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演唱会与辩论赛(2/2)
万众瞩目的辩论赛终于开始了,徐枢之站在台上,分神之间总觉得下面有人一直在看自己,摇了摇头,怎么会?她那么期待陈奕迅的演唱会,现在估计已经在体育馆外面等待了。
这场辩论赛的最终胜利还是q大,指导老师拍拍徐枢之的肩膀,意味深长“还好你赢得了这场辩论赛。”
看了一下时间,徐枢之就出门,打算去往最近的地铁站。“等一下”那个校花拦在了前面。
“有事吗?”徐枢之冷淡地反问。
“有空吗?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校花看着徐枢之,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生已经有女朋友了,但同样的他很优秀。而她就喜欢优秀的男生。
“没空”徐枢之越过她就往前面走,没有理会她的错愕。她说“有空吗?”只是一个客套的语气,她以为他不会拒绝她。
就在徐枢之往前走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枢之——”。抬眼一看,是桑洛但前面向他招手。
徐枢之快步走上前去,“你怎么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演唱会的现场吗?
桑洛把手伸进徐枢之的大衣里面,“好冷呀,我的手都冻僵了。我是来看你辩论赛的呀,我刚才坐在台下一直看着你。就觉得我男朋友真帅!”
她笑嘻嘻地凑过来亲他,徐枢之感受到了她唇瓣的冰冷。忍不住训斥“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一个人跑到外面来,等等要是冻出点毛病了,我看你怎么去看eason演唱会?”
校花眼睁睁地看着刚才对她,冷淡的不行的男生,此时正在眉眼温柔的看着一个女生。那张宠溺,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伤了。
只能在心上开一个小口,把她放进去,细心妥帖的收藏。
“快点快点,我们走呀,再快点就来不及了”桑洛一看时间就拉着徐枢之狂奔起来。
不知道这是不是缘分,天上竟然飘起了片片雪花,这是今年北京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桑洛边跑边笑,那种笑感染着徐枢之的心。冰冰凉凉的心因为这个笑声而温暖起来。
不只有一个人问他为什么会喜欢桑洛,其实这个问题他也说不清楚。感情这件事情很少有人能够说的清楚。
也许是那年盛夏时节,她热的满头是汗,还对着小馒头笑。也许是她骨子里的那股不服输的劲,让他看到了自己一样。也许是星空下,我一转头就看到你安静侧脸的怦然心动。
在喜欢你这件事情上,我有无数个理由。但同时我也会没有一个理由。
感情不是殊途,就是同归。而让我感到幸运的是,我们同归。
演唱会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到处挥舞着的彩色的应援棒,舞台上那个因为身旁这个女孩儿喜欢上的歌手。徐枢之看着,身旁这个女孩声嘶力竭的喊叫声,脸上认真的表情,心里的一片柔软。
eason在唱《好久不见》的时候,桑洛一直抱着徐枢之,周围的声音很大,但是徐枢之就知道她在哭。虽然那段异地一年的日子已经过去快要半年了,两个人也从来没有,认真真真去谈论这个事情。
但是,彼此都知道这里面是有问题的。
只是我喜欢你,我就可以为了你熬过这些苦难,熬过感情上的挣扎与煎熬。而桑洛她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这场哭泣里。
徐枢之没有去安慰,很多时候哭泣,不是为了表达自己的伤心,或快乐,它只是一种发泄的情绪。
过今天就真的放下了。
eason在唱《k歌之王》的时候,流泪的人很多。它里面有一句歌词“我知道有些人我永远不必等,所以我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
而桑洛此时已经停止了哭泣。
徐枢之摸了摸桑洛的头,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心底一片柔软。我可以我希望有些歌,你现在听不懂,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听懂。
电影《无问西东》里最后有一个独白。
“看到和听到的,经常会令你们沮丧,世俗是这样强大,强大到生不出改变它们的念头来。
可是如果有机会提前了解了你们的人生,知道青春也不过只有这些日子,不知你们是否还会在意那些世俗希望你们在意的事情,比如占有多少,才更荣耀,拥有什么,才能被爱。
等你们长大,你们因绿芽冒出土地而喜悦,会对初升的朝阳欢呼跳跃,也会给别人善意和温暖,但是却会在赞美别的生命的同时,常常、甚至永远地忘了自己的珍贵。
愿你在被打击时,记起你的珍贵,抵抗恶意;愿你在迷茫时,坚信你的珍贵,爱你所爱,行你所行,听从你心,无问西东。”
我的女孩,你就是我的小珍贵。
我漂浮一生的小欢喜。(!这是我原来的书名《浮沉里的小欢喜》的意思,无奈后来被编辑嫌弃太文艺,含恨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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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演唱会已是凌晨,宿舍阿姨估计都睡熟了。桑洛和徐枢之去了就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由于演唱会的原因,房间很紧张。就好像是只有小说和电影片段里面才会出现的桥段,只有一间大床房。
其实这对于两个人而言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毕竟当情侣也已经两年多了,睡在一起——单纯的盖棉被聊天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或许是今晚的气氛过于撩人,心情太过于澎湃,两个人好像有些把持不住。
徐枢之的眉头紧皱,汗水一滴滴地滑落。桑洛缩在被子里,脸上一片潮红,比蚊子还小的说话声,“其实……是可以的”。
婚前的性行为早就是一种很普遍的现象了,也没有人会在意那么多。谈恋爱早就过了那个拉拉手都会脸红的时代,校园小说和电视剧里多的是堕胎的情节。又不是柏拉图式的恋爱,也没有必要忍着。
徐枢之把被子上面一拉,把桑洛的整个人全部盖的严严实实的,一个翻身下了床,去了浴室。
现在还不行,太小了,会受伤。
他一遍遍地对自己说,可是他莫不是忘了在古代,女子十五岁就出嫁了,而桑洛过了年就二十了。
浴室传来水声,桑洛把自己拉下来,降降脸上的温度。满脑子都是刚才发生的一幕幕,脸上的温度怎么也降不下来。
……
凭借这坚定不移的信念和自制力,两个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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