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排查取证(1/2)
明红嫱继续说:“活干的是乱七八糟,满地的螺丝,散落的辅材辅料,说过多少次,使用多少螺丝就拿多少螺丝,如果多拿了,用不完的还放回去,你们谁按照要求做了?没有一个人。分给的活不干,故意的拖延时间,要不就是到办公室找工时,工时怎么算的还用的着跟你说?想干你就好好干,不想干你趁早提出来,别一个苍蝇坏了一锅粥。”
职工有小声说话的,明红嫱说:“都别说话,听我说。谁要是特别想说话,自己出去到外面说。昨天,我们分厂发生了偷盗事件,有人撬了魏媚馨的工具柜,偷走了大量现金。我已经报给了厂领导,最近几天,就应该会彻查此事。太胆大妄为了,我奉劝偷拿钱的人自己站出来,还可以从宽处理,如果被查出来,最少要坐几年的牢,你还是想想清楚。”明红嫱看着封世颁。封世颁揣摩,明红嫱是认为我偷了钱。明红嫱又说:“一定会查出来的,不要存侥幸心理,一切狡辩的言辞都是枉费心机。我是在为你好,你好好想一想。”
明红嫱早上刚上班就来到办公楼,直接找范彤江说:“我们分厂魏媚馨更衣柜昨天被撬了,丢失现金五千多。”范彤江十分惊异地说:“知道是谁偷窃的吗?”明红嫱说:“现在还不知道,昨天是我锁的分厂大门。今天是魏媚馨来的最早。女更衣室的门是开着的,她进了女更衣室看自己的更衣柜也是开着的。”范彤江说:“你昨天走的最晚?”明红嫱说:“不是。我锁了门。分厂里还有一次线的几个人在打牌。”范彤江说:“都是谁?”明红嫱说:“封世颁、王刚、言林、李龙、谷里良。”范彤江说:“除了他们几个人,分厂里还有其他的人吗?”明红嫱说:“应该没有了,我昨天也在单位洗的澡,洗完澡回到女更衣室换衣服,已经没有人了,女更衣室就我一个人。”
范彤江打电话让春武和霍用来。他们两个人来了以后,范彤江又让明红嫱说了一遍经过,听完后春武说:“那一定是这五个人其中的一个或者几个,明经理,您看谁像是偷盗的人?”明红嫱说:“我看不出来,要是分析的话,应该是封世颁。”范彤江说:“你为什么怀疑他呢?”明红嫱说:“就他爱往女更衣室跑,没事就到女更衣室里打情骂俏的,去的次数多了,就看见魏媚馨更衣柜内有钱,所以,他的嫌疑最大。”春武说:“他去女更衣室跟什么来往多?”明红嫱说:“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经常去。”霍用说:“其他人也去女更衣室吗?”明红嫱想想说:“其他人也去,就是次数要少。”范彤江说:“大家都跟我来,我们找董事长商量。”
几个人来到玢诗璪办公室,明红嫱又讲了一遍事情经过,玢诗璪听完,走到窗前向楼下看着。春武说:“事情已经非常明显,就是封世颁偷盗的钱,我们可以报警了。”玢诗璪回过身笑着对明红嫱说:“你们分厂有多少男的?”明红嫱思索下说:“一次线就五个人,后勤还有三个人,办公室一个人,一共九个人。”玢诗璪说:“他们都进过女更衣室吗?”明红嫱说:“应该都进过。”玢诗璪说:“你能确定是一次线这五个人当中的人偷的钱吗?”明红嫱说:“他们走的最晚,嫌疑是最大的,应该从他们开始调查。”玢诗璪笑说:“平时他们几个人有偷盗的迹象吗?”明红嫱说:“以前也没有注意这个,现在丢了钱,看他们才比较像偷盗的人。”
玢诗璪对其他人说:“你们看怎么办呢?”春武说:“立即报警,先把他们控制起来。”霍用说:“派出所离这里很近,不如我走一躺把问题说清楚,让派出所的人来调查。”玢诗璪笑说:“你们都回去,我想想看怎么办好。”玢诗璪留下了范彤江说:“水泊梁山的军师,打两个人名你知道是谁吗?”范彤江说:“听这个谜好熟悉,好像是谁说过。”玢诗璪笑说:“是弼喜。”范彤江说:“对,对。他是说过的。可我不知道谜底。”玢诗璪笑说:“是春武和霍用。”范彤江想了一会儿明白了笑说:“弼喜说这个的时候,你们在澡堂里面没有走远?”玢诗璪说:“我和提雪月都站在门后,没有敢马上脱衣服洗澡,怕弼喜真的闯进来。女澡堂里还有不少人在洗澡,如果弼喜真闯进来,我和提雪月得拉他出去。”范彤江说:“如果当时弼喜真的闯进去,您打算报警吗?”玢诗璪不假思索地说:“不会。”范彤江说:“为什么?”玢诗璪说:“我对他父亲印象特别的好,弼士载是敦厚善良的人,我很了解,弼喜本质不坏,应该给他改正不良的机会。”范彤江很感动地说:“玢书记,您在我心中越来越伟大了。不是奉承,是从心底敬佩您。”玢诗璪说:“我们都应该宽以待人,那样别人也会善待我们。明红嫱蝉翼为重,千钧为轻。而春武他们不明真伪,妄下定论,也是可悲。李惺说‘名心胜者必作伪’把个人的名誉看得太重的人必然会弄虚作假。”玢诗璪停顿下又说:“在明红嫱的轧敚排很下,已经走了几个人,她还想让谁走?她是不自量力,没人能挽救她。”
