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去往鱼龙城的路途上的坎坷(1/2)
第六章去往鱼龙城的路途上的坎坷
锦蕊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打起精神来嘛!我们还要面临更多的磨难,我们要全力以赴,勇敢无畏,不惧险阻,达观奋进,敢闯敢做的去面对一切,而你面上的腐烂,暂时还不会危及你的生命,即便程度加重,我也知道控制它继续蔓延的方式,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因此丧命,直到你找到愿意给你解毒的女人。李帅,如果你肯相信我,我愿意向你传授很多智慧。如果你不是太固执,能记住我对你说的一些道理知识,那你的不足之处将会得到大幅度的提高,获得一定的生存技巧,然后找到合适的伴侣,彼此结合,面对生存。”
李帅是一个多么陌生的名字啊!不过这却暗示了我的现状,我认为她说的很有道理,点头说:“是,今后我听你的,凡是你说的,我都会记住,不懂的,也会问你,而且记住。”
她微笑道:“好啊,只要我所知的,只要我还能告诉你时,我一定告诉你。”
“还能是什么意思?”我纠结的问。
“在我找到伴侣之前,开始我新的生活之前,”她反问我,“难道这你还要问?”
我心里犯嘀咕道:“你想和什么样的人结合?他必须符合什么样的要求?我不怕自取其辱!”
她不愿正面回答,眼睛看向远方说:“我们先回到鱼龙城再说吧,世上还没有我们俩人呢!”孑孑独行,不与世界有瓜葛的人,似乎是不存在的。
向她探问什么森林法度之事,我完全丧失了兴趣,她主动试问我一些常识性的问题时,我就会不懂装懂地遮掩过去,我总会反问她:“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是超级大傻瓜,对什么都一无所知?”这话也闹得她无所适从,打击了。她的教导心,但她。似乎理解我的情绪反应,对我总是报以一粲,以眼神安慰鼓励我,然而我肚子里到底有多少东西,她也因此不那么好判断了,她对我的认定反而渐增了。
森林的绿渐渐变作红,枫叶红一般的主色调,使其它色泽暗淡不少。森林的树木密植不少,脚下生长着更多缠脚绊足的灌木。我学着锦蕊的样子,双膝以下,遍生鳞甲,就像穿了一双鳞皮靴子,那些带刺的枝蔓,一点也没将我们划伤。这时我不禁自疑:她们是妖物吗?
锦蕊回头对我说:“你要处处留神,千万不能大意,这里有很多危险,你紧跟在我身后,沿着我的足迹,不要乱闯,你,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老是盯着我的腿看什么?你心如蛇蝎!”
我发誓,我的眼光是停留在她白皙的腿上,但我眼神迷离,没有聚焦,而且正心不在焉的想着我此行的目的,打探自己所需的信息,是她误会我了,但我能否认什么吗?她一直在我眼前啊!表象的事实,胜于雄辩。
她加快了脚步,想甩开我一定的距离,但我大步流星追了上去,还说:“我情不自禁,一个人的天性难道是不能被原谅的吗?远远的欣赏一朵花有错吗?花朵的香气本来就是向四处传播的啊!锦蕊,是我错了,你不要丢下我啊!我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危险!”危险二字是我头下脚上被吊起来时说的,这感觉太熟悉了,电视里演过,此时吊起了我,我都在看戏似的,我心中有底,毕竟我有神力,挣脱是轻而易举的。我像丢了几亿几千几百万似的惨叫,终于将锦蕊喊了回来,触动了她善良的心。
“这是你的惩罚!”她口硬心软的说,“我们不走了,我要看你吊在这里三天。”
吊我的是……我悬地三尺,竟什么也没看见!“互相欣赏,”我笑说,“是什么吊住了我?”但也露出了焦虑的神色,感觉到右腿一部分皮肤紧绷起来。
“我不知道。”她斩钉截铁的说。
“不要骗我,这很痛的,快救我下来,我甘愿为你效犬马之劳。”我恳求道。
“犬马之劳是什么意思?”她不像开玩笑的说,“犬马是什么?你似乎有很多令我难以理解与琢磨的思想。”
我又在解读她的话,她不知犬马,很明显这里没有犬和马。我在挣扎,看上去在耍什么杂技似的,其实我是很疼痛的,我想伸手去抓脚踝处,我感觉那里的皮快被撕裂了。
她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看到我的滑稽模样,笑靥如花地说:“自己的腿好看吗?你的皮肤也很白啊!像女人的皮肤一样。”
我故作愤怒的说:“你到底能不能救我,不能救我就赶快走,不要冷嘲热讽,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要受人取笑,侮辱!”
