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张家骗婚,许家二爷(1/2)
那个时候张臣脑子里面的话,就只剩下了一句,郑楚航!这一切都是郑楚航!
是他想尽办法来耍他的!他别的不想看,是不是就像看他在他面前的屈辱?
不得不说,尽管彼时的张臣脑子里混乱得很,但他就这一件事,还真是猜对了。
他料定了郑楚航现在脑子里打的主意,却是偏偏握紧了拳头,已经不敢再轻易上去辞职。
他说:“你卑鄙!”
郑楚航却是无所谓的在他面前眨着眼睛,藐然一笑,说道:“彼此彼此!”
“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认为我做的事情比你的光明正大多了。”
“而你,也只有在我的面前想尽了办法碰瓷。”
“你!”
张臣下颌紧绷,唇角紧抿,眼神忿然,双手就算是攥拳,却也在这种时候拿他眼前这个人没有丝毫办法。
偏偏这会儿的郑楚航,竟然像是看透了他一般,在那里哼声道:“怎么?好不容易你在我这公司奋斗到了今天的位置,你不感谢我难得的知遇之恩也就算了,还想找我打一架?”
“我告诉你,张臣!没那么好的事儿!”
“总之,从今天起,你若是不能在我这里辞职,那边好好的来给我端茶送水。顺便你没空的时候也多想一想,在你来到这里之前,签下的那一笔天价违约金。”
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可以说,是郑楚航故意挖坑给张臣跳了。
偏偏他又还摸透了张臣这人的性子,哪怕他自持骄傲,这个时候只要一被钱压身,那还真的是一跳一个准。
不过,有句话,他郑楚航得说在前头了,“张臣,从你现在起你既然来了我这里,那么,你最好就要在我的手底下学会该如何才能安分一点。”
“我不喜欢你去打扰任若溪,当然,也更不喜欢你那口口声声可以为了真爱而牺牲一切的父亲。”
郑楚航眯眼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又在无意间瞥了一眼张臣那紧攥着拳的手。
于是,他在那里又哼了一声,说道:“怎么?还气呢?我给你加薪资怎么样?三万块!”
“我让你放弃掉任若溪!要不然,你今天就和当年你那父亲一样,有骨气一点,从我这里走!光明正大的走!”
“只要现在的你能有本事还了那违约的二十万!我就行行好,放过你,怎么样?”
这样的一番话,基本上叫郑楚航说得咬牙切齿。
这时候的张臣终于从他的忿然之中回过神来,稍稍偏过头,眼神冷冷地紧盯着郑楚航。
他对他恨声说道:“哼,放过我?我会信么?”
“事到如今,郑楚航你还不如好好猜猜,你给我的这两条路,我会选择怎么走。”
郑楚航闻声不禁看他一眼,然后挑眉说道:“不用猜,凭借着你的骨气,我也能知道你选择哪条路。”
“你现在这样反问我,难道是还能走出第三条路不成?”
张臣暗自捏拳,半晌后,却是直接挥起一拳就准备往郑楚航那张俊脸上揍。
还好郑楚航对此早有防备,他将自己的头,险险一偏,刚好错过了张臣那向他挥过来的一拳。
紧接着,他恼怒之下,刚想挥起一拳回揍过去,张臣那小子的第二拳竟然又已经对着他挥来了。
郑楚航这一次差点儿躲避不及,那一拳,竟是生生地落到他的下巴上了。
郑楚航眯眼顿时闷哼一声。
紧接着,他也来了狠劲儿,二话不说的直接奋起,把张臣那作死的小子,按到地上又是一顿单方面的猛揍!
张臣想要反抗,偏偏郑楚航这人竟是照着他的脖子用力一掐,然后在那里怒声说:“你给我说!你是愿意离开你的真爱,留在这里,还是想和她继续,有骨气的从我这里离开?”
张臣被郑楚航那手劲儿给掐得,现在俨然连说话都费力。
他在那里被他压着,兀自红着脸,咳嗽了半天,才在那里断续出声道:“关……关……你屁事!”
郑楚航再次被张臣这句话给激怒了。
顿时,他骂了一声,他娘的!
然后又一拳挥上去,照着张臣那张看不顺眼的脸,又是一顿揍。
一会儿之后,等他半趴在那里,微喘着气的时候,郑楚航一脚踏在他那腰上问道:“说!接下来,你要怎样做?”
“这是你之前给我的合同,你可看好了!”
