害怕面对我,你想伤害我吗?告诉我真话!”

“我不会伤害你,”我简直受不了这种状态了,又写道,“我们可以彼此信任,我可以阻止你看不见的人伤害你,相信我,我不愿再写字了!”

“是什么人?”她突然叫道,想着壮汉首次叫的话,“回答我!这里,这里有神吗?”

关于有神无神的问题我一再被问,我想这是否有什么古怪?我试着答复她道:“有,我认为有神。”我话声未闭,她就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俩四目相对,她洋洋得意地笑道:“还看不见你吗?你不是说回答我的话不会在我面前显形吗?”

我极反感她的表情态度,甚至厌恶,但我还是纠正了她的话,说道:“不是任何话都有效果,唯一的提问是问对方这里有没有神,这句话似乎能刺破一切壁垒,传入每个人的耳朵中。”

“不管如何,”她说,“我已经看见你了。”

小女孩依旧听不见我说的话,也看不见我的身体,她未与我建立某种联系,但惊愕于女法师又看到了我,她不由说道:“他消失了,你真又看见他了?”

女法师说道:“心地邪恶的人看不见他,你看不见他吗?”

“不要戏弄她,”我说,“告诉她看见我的方法,她还是个小孩子,一个人很危险。”女法师并非极力反对,但还是依言告知了小女孩。小女孩如法炮制,也因此看见了我。而之前想杀我的壮汉早已开门跑了。

女法师关闭屋门,对我说:“这里面是否还有其他人?你有没有看见其他屋门看不见的人?”

“有一个衣衫泥垢的老人躲在储藏室里,”我告诉她,“似乎是他把那具尸体拖进了储藏室里。”

“再没有其他人了?”她问。

“是的,不知这里是否还有其他人,”我问道,“那个想杀我的男人呢?”

“他走了,”女法师说,“他在你消失后就急忙走了,似乎他认为你是危险的,我看他在躲避你,他逃走了。”

“好奇怪,”我说道,“他离开之时,会不会又进来或出去了什么人?这里究竟有多少种人?我们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状态关系?我们可能随时被杀,这真是太令人不安了。”

“这里真的是死人坟,”女法师几近绝望地说,“半生半死,有进无出,非生即死,又生无死,活人成疯,死如猪狗。”

“什么意思?”我问道,“你对死人坟很了解吗?是不是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传说?你知道多少,告诉我,我愿意听,我想知道有关这里的来龙去脉。”

“没有,”她沮丧痛苦地说,“我不知道那几句话怎么从我嘴里冒出来的,我以前从不知道那些话。”

我默想着那几句话,不由说道:“我们难道要永远活在这里,甚至连死后也会还魂,没有办法离开,岂不是要发疯吗?就像储藏室的老翁,邋遢肮脏,精神不明,会像猪狗一样死掉,无人问津,被……吃掉!”

“你怎么了,看见了什么?”女法师因我的表情变化问道。

“老头在吃东西。”我想把我看到的场景告诉她。

“老头在吃什么?”她很在意地问道。

“不知是猪肉还是狗肉,”我保持镇定地说道,“不知他能不能看到我们,在他眼里,我似乎是不存在的,但我要确认,他是不是我眼中的活人虚像。”

“那具尸体呢?”女法师急问,“那个死人现在在哪里?他吃的肉又是哪里来的?”

“不知道。”|我回答,原来这里也是人吃人。

“那一定还有我们看不见的人,”她小心地说,“有人把尸体隐藏起来了,他们会不会下杀手杀我们?”她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安,深恐她的胸口会突然被一柄剑贯穿。

“你不要担心,”我安慰她,“如果真是如此,你早被杀了,不要杞人忧天,自惊自吓!”

“不要说是我害怕,难道他们只会杀我,不会杀你吗?”她说道,“不要借着安慰我来安慰你自己,把我说得胆小怕死,而你却很无畏。”

“争吵无益,”我说道,“我不去疑神疑鬼,担惊受怕。”

“你以为我真怕吗?”她笑道,“我是在和你说笑,表述一种危险可能,我经历的危险不知比你多多少倍!”

“如果有我看不见的人杀我,”我说,“我不知情,他杀了我,我也只能安然一死,但只要我活着,我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了。”来到这种地方,死亡很具有意外性,没什么可抱怨积恨的,这里的一切都是特殊的生存方式,虽不遂我意,我又没有办法阻止,只能接受。

“你倒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女法师结束了这个话题。

我走到储藏室门口,想测试出邋遢老人究竟是否以实体存在于我眼前,我先惶惶于心地问了他一句:“听到我说话了吗?老人家?”

他满脸血红,醉心于肉香,席地而坐,一块庞大的肉躯安置在他腿上,他头不抬,齿不停,满口腥气,舌齿大动。我盯着他看,忍不住吞了口津液,便想要触摸他才能判断他究竟有无实体,出于谨慎,我不愿用手直接接触他,拿起一根小木棍向他戳去,他喉中发出狗嗥般地哼叫,伸手抓落我所拿的木棍,语无伦次地叫道:“杀我,杀你,刀杀,抓我,你死,杀我,会死。”他魔怔般突然僵住了,几秒钟后,从衣服里翻出一柄锋利的匕首,腾身而起,作势要与我拼杀。

我观此情景,一步退出储藏室,不可理解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这样?”

