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告别（1/2）

就这样到了第二年年底，高顶宝终于把他想出去学武的想法向妈妈说了。

“我学习不好，干农活也不行。再说老是呆在家里也没意思，我——想出去学武！”

“什么？！学武？！”高顶宝妈妈瞪大眼睛，象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学那个做什么？都是打打杀杀，你又不灵活，反应都没人家快！”

“我，就是想学……”

“妈妈怕你吃亏啊！我就你一个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妈妈该怎么过啊？”

停停，又道:“再说干什么不是一辈子？你干个厨师，以后再找个媳妇，在城里开个小吃铺，小日子不也是过地很滋润？”

“妈妈！我在厨艺上是有点天赋，可我不想干啊！再说我本身也不是招惹是非的人，学了武也不会冒什么风险，你放心就是了！”高顶宝激动了。

唉，人生最大的不幸就是你有某方面的天赋，可那个天赋你却不愿意去用吧？

“你们年轻人，就是好高骛远，不切实际！不碰个头破血流就是不回头！”妈妈发了火。

高顶宝闭上了眼睛……许久，睁开：“不，我要去！就是死，我也得去！”

他的语气是那么地坚定，那么伤情……

又争执了许久，彼此火气继续升腾，都大喊大叫起来。这超出了高顶宝一贯的表现。张秋菊（用名字老觉得别扭）都诧异了。

最后双方终于消了火，冷静下来。妈妈道：“好吧。你有志向妈妈不拦你，妈妈可以给你去借钱。可是，到哪里去学，你心里有数吗？”

高顶宝低头道:“这个我还不知道。”

妈妈道:“学武艺倒是好找工作，也受人尊重。咱们国家的武功院分三个等级，一级最好，其次是二三级。一级里又分123院校和911院校，都是名校。其他一级武功院就是一般的了。要想毕业后找份好工作，最好能进入123或911。而且好的毕业生也可以进入国家部门工作。”

高顶宝吃了一惊，疑惑地道:“武功院还那么复杂？妈妈你怎么知道地这么清楚啊？”

张秋菊苦笑一声，道:“我小时候也做过武侠梦，可惜被人家拒之门外了。想干这行，还是要有运气的……”

“嗯，知道了。可我还是想争取一下！”我必须拿下，我要证明我的分量！他心里道。

第二天，妈妈托表叔帮助打听上武功院的学费，向他借钱。

两天后，表叔来回话了。“顶宝，你要考虑好，真的上武功院吗？这个投入的确很大。不是表叔不舍得借钱，我银两都带来了。是怕钱花了，却打了水漂。我们这样的家庭很难承受的啊。说句难听话，你觉得自己适合学武功吗？”

“表叔，真的非常感谢你，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我真的想学武功。你放心，这个钱我会还的。表叔的钱也来的不容易。我不象有些人，借钱时感激人家，还钱时却忘记人家的恩情，还嫌人家不顾情面要账。全忘了当初人家是如何帮助的。表叔的恩情，我会铭记在心。”

“这孩子！就是多心！”“不，表叔。即使你不说，我也要这么说的。我最恨忘恩负义的小人了！”“好，那表叔支持你！男人么！就盼着我家出一个武功高手，让姐姐过上好日子！”表叔笑道。

妈妈也道：“这孩子是铁了心了。学个厨师多好，收入又不低，唉，就是不听话！”

表叔笑笑:“我打听了。一级武功院一般要五十两银子，二级是三十两，三级二十两。”

这么多？每一个数字对他们都是一个巨额数字啊！

高顶宝和妈妈面色都是一寒。

“初级武功院象咱们这的春山初级武功院学费比较低，只要十两银子就可以。”表叔又道。高顶宝缓缓摇头。去了那里还不是要看徐良他们的脸色？

一时大家都沉默起来。

“这样吧！我可以凑三十两银子，姐家里还有多少？过了第一年，就可以贷款上学了，毕业后二至五年还款，关键是第一年！”

“家里所有积蓄零碎八伙都兑上，可以凑三十两。顶宝还要路费，生活费……穷家富路，他表叔，那我就借你三十两吧。啊，弟妹那里没事么？我抽空再和她说声。”

“她能有什么事？家里事还不是我说了算！”表叔很有气概地摇下头，接着又道：

“离这里最近的一级武功院是金轮山武功院，在西北郡金轮山。属于911和123。二级武功院是雪山武功院，在大雪山。是911。三级是江州武功院在碎水湖。根据你们的情况，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