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相告（1/2）

“白老爷，下毒的人是柳氏。”蓝夕颜用的是肯定语气，她虽然只是猜测，但很肯定。她刚才之所以让芳儿出去，是因为她发现了窗户外面的身影。

“没错。”白守仁回答，脸色不太好，因为这件往事他不想再提及，可现在又不得不说出来。“是她下的毒，她把毒下在了小城的水杯里，只是那些水，被奶娘喂了一些给若兰喝。而小城没去喝，他想留给自己的妹妹喝，也是那剩下的水让我发现了真相。”

白守仁看了眼平静的蓝夕颜，和一旁脸色早已苍白如纸的妻子。他走到妻子身边，握住她的手，又说了下去：“知道真相后，我将柳氏软禁在她的房间里，给她下了一种慢性的毒，先不会折磨人，不易发觉，但过了几个月后，就会出现生病的症状，那时她就会慢慢死去，并医治不了。我本来不想杀她，在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曾警告过她，我只有一个妻子，并承诺不会亏待她，是她太贪心了····”

说到这儿，白守仁就没再说下去了，亲手杀死自己娶的女人，怎么说都是残忍的。而且，现在黄氏也吓到了，久久没有言语。白守仁沉默了一会儿，说：“姑娘，你不是若兰吧。我是说，你不是现在的若兰。”

黄氏完全呆住了，整个人愣在那里。自己的女儿原来早就不在了，说不难过，不悲伤，那是假的。但现在的白若兰她疼了十五年，早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了，现在又听到丈夫这样问曾经的女儿，又开始为这个女儿担心起来。

“是的，我不是白若兰，我叫蓝夕颜，是一个可能已经死掉的人。”蓝夕颜有些伤感地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