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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老司机之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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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天边出现一层金色光晕时,厉千帆不紧不慢睁开眼睛。雁寻的消息宛如及时雨,将弥漫在心头的各种混沌浇泼冲刷去,千丝万缕的线索和猜测终于开始变得明了清晰,自从来到第戎还从未有过这样清明的感觉。

心里有了底,厉千帆很快做出下一步打算。见天色还早,正想要重新睡去时忽听得隔壁祈绣房间里一阵响动,隐约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传来。厉千帆想了想,轻轻起身。

祈绣背对着门口不知道在看什么那么入迷,连敲门声也未听见。厉千帆敲了几声门板不见回应,索性自行开门进去。只见祈绣坐在桌前,捧着一摞纸一页一页仔细看读,手边放了很多纸张,想来是看过的,旁边一根蜡烛只剩下末尾一小截,烛底凝固了许多烛泪,一看便是挑灯夜读的结果。

“做什么呢?”厉千帆怕吓到她,刻意放轻了声音。

祈绣听见他地声音,回过头去讶异道:“咦?你醒的好早哦。”

她秀气的小脸上蒙着一层苍白,并着眼圈下两团乌青,透着憔悴疲惫,厉千帆见了又气又心疼,忍不住弹了他脑袋一下:“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让你这样废寝忘食。”

祈绣很认真想了想,振振有辞辩驳道:“我没有忘记吃饭,只是没有睡觉而已。”

厉千帆喉间一梗,她倒真是不谦虚。遥想到祈绣也曾满心愧疚,哭着还可以吃光一桌子菜,“废寝忘食”四个字最多也就做到前两个字。

厉千帆不再同他继续这个话题,上前看她看的什么,翻看了几页问:“这些方子有什么问题吗?”

祈绣叹了口气,一脸挫败耷拉下脑袋,“就是因为没有什么问题才看到现在,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谁的字迹像师傅的。”

厉千帆将她手中的一摞方子拿过来看,一页一页翻下去,好半天都没有动静,直到祈绣等得都快睡着了,他忽然不轻不重“嗯”了一声,微微上扬的声调成功将祈绣的睡神驱走。

“发现什么了?”祈绣宛如上了弹簧一样噌的一下站起来,要不是他躲得快,自己的下巴磕兴许就要被她头顶撞下来。

厉千帆瞪了他一眼,拿着其中一份诊单与其它诊单仔仔细细对比起来。祈绣见他专注的模样,心里纵然万分紧张好奇也不敢喘声大气,生怕打断他的思路。

“阿绣,你看一下这张诊单。”过了半晌,厉千帆终于说话。

祈绣接过去看了看,赞许点点头道:“这张单子我翻来覆去看了很多次。后面药方配的也高明不少,方子里的女贞子、玉竹、桂枝和附片等药材在我的方子里也用到了,比起其它的方子猛是猛了一点,但是效果却要好很多。”

每次只要遇到同诊病有关的事情,她的头脑总是异常清晰,说话也头头是道。不过厉千帆发现的并不是这些,只是听她这样说了,便多问了句:“那依照你来看,这方子放在中原算不算高明?”

祈绣想了想,给了一个很中肯的答案:中等偏上,但是比第戎的大夫高明了不知一星半点。

也正因如此,这副药方被那女子沿用了近一月,较之其它只沿用十几日的算是长久了。

厉千帆点点头,“这方子是中原人写的。”

祈绣茫然,“你怎么知道?”

厉千帆将手中的诊单与其它诊单放在一起比对,“第戎与中洲毗邻,虽然是天极的属国,以往却受中洲的影响较多,第戎的字也大都是从中洲的文字减上一两笔而来。”出入第戎时候,厉千帆一行人到了将军府前,祈绣的确是因为第戎写字减笔而念错了匾额上的内容。

“可这跟师傅有什么关系?”祈绣继续茫然。

“叶盈香曾说你师父以往到过第戎,我在猜……这方子会不会是你师傅所写?”厉千帆盯着手中的纸稿问。

“是师傅的东西?!”祈绣将信将疑,捧着那张诊单看了又看,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不对呀,这跟师傅的笔记一点都不像,而且要是师傅的话,怎么也不会开出这样的方子呀!”

这方子放在中洲算是中上,与他师傅的水平比起来可就差的远了。师傅这么厉害,随手一看也能开出比这好很多的方子。

厉千帆道:“你师父是大夫,平日里免不了要写字。若是想彻底隐匿行踪,必要用另外一种字体。不过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祈绣很是信任看着他,目光中带着炽热的希冀,“可你的猜测每次都很对……”想起从长平城挖坟开始。关于师傅的事情,他总是料事如神一样猜到一切。

“待那位姑娘来了之后细问便知。”

祈绣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这样盼着见到一个人,坐立不安掰着手指头数时间,只觉得每一分钟都如此难熬。

好不容易快到晌午,终于盼来了心心念念的马车。

女子才一下车,就见祈绣今日并没有摆出摊子,而是拎了一个小布包,现在路边等她。看见自己一下车,她脸上明显爬上几分喜色。

素来都是病人盼着见大夫,今日见到了盼着见病人的大夫。女子正讶异之时,祈绣已经迫不及待迎上前去,“漂亮姐姐,走吧!”