“要是你今天大着胆子从我这里离开,可是要在三个月之内还清二十万!”郑楚航一边捋着袖子,一边在那里十分讥讽的对着他冷嘲。
“相信我今天对你的这点要求,在你这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难事吧。毕竟,当年,你那父亲可是能够专程为了你,而抛弃掉他在京城奋斗了许多年的东西。”
张臣被郑楚航压制在地上,这时他不得不身子狼狈的瞪着眼睛,努力看着郑楚航手里的那一张纸。
而这会儿的郑楚航似乎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便对他说:“你想抢?呵,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没那么傻,这么珍贵的文件,只保存这一份。”
“与其在我面前想你那些歪门邪道的算计,你还不如在我这里多思考思考,三万与二十万,无论你接下来是去是留,可都是你得利!”
在郑楚航的这番威逼利诱之下,张臣盯了他好半晌之后,才低着声音断续道:“三……三万!我选择三万!”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打着想要对她不轨的主意!”
本来在收拾了张臣一顿的郑楚航之后,胸中的气已经是消了大半,但偏偏这会儿,他听他这样一提,却是禁不住怒然道:“我要对她图谋不轨?”
“你奶奶的!怕是一直以来都要对他图谋不轨的人是你吧?”
“呵!像你这种人可真的很有意思!都这个时候了,就在咱们两个人的面前,碰瓷的!你居然还不忘倒打一耙?”
张臣被郑楚航这话给说得心中憋气。
可是没办法,现在的他,在这个人的地盘上,打不过就只能忍。
郑楚航在这时候放下掣肘住张臣的那只腿,他衣冠整齐的坐回了他那办公室的座位上,然后在那里对他冷然道:“三万块!我自然会一分不少的给你!”
“只是,张臣,我希望你记住,你有勇气接下这三万块的薪资,呵!那同样的也得有勇气接下来你未来日子的侮辱!”
“看招吧,以后的时光里,我很期待咱们俩之间,到底谁负谁胜!”
郑楚航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又从他抽屉里拿出一沓事先已经包好的钱递给了这时刚从地上起身的张臣。
而眼下的张臣从他手里将钱接过,却是抿了抿唇,气得手臂的青筋直鼓。
但是他没有办法!这笔钱,他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最终,他们两人这一场短兵相接的较量,看似是郑楚航已经赢了。
不过,他却是在张臣从这间办公室里走了之后,已经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公司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真的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们这群人里,几乎都怀揣着一颗好奇心。
偏偏在张臣阴郁惨淡着一张脸,从那件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叫人忍不住隐隐泛起一阵牙疼。
而等到他在看了公司的这群人两眼之后,便一言不发的迈腿径直从这里走了。
紧接着,没过多久,郑楚航也眯着一双眼睛,从他的办公室里出来。
这会儿,他的身后跟着自己的秘书。
众人只见他转过身对自己的秘书交代了几句,然后整了整衣领,竟是顶着一张下巴微微泛着淤青的脸,仿若坦然无恙般的走了。
而他们这两位当事人一走,公司里的人们则全部都好奇着一颗心包围了郑楚航的秘书。
秘书见状,则是毫不奇怪的,在那里端着一张脸,无意之中把该透露的透露了,不该透露的也透露了。
他们底下的这群人在听到八卦时,唏嘘总是免不了的,但感叹之余却又不禁看不起他们未来即将上任的那一位总助。
啧啧啧,真是!这年头不公平!
会投胎的人,真是到哪儿都不一样!
想想跟他们一样在公司底层混了好几个月的张臣,再想想,人家就凭一个私生子的身份,他们总经理,还不是说把他提拔,就把他给提拔了。
公司里的人们趁着张臣不在时,几乎就这样羡慕嫉妒恨的把日子度过。
自从那天他们在办公室里的一场打架之后,郑楚航自觉自己已经出过气之后,也便没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再加上,军部那边,时不时地又有任务,他这回去一趟,可又是好几个月。
毫无疑问的,他这边一走,那贯会见风使舵的张臣便开始在他郑楚航所创办的风投公司里努力的站稳脚跟。
一时之间,由于总经理不在,而他又始终占着他是他们总经理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这样一层关系。
于是,久而久之,上面的,少了个人授意,而他们下面的,又大多都是看人家情面上做事。
渐渐地这样一来,他们公司里对于张臣这人的刁难也就少了,业绩上,有时候他的突出表现,竟然还能偶尔得公司同事的一声赞赏。
不用说,这样下来,郑楚航从军部里忙完回来,再度的想起这边的事情的时候,可以说,又是发了好大一通怒!
但是,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能怎么办?自断其臂吗?
他妈的,郑楚航当时就气得爆粗口!
他这哪里是给别人挖坑,纯粹就是专程给张臣那小子亲手做了一回嫁衣!
而且这还不算!他当初那样愚蠢的行为,简直就是没事找事,甚至还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于是,郑楚航这人越想越郁闷,越想便越觉得气!
