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保加利亚 深山邻居（1/2）

“伊莎贝拉，你要勇敢地过下去……”卡姗德拉安慰着伊西斯。

“我又死不了！而且，我还在等丝绸的新工艺呢！反正呢，我不知道神存不存在，至少，我觉得那些平凡的人创造的东西，好到让我怀疑他们就是神！”伊西斯开始找回她的疯癫状态。

“白白为你担忧！你永远都是那副长不大的幼稚模样！”卡姗德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身边这个年轻的千年女巫。

伊西斯站了起来，说道：“别让你心爱的男人在外面等太久了。”

“你还有什么话没对我讲完。”卡姗德拉缠着伊西斯的手臂，靠在她的身上。

“我最擅长的魔法是什么？”伊西斯问道。

“让人产生幻觉！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卡姗德拉抬起头看着捉摸不透的伊西斯。

“爱！是幻觉！是自己让自己产生的幻觉！这就是我想说的。”伊西斯看着门口坐着不动的李白。

“你是说……他是我产生的幻觉么？”卡姗德拉感觉现在的伊西斯讲话跟白胡子老头李尔托夫一样难懂。

“他才不是幻觉呢！假如他只是你的幻觉，那我太羡慕他了，可以随着你幻觉的消失而从诅咒中解脱。幻觉！说的是，你对他的那种感觉……也就是你认为的……爱情……”

“你是说我不爱他，那种爱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或者说是……凭空虚构的……”

“我不知道！你还不了解他！也许只是有些依恋……”

“是他依恋我吧！他跟个小孩子一样，满世界跑都需要我帮助他！”

“他刚好是你很想帮助的人，就像养宠物……”

“我会比那只宠物先死去，而且是先死很久很久。”

“好了，你才十七岁，我不想破坏你对生活的所有想象。活着，没有幻觉，才是最可怕的事情！”伊西斯搂着卡姗德拉的肩膀，她们一起走到了李白身边。

“女王陛下！感谢您的鼎力相助！”李白起身向伊西斯行礼。

“别整天那么严肃！叫我伊莎贝拉，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伊西斯冲李白随意地摆摆手。

“伊莎……贝拉，我总感觉不太尊重您……”李白骨子里的尊卑礼节还在。

“卡姗娜！你到底看上了他什么啊？你的波赛冬有那么多繁文缛节，那么传统的男人很无趣的！”

李白在一旁无言以对。

卡姗德拉笑着说：“伊莎贝拉女王陛下，我的波赛冬有个新名字，叫李尔纳多，是不是非常新潮？”

“无所谓叫什么了……又到跟你们告别的时候了……李尔纳多……卡姗娜，祝你们回去的旅途愉快！还有，希望你们……幸福！”伊西斯调皮地眨着眼睛。

“我会常过来看你的，伊莎贝拉！”卡姗德拉挽着李白的手向伊西斯告别。

……

保加利亚山林，卡姗德拉的女巫居所，一座建在大树上的木屋。

卡姗德拉领着李白翻过高山，穿越丛林才到了她家。

“你平时出门也要走那么远的路吗？”李白发现这里离有人烟的地方非常遥远。

“有时候，我走出去！有时候，我直接传送到神庙里去。”卡姗德拉坐在树下的木桩上。

“这是我的露天餐厅！”卡姗德拉指着木桩周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