女子和奶麽对视一眼,后者疑惑上前,“敢问姑娘,咱们要去哪儿?”

“去家里。”

“这……”两人面上划过一丝迟疑,还是奶麽问她道:“姑娘可否告知,为何要去家里?”

祈绣将自己的小布包拎起来晃了晃,“要施针。昨日我想了一晚上,这位姐姐的病要靠施针,现将脏腑积聚的寒毒浊秽拔出来,辅以吃药才能见到效果。”

女子听闻这种说法目光闪了闪,迟疑看了看奶麽。后者思忖片刻,点头道:“那便有劳姑娘了。”

女子的家离祈绣家不近,七拐八绕经过很多小巷子。胡墨的路多用石子铺成,祈绣正被颠得七荤八素之际,马车终于缓缓停下来。

一下车,祈绣盯着府门口两尊煞神一样凶恶的带刀护卫看,脚步踟蹰。女子见状,解释说她丈夫是生意人,时常要都在外面,一年到头在家的时日屈指可数。家中无男儿,便只好请足了护卫,也能放心在外奔走。

祈绣天生敏锐,对身上带着凶气的人物有些本能的趋避,无论女子怎么说,她也不能减少半分心中的防备。不过一想到还有重要的事情没问,便咬咬牙跺跺脚,把心一横,这才紧紧挨着她进了府。

仆从将一切准备好,房间中只剩下女子和祈绣两人。病人省心,大夫靠谱。祈绣手疾眼快,功底扎实,很顺利结束一轮施针。

“姐姐,头几次施针会有些疼,你要忍一忍的,等不那么疼的时候,就算好了一小半了。”祈绣看女子眉头紧皱,很热心提示道。

“多谢姑娘。”女子苦笑,“这些年为了治病也吃过不少苦,这样的疼痛我还是能忍住的。”

一说起这个,祈绣突然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已经泛黄的纸放在女子面前,“姐姐看看这个。”

女子此刻后背施针,整个人趴在床榻上,看东西倒也不费力。

“这不是我以往的诊单?可是有什么问题?”

“姐姐还记得给这位给你看病的大夫吗?”

女子有仔细看了遍诊单,边角已经泛黄,纸张也变得有些软脆。上面的字写得倒是很漂亮,倒是墨褪色大半,可见存放时日已久。

她这些年看过的大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女子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终于是让她找到零星记忆。

那日丈夫跑生意回家,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一位偶遇的中洲人,便顺路将他载回。因为自己的缘故,丈夫对中洲人不那么排斥,也正因如此,她才能有些许印象。

女子一边回忆一边道:“夫君镇日天南海北到处去,心思也比旁人开阔一些。听闻中洲的大夫医术高超,便将他请来为我诊病。可是……”

女子顿了顿,鼻下似是飘出一缕叹息。她至今还记得丈夫那一日发了好大的脾气,又是自责又是怜惜地安慰了她大半夜,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那位大夫还未诊脉,只看了我一眼便说我的病是先天顽疾,治无可治,只能压制排解。”女子的声音低下去。

能不用诊脉,一眼就能看到病症需要及其高深的医术,海陆五洲内的大夫屈指可数,她的师傅恰好是其中一个。祈绣的心蓦然跳的快起来,“那、那后来呢?”

“后来,夫君生了好大的气,当晚便想将那位大夫赶出家去。我和奶麽好言相劝,人都请来了,不妨也让他说说我这病症。”

“那大夫给我开了这张诊单,说虽然不能根治,但是能缓解一二。我按照他这方子喝了几副汤药,不但没能减轻症状,反而更加难受。想找到那大夫问询一二,谁知诊单上面也没有署名,这事情便只能不了了之了。”后来他夫君因此觉得中洲大夫不靠谱,好一段时间都不曾找过中洲的大夫。

“哦对了,那个人跟你说的很像,也是说如果我喝汤药,加以配合施针,效果会更加显着。只是男女有别,终究不方便他为我施针。”

祈绣瞳孔紧缩,她为女子开出的方子和施针手法,都是参照师傅的手记中所来,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师傅对于重疾用药素来凶猛,若用这服药方,前几次服药的确会加重病情,乃是因为排积散瘀之效果,等病症发做出来,再辅以施针,将常年郁结消遣掉,病症便也去了大半。整个过程下来大约需要半年左右,这女子只坚持了一个月便没有继续,正是卡在最关键的地方。

几声叩门声传来,奶麽在外头轻声音提醒,“厉姑娘,半个时辰已过。”厉千帆说他们是兄妹,她也以为祈绣姓厉。

祈绣应了一声,上前将银针一根根拔出来,一边问女子,“姐姐平日里虽然怕冷,但是发作起来是不是要用着寒凉的东西捂住胸口方能稍觉的轻快些?”