她小嘴一扁,说:“又生气了?你的气性也真大,我救你就是了。”她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又说,“小心别载了你的脖子,你要掉下来了!”她将一把土向我身子上方撒去,毫无反应。
我睁开眼睛说:“你是不是在耍我,为何将土撒在我身上?”
她从不同方位,撒了三捧土,毕竟她什么也看不见。突然,我毫无征兆的摔在地上,根本来不及反应,脖子险些折了,还好我有神力。
她有点吓坏了,跪到我身边,触及我的脖子,担心的说:“你没摔断骨头吧!是我考虑不周,应该把土给你,你自己撒,掉下来的时候,也有心理准备。”她柔若无骨的手掌抚及我的脖子,吹皱一池春水,但又当头棒喝的感叹说,“你身上真的很白,缺少男性魅力,太像女儿身了!”
“不比你身上白,”我不无陶醉的说,“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像奶汁一样……”
我话没说完,她又毫无征兆的打了我一巴掌,还声色俱厉的说:“无耻,你思想长毛,不要跟我提汁水什么的!”
她是害羞,还是有洁癖?奶字有什么不可说的,这么反感暴力?我挨了一巴掌,仍笑呵呵地问:“告诉我,是什么吊住的我吧?”
她站在我头边,我眼睛向上看去,与她目光接触,她连忙走开几步。我根本不会看到她的裙底,但脸都吓绿了,这是一种可耻的意识体现,会造成我品格卑劣的印象,忙解释说:“我什么也没看见,不要多心!”
她跑上前,狠狠的踢了我肚子一脚,说:“那是树的汁水,树受了伤,流成了液线,垂下来,一碰就收缩,黏住触碰到它的东西。”话未说完,人已远在十米之外。
我也很尴尬无语,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连忙跟上她的脚步。她变得穿了鳞皮紧身裤一般,将腰身以下的皮肤全遮蔽起来。和谐的气氛变得陌生冷淡了。
不远处出现了个水塘,篮球场那么大的一片区域,她难得对我说话:“我要去水中洗浴,你不许向水中看,不许靠近水边三十米,你可以自由活动或休息,只是不要走的太远,小心遇到伤害。如果再被吊起来,那就只能等待了!”她指着一处绿色枝蔓丛生的地方,一推我的腰,又说,“去那个地方等我最好我会主动去找你。”
我向那水塘看了一眼,绿如浓浆,不知深浅,看起来令人恐怖与作呕,我不禁要问:“那水能进人?只怕有毒吧,污染太严重了!”话没说完,扭头就走。我在想:“我非要听你的话行事吗?不去那里又怎么了?我就不信有那么多危险会令我深陷其中,你不知道我有神力,小瞧我,你绝对会有需要我的时候!”我人往南走,心向西行,西边更吸引我的目光,那里的景色更优美,有盛开灿烂的花,香气浓郁,光看到那些花,就会让我精神徜徉。
我先走到锦蕊所指之处,树无特色,草无花香,脚下的土更像黄沙,松软陷脚,刚站住就没到脚踝,拔起左脚,右脚又陷了下去,就像流沙,很令人不安。我担心会被黄沙吞没,很怀疑她的用心,她分明是要我站着走动,根本不给我歇脚之机。你以为我会偷窥你洗澡吗?我难道这么没有气节吗?我的眼睛比我的心还高傲,只看我想看的,绝不乱看,你在那潭绿水里洗澡,简直像掉进了绿酱里,有何美感?