不知不觉间,他竟是已经无意识的来到了京大,在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前提下,竟然还经过了任若溪所在的那一栋宿舍楼。
这样身体不受自己意识控制的反应,可谓是又让郑楚航暗自懊恼了好一阵。
而也是他懊恼的这个空隙,接到了他爷爷的电话,说是什么他救命恩人的母亲,又怀孕了,让他务必代表他前去恭贺一下。
郑楚航对自己爷爷的这一通电话,显然很无语。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不禁觉得这样一来,他是不是就可以见到许久都未曾看到过的任若溪了。
他站在任若溪的宿舍楼底下,不免在那里想,那个蠢女人她和那碰瓷的在一起了吗?
应该不至于吧?
她虽然蠢,但是应该……还没有瞎到那种地步?
但是他又转念一想,想着张臣和她关系的日渐亲密,不由觉得自己心中一阵发闷,愈发的不爽。
他在那儿滞留片刻之后,脑子里一团乱的,也没打算再想。
偏偏就当他起身准备要走的这会儿,竟是见着任若溪回来了。
他几乎是立即就一脸兴奋的走上前去对她说:“喂!任若溪!你是不是最近也要回c省?要不我跟你一起?”
当楼下的人,在幽暗的灯光之下,缓缓偏转过头的那一刻,郑楚航从来没觉得任若溪这个在他眼里顶多是有意思一点的姑娘,近看之下,还真的就这样美丽。
美丽得,有那么有一瞬,他已经觉得自己的心都动了。
然而,越是美丽的场景,在越是接近破碎的时候,画面感则很容易分崩离析。
原因无他,这会儿的任若溪还没接到家人那边打过来的电话,也就没把这郑楚航嘴里所说出来的一句话,当作什么真话来听。
一时之间,她只觉得他这是又无聊了,在这里糊弄她。
于是,她抬眸看他一瞬,想也不想的,在那里蠕动着唇答道:“郑学长,你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病?”
郑楚航怔然,显然是没有料到这时的任若溪会这样说。
他手心感到微凉的同时,还想在抓住一下她的衣角跟她解释,却是不想,任若溪已经在他们那几个室友的护送之下,安然无恙的抵达了她们寝室。
郑楚航喉头微涩,心情越发的低落。
他就这样在京大漫无目的的走了一阵之后,便在那里给自己好友祁谨言打了一通电话,让他赶紧的定两个人的票,两天之后,他们就要一起回c省去。
郑楚航把事情做到这里之后,却是并没有及时的告知任若溪,也就是后来他们两人一起到了陆家,还在那里互相争吵的事。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这么一趟回去,郑楚航便觉得他最近可能对任若溪这个蠢女人中毒有点深了。
他得在深陷之前,赶紧的,学会一下远离。
几乎是他在这样想的同时,也就这样做了。
他好像在空闲的日子里,又开始过起了他以往那没心没肺的日子。
整天和漂亮姑娘们恨不能凑一块儿,再多逗逗趣。
在这些时候,他一有空,京大当然也去过。
只不过,却不再是他一个人单独而行,反倒是他每一次去,身边总会跟着一个伴儿,今天是颖儿,明天是菲菲,后天则可能又成了小雨。
总之,他郑家大少花名在外,浪荡风流,只要他一出门,似乎便会引得无数京中女子,为他心里一动。
偏偏就是这样的他,在每次去往京大的道路里,有好几个地方,已经成了他的必经之路。
或是教学楼,或是图书馆,或是女生寝室。
每次,这前两者还好,而到了最后一个地点的时候,跟他出来约会的那些女郎们,都会在那里含羞带怯的说上一句:“哎哟,郑少,你好坏!”
每每到了这里的时候,郑楚航虽然面上是笑着应了,但他的心里却也是在纳闷儿,我特么到底哪里坏了?
不过是站在这里看看来来往往的人,又没把你带进寝室里去怎么怎么地,这就叫坏了?
莫非,他们这些女人是不懂到底什么叫做坏?
每一次,郑楚航在头疼的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总有一种隐隐心虚的想法。
可是偏偏他来这里的太多回,那个他想要真正见到的人,却总是能对他漠然视之,转而,又一脸欣喜的投向那个人的怀抱。
直到最近,他们看似纠缠着的几个人的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的拖了下来。
有好几次,郑楚航在这外面实在是心烦了,也只有这间他们几个人常聚的四合院里,能稍稍让他安一安心。
也就是在这天,他也着实没想到,自己这曲听得好好地,祁谨言就能找上来。
他找上来也就算了,偏偏还愣是告诉了他这么重要的一个消息。
可是,现在的他,能怎么办?
他想要去劝任若溪,想要去告诉她,那个张臣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她会不会听?会不会信?
而他在她的面前,又能有什么立场,来要求她一定做相信他的事。
郑楚航在这里想着,便不禁痛苦的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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