“你又是谁?”老人嗓音年轻了,像换了个人似得说,“休想杀我!”

“我没有要杀你,”我解释道,“我们彼此不相识,我没理由杀你。”

“你认为世上有没有神?”他也问我神是否存在的问题。

我答复道:“有,我就是神。”我开玩笑的对他说。

他无言以对,愣在当地。我连忙说:“我是说笑,我怎么会是神,我只是想知道世上有没有神,又有多大关系呢?为什么一句是否有神的问答就会使看不见的人彼此相见呢?”

他没理会我的疑问,严肃地说:“你说有神?”

“是,”我说,“有神,你呢?”

“无神。”他果断地说。

“你问他是什么人?”女法师走过来拍我的左肩说道,她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我话还未开口,老人突然从我身旁冲过,想抓女法师的手,却抓了个空,同时叫道:“曹月,你也在这里?”他很快发现女法师相对于他是虚幻的,连忙问道,“曹月,你说有没有神?”

“有神。”女法师说话间,老人显现在她面前,一刹那,她被老人捉住了手腕。

老人欢欣地叫道:“曹月,我还在想你呢!这是哪里?”

女法师挣脱老人的污手,厌嫌地说:“你是什么人?如何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孟柯啊!”老人精神矍铄地说,“你怎么这样?难道是丧失记忆了,还是……”他犹疑的目光盯在我身上,欲言又止。

“你看看你的样子!”女法师说,“你看看你是谁!不要胡说八道,我不会轻信你是何人!听说我名字,见过我容貌,知道我生平的人多了,请你与我保持距离。”

“我身上是很脏,”老人说,伸手摸摸自己的头脸,“我会很快去清洗干净,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子了,我究竟为什么会这样?曹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需要你告诉我原因。”

女法师说:“我不知道,一点也不清楚,老爷子,你今年多大年纪了,你在什么时候见过的我?我对你没有什么印象,我不知道你是谁,请你告诉我你真实的名字,做你真实的自己,不要对我心怀不轨,妄图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我绝不会上当受骗。”

“我真是孟柯,你的丈夫!”老人忧心忧肺地说,“我知道我们的点点滴滴,我可以证明我的身份,我不明白,是什么力量使我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但我知道你很多事,我可以证明给你。”

女法师身体突然抽搐,倾倒在地,她似乎立刻从昏厥中清醒过来,眼睛一闭一睁,右手食指抠着嘴站了起来,她推开试图要扶持她的老人,又朝老人脸上吐了口口水,叫道:“滚远点,脏老头子,你是谁,再靠近我,我打死你。”

女法师看我站着在打瞌睡,眼睛半眯半睁,不由笑眯眯地问我道:“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我叫冯从。”

“我叫周扬。”我被她叫醒,口中叫道。

女法师说:“很高兴认识你,走吧!”她拉着我的手,向屋外走去。

老人跟上来,叫道:“曹月,我知道是你,不要耍这种花样,我不相信你是冯从,你是装的,你还是曹月,根本没有冯从的灵魂寄居在你体内,她夺取不了你对身体的控制,而我孟柯,已经掌控了这个人的躯体,他思维混乱,意识空洞,精神破碎,已经主宰不了这具躯体,我是你丈夫孟柯,你没理由不相信我,不承认我,不接受我。”

女法师推开门,回看老人,对我说:“他是在和你说话吗?你是男是女?”

“我当然是男人,”我说,“他是在和你说话,他说你的身体和他的灵魂是恩爱夫妻,他说你是曹月,不是冯从,他想要你,但是他是野兽,我们是疯子,他会杀我们。”

“也许我的身体是曹月的身体,但我是冯从,曹月的灵魂已经破碎了,她不再拥有这具身体,而我冯从的灵魂已经和这具身体融合了,我不想与这个老人有任何牵连,他比我爷爷还老,而且他是野兽,会杀我们。”女法师睿智地说。

“我不会杀你,”老人说,“我可以杀任何人,但绝不会杀你。”

“我们走。”女法师拉我走上大街。

小女孩追了上来,站在女法师面前,伸出右手,气势汹汹地说:“把璀璨之晶给我,是曹月抢的我的,他可以作证,你还给我。”她手指向我说道。

“曹月的东西,”女法师说,“我代为保管,我不能处置,目前我还要保存她的东西,不管她的东西来历是否正当,我都不能擅做主张。”

“我能替她做主,”老人说,“把空间石还给小女孩,我是曹月的丈夫,绝不会纵容她抢别人的东西,你还给她,物归原主,表明你不是贪念空间石的曹月。”

“你知道冯从是什么人吗?”女法师说,“她是海贼,烧杀抢夺是她的本领,她从不会把抢来的东西再还回去,你们不要想抢我的东西,否则我会杀你们。”

空间石在女法师的腕部的袖袋里,小女孩的目光紧盯着那里,这东西有什么宝贵我尚不清楚,却一伸手将其抢在手里说:“你们那么想占有它,那我也要占有它,从此刻起,它是我的了。”

“我的,还给我!”女法师与小女孩异口同声地说。

我看到女法师展现出攻击态势,不由笑道:“难道冯从也会使用魔法,还是冯从根本就是曹月?”

女法师挺着刀刃,说:“我会用刀杀你,不是魔法,我不懂魔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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