我来回踱步,沙土太陷脚了,不动弹就会被吞没,本能使我躲开陷沙,我向西行去,那里有红花绿叶,香草美枝,像个缤纷绚丽的大花园,我去观花赏景,会是多么惬意的感受!
地面变得坚硬,一顿脚,铁石一样的反作用力传上膝弯,这才令人踏实,脚踏实地才能稳行远走!女人真不足信,以温柔的口吻,让你难受,再看你笑话。尤其是她,自以为是的说这说那,你说的就那么颠扑不破,百分之百吗?我心胸狭隘地在心中诋毁锦蕊,采折花枝,感觉地好硬啊!就像坚冰。
周围的花草形态普通,看起来眼熟,而且株株盛放,引人入胜。可见那月季花,牡丹花,沁人心脾;粉桃花,白杏花,万朵飘香;芍药花,海棠花,淡雅清郁;金菊花,紫菊花,鲜艳欲滴,道不尽的花名枝盛,春秋景致,百花争妍,万蕊吐芳。我的心瞬间逸静下来,有了文杰雅士,骚人墨客,赏花赋诗之兴,奈何胸中确实无墨,只慨叹出三个字:真美呀!
花气薰人是常有之事,杂郁之香尤甚,但此处花香有如高矮胖瘦,年老幼健排好位置般,丝丝缕缕的钻入鼻头,印在心中,令人似酒醉般面红耳赤。我沉醉在花香之中,不知天地几何也。眼见脚旁不知怎么冒出来个及膝方石,用脚一踢,硬如钢铁,我安心落座,屁股还没捂热,就感觉有什么未知力量从背后拉了我一把似的,然后我整个人就松松懒懒地四肢一展,不自觉地就躺下了,宛如卧在污沼烂泥之中,飘浮着,爬也爬不起来,好像成了粘鼠板上的老鼠,挣扎不起,渐渐深陷其中,身不有主,我似梦似醒,心中不免狐疑:“这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了?”
我四顾左右,无人无影,欲展剑翼脱身,却不想手枪也有卡壳的时候,我的剑翼莫名就失灵背主了,完全不听调令,无法展开,我彻底黏在了烂泥之中,感到了一定的腐蚀性,后背发热。我已经无暇感慨“不吃湖果,步步犯错”了,伸出吃奶的力气,大唤锦蕊相救。
千呼万唤始出来,倩影如风,她见了我的狼狈样,真是又急又气,又忍不住的抱怨道:“你怎么这么不听他人的话呢?你存心找死吗?你来这里就来这里,为何要使劲跺脚呢?你的脚越轻柔,地面就越坚硬,反之,你的脚越用力,地面就越泥软糜烂,你怎么这么傻?你真是气死我了!”她看起来想跺脚,但最终忍住了。
我一想明白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啊?何不早说一声,我还以为我被花香迷惑,产生幻觉了呢。我大大方方的说:“你别生气了,别急了,我承认,我又错了,原来这地面吃软不吃硬,你快拉我起来吧!”
“什么吃软不吃硬!你快把我气死了,”她说,“你看起来很像一个精明人,怎么尽做这些傻事呢?”
我理由充分的笑说:“还不是湖果吃的少吗?”
“你别笑得无所谓似的,”她红了脸,说,“实话跟你说,我垃不起来你,我救不了你。”
看她表情不像开玩笑,我皱眉问道:“那怎么办?你说这是什么泥,怎么我背上火辣辣的?”
“赖人泥,三天之后,你也会化成泥的!”她紧张极了,焦虑的说,“人躺下就起不来,我没想到你真会陷在赖人泥里,我该怎么救你呀!我已经死了一个同伴了,你再死了,又没有和我作伴,相互帮助前行了。”
我可不相信我会死在这里,我对她说:“你别着急,也不必靠近我,你实话告诉我,当真没有办法救我,还是你一个人没有能力救我?”我躺在一个直径约两米半的泥潭里,这真是只属于我的地方。
“我没有能力救你,”她的话令我长舒一口气,只听她又说,“我要去找朱重叶,还要祈求有一个屠杀过红牙黑虫的人经过,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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