范彤江走后,玢诗璪打电话让朱艺智来。朱艺智很快来到玢诗璪办公室,说:“玢书记,您有事找我?”玢诗璪笑说:“坐。”二个人都坐定后,玢诗璪说:“昨天你去低压分厂了没?”朱艺智说:“昨天低压分厂的人中午外面吃的饭,酒喝的都不少,下午基本没有人干活,我在哪儿和他们聊了会儿天。”玢诗璪笑说:“就聊天来着?行了,我现在不追究你们昨天玩牌的事,我要问你个事,你一定不要撒谎,要详细地跟我说。”朱艺智说:“玢书记,您问。”
玢诗璪问了昨天事,朱艺智很详细的告诉了玢诗璪。玢诗璪听朱艺智说完后说:“你能确定,你们是一起走的吗?别人还有可能回来吗?”朱艺智说:“我们是一起走的。回来,应该不大可能。”玢诗璪说:“封世颁跟谁走的?”朱艺智说:“他是肯定不会回来的。”玢诗璪笑说:“为什么呢?”朱艺智说:“我们一起走的,出了胡同,正好有一辆公交开过来,他追车上去的,我是看见的。”玢诗璪笑笑。
朱艺智走后,玢诗璪打电话让范彤江报警,让派出所的人来厂里调查。玢诗璪又打电话给提雪月。提雪月来到厂长办公室,玢诗璪对提雪月说:“封世颁你了解多少?”提雪月没明白玢诗璪意思说:“不是太了解。”玢诗璪说:“低压分厂丢失现金,昨天会计更衣柜被撬了,有人怀疑是封世颁偷的。”提雪月说:“是明红嫱说的?她是肆言如狂,恶语相加她想干什么?封世颁怎么得罪她了?明红嫱是穷凶极恶,暴戾恣睢,她瞰瑕伺隙想为所欲为,可是找错了地方。”玢诗璪笑说:“在把你急出了好歹。我让派出所的人来了,马上就到。”提雪月愤怒地说:“董事长,您想怎么做?”玢诗璪笑说:“这件事很明显,正好让派出所的人查查,不是挺好的吗?”提雪月说:“也对的,您看到明红嫱丑恶的嘴脸了?赶紧给她替换了,省得她兴风作浪,遗害无穷。”玢诗璪笑说:“你坐着,别太激动。”玢诗璪拉提雪月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又闲聊片刻。
派出所穿制服警察很快就到了,他们先了解了基本情况,明红嫱又对警察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警察走访了传达室,传达室的老张说:“昨天低压分厂一次线的几个人打卡走了之后,没有看见回来。”警察又到女更衣室看了魏媚馨更衣柜。警察回到工会,又听了春武和霍用的说法。警察说:“叫封世颁来,我们了解些情况。”范彤江打电话到传达室,老张到低压分厂叫了封世颁。
封世颁来到工会,警察说:“请你说一些昨天的情况。”封世颁把昨天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警察问:“你经常去女更衣室?”封世颁说:“怎么说,经常去呢?我不经常去。有事才去。”警察说:“更衣柜是很容易撬开吗?”封世颁笑说:“有的时候不用撬,使劲拽就开了。要是用改锥,一下就能开。”警察说:“你撬过?”封世颁说:“撬过几次,有几次没有带钥匙,只能撬开。现在我的更衣柜不用撬了,稍微用点劲拽就开。”警察说:“你们走了之后,还会有人回来吗?”封世颁说:“这个不知道,一般没事就不会回来了。”警察说:“分厂小门能够进出,除了你们一次线的人,其他人知道吗?”封世颁说:“不仅低压分厂的人知道,其它分厂和办公室的人也有不少人知道。”警察说:“早上是怎么知道分厂丢钱事的?”封世颁说:“听楚秀云说的。”警察说:“平时跟楚秀云熟悉吗?”封世颁说:“比较熟悉,我们一起工作都六、七年了。”警察说:“你认为谁有可能偷钱呢?”封世颁说:“我也没有看见是谁,不好讲。”警察说:“你分析呢?”封世颁说:“更衣柜里不让放贵重物品这个已经是厂规了,大家都知道的,我们平时换衣服都把钱随身带着,没有人把钱放更衣柜里。何况是公款呢!分厂的人应该都不会是偷盗的人。”警察说:“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封世颁说:“女更衣室里人很多,三十多人,而且,更衣柜又很好撬开,谁会把钱放里面?公款,到下班还不拿走,分厂留存的钱要交财务部,还存放在更衣柜这不符合厂的规定。除非她成心想把钱弄丢了,才会这么干。”
警察又到人力资源部,查看了昨天全厂的打卡记录。又去了车队,车队大门下班就上锁了。警察又询问了其他相关的人。在厂里调查了两天。警察跟范彤江说:“我们一起找厂长汇报情况。”范彤江和警察一起来到玢诗璪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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