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剑客之道 权力之术（1/2）

“杀了他们！”皇帝一声令下。

卡姗德拉挥动魔杖，宫廷侍卫被烈焰震慑，四下散开。

李白乘乱夺下一把利刃，箭步上前，冰冷的刀锋贴在皇帝脖子上。

“你们……是神派来制裁我的吗？”科尔多瓦的阿拉伯皇帝被突变的情形惊得魂飞魄散。

“我要用你的血来祭奠那些无辜的亡灵！”李白的眼里燃烧着复仇之火。

“你是东方唐帝国来的剑客！那也没必要杀我啊……唐帝国皇帝跟我也有秘密交易的……”皇帝命悬一线，正在奋力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什么？！唐帝国的皇帝再昏庸，也不至于让他的江山和将士落入强敌之手！”李白无法相信皇帝的荒谬之言。

“你只是个剑客……精通的是剑术……可你……完全不懂权术……这是一场错综复杂的交易。前往怛罗斯的阿拉伯军队和唐帝国军队，他们其实是去集结会师的！当时的唐帝国皇帝已经失去了对东方帝国的掌控。他意识到了北方势力正在等待时机攻击皇城……”皇帝战战兢兢地说着。

“你是说粟特人安禄山？”李白用刀刃抵了一下皇帝的脖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什么人！总之……你们的皇帝需要帝国西部的军队……可那些军队远远不够……他向我们求援了……可惜时机不对……阿拉伯帝国在那一年也被叛军统治了……之前我们的都城在大马士革……现在是巴格达……”皇帝绞尽脑汁地解释。

“那唐帝国皇帝又有什么交易可做？”李白再次陷入重重迷雾之中。

“防守唐帝国西部的军队没有与阿拉伯军队汇合，双方军队在对峙。唐帝国皇帝……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认为西部的军队也密谋进攻皇城……他连皇城都守不住了……哪里会在乎西部的领土……”皇帝恐惧地看着眼皮底下的刀刃。

“所以，唐帝国西部的将领，还有他的士兵们，就那样成了无辜的牺牲品！”李白想起高仙芝，一个忠诚的将领，终究没逃过被诬陷而死的命运，令他悲从心生。

“告诉我！你们做了什么可怕的政治交易？”李白心里有种深深的绝望。

“设法让阿拉伯军队和唐帝国军队尽快交战……要达到的目的是……双方各有损失……最好的结果是……唐帝国将领战死……”

“都有哪些君王参与了交易？”

“几乎所有人……巴格达……君士坦丁堡……日耳曼人……罗马尼亚……突厥人……斯拉夫人……波斯人……埃及人……还有我们……你能想到的……所有人！”皇帝在等待李白放下长刀。

“简直荒唐！临死前还要戏弄我们！”卡姗德拉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你们非要杀我，我也只能接受神的制裁！”皇帝绝望地闭上双眼。

李白感觉被整个世界背叛了！他逐渐理解自己刀下这个濒死的皇帝所说的一切。

巴格达需要大唐西部的土地，大唐希望高仙芝战死，君士坦丁堡就要被阿拉伯人攻陷——他们需要唐帝国牵制阿拉伯，波斯人、埃及人、突厥人正被阿拉伯奴役——他们希望阿拉伯衰弱，斯拉夫人和罗马尼亚也无比担忧阿拉伯人联手唐帝国向北方征服他们，日耳曼人更是无力抵挡强大的阿拉伯，至于眼前这个皇帝——他更需要安全感——巴格达攻打科尔多瓦，没有任何其他皇帝能找出理由来帮助他。

“你们对神灵从来都不曾敬畏！你们都是地狱的使者！”李白的言语中充满痛恨与绝望。

皇帝此刻彻底放弃了生存的念头，却可悲地祈祷：“神灵保佑！”

“我不杀你！我觉得毫无意义了！”李白叹了口气。

皇帝瞬间睁开眼睛，他感觉祈祷正在显灵。

李白把刀从皇帝脖子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