女子点头称是。

“这就没错了。”祈绣耐心同她解释,“你的病是极寒之症,外敷治标不治本,只能让你内里更加衰败。那位大夫开的方子正是助你寒气发散。只是你是旧年沉珂,又耽搁这些年,早已经寒入血髓。生生拔出,定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这也是为什么他打眼一看就说你这病治不好了。当初倘若你能挨过最难受的那一阵子,让寒毒拔出一些,这病也会好一大半。可半途而废,刚刚拔到虚表的寒气又被硬生生憋回去,自然也就更加厉害了。”

医术上的东西女子听不懂,但听明白了她是说自己当初耽搁了治病。心中无限惋惜,抬眼看见她收拾银针是一脸心无旁骛样子,心里不禁陡然生出几丝期望。这姑娘看似单纯,于医术似乎颇有心得,说的头头是道,施针手法干脆利落。遇到她,自己这病症未必走到天涯路尽的地步。

祈绣不知在琢磨什么,不留意手一哆嗦,一根银针扎入手指,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女子见了连忙起身过去看她要不要紧,见她脸上半是疑惑半是激动,心里一下子明白过来。

“姑娘,是否之前那个大夫与你要找的人有关?”

祈绣点点头,又摇摇头,一旦跟医术不沾边,她的脑袋就又不够用,抓着女子的手急切问:“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漂亮姐姐,我师傅高高的瘦瘦的,有一点黑,还有……”她把自己能记得的师傅的样貌都说出来,只盼能详细些,说完就直愣愣盯着眼前的人,目光灼灼,盼着她能说出些有用的事情。

她说的东一榔头西一棒追,全然没有条理可言,女子听得头大如斗,一时也记不住这么多,慢慢把手抽回来,歉然道:“抱歉厉姑娘,经年日久,我也记不清了。”

“这样子啊……”祈绣眼睛里的光芒霎时黯淡,整个人如同沙漠里干枯的花朵一般失去光泽。

女子看她小小年纪为了寻找师傅,精神几经起伏,心里不忍,便安慰道:“姑娘莫要着急,夫君常年在外,见过的人多,我将你师傅的样子都记下了,回头让夫君去打听下,好不好?”

“那就有劳漂亮姐姐了。”祈绣歪歪扭扭行了个礼,还记得千帆说,承了别人的好意要记得感谢。

但凡是个有亲人养大的孩子,也不会把一个简单的行礼做得如此不伦不类。女子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加怜惜。

“漂亮姐姐,那我明天再来。”祈绣把方子给了她之后告辞,刚走到门口,岂料身后的女子又叫住她。

“姑娘要找的人可有什么特别之处?”女子问。

祈绣想了想道:“天底下就一个师傅,再也没有谁与他一样了。”

“不是样貌。”女子若有所思,“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位大夫,有一点与别人不同。”

……

祈绣游魂一样进了门,眼神儿空荡荡直勾勾,一路飘到院子里藤椅上,坐下继续出神。

厉千帆唇边刚刚要绽开一个宠溺的笑,还没来得及翘起唇角就僵在脸上。他与她迎面而行,两人相差不过一仗,祈绣愣是没看到自己,自顾自飘进院子。

不知她想什么这般入迷,周身好似化出一张盾,厉千帆从后面叫了她好几声都没能入她耳朵,只好万分尴尬黑着脸跟在她身后进了院子。

看祈绣木偶一样坐在藤椅上,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存在。厉千帆掂了掂手里的东西,一抹坏笑爬上眉梢。

祈绣呆呆愣愣出神,恍惚间一阵肉香丝丝缕缕,顺着飘进鼻腔中,仿佛拂过山间的清风,将蒙在眸子里的迷雾层层拨散。

“唔……啊!”眼前逐渐聚焦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祈绣呆呆看了一会儿,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一下尖叫着蹦了老远。

厉千帆满头黑线,果然,还是食物最能唤醒她。若非手里的肉包子,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清醒。

“肉包子!”祈绣终于完全清醒,很自觉的忽略了厉千帆,第一眼看到心爱的肉包子,二话不说重新扑过去,从他手里拿过包子抱着啃起来。

“方才想什么呢?我叫了你这么多声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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