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因为我是妖（1/2）

吕曼风听到这个句话，放在腿上的手抖了抖，一时无言，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她，嘴唇颤动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气氛愈发僵冷，凝重。

过了半晌，吕曼风才拉回了一点自己的思绪，她僵硬着开口道，语气从未有过的严肃，：“灵儿，谁与你乱说的，以后不许胡说。”

她知道这一刻她说出这句话，心里是害怕的，害怕连灵儿都会离她而去。

“吕母，就算我不是您亲生的，但是您还是像我娘一样。”宋灵伸出手轻柔地握住了她放在腿上的手，握在手心里，却发现她的手掌心冰凉湿冷，不禁自责起来，责怪自己不该如此直接。

吕母慢慢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神色暗淡下去，沉吟了一会，若有似无地轻叹了一声，“你是从何时知道的？”

宋灵神色纠结，声音低柔，“一开始便知道了。”

“哎，也罢，也罢。”吕曼风轻轻吸了吸鼻子，眼眸有些许晶莹，抬头望着天，“怪不得灵儿这么多年一直不肯叫我娘，而是以吕母相代。”

她沉默不语，想要上前安慰却又不知如何去做，满是心疼。

“没事，你知道也好，娘也是迟早要告诉你的，只是娘有一处不明，当初在树林里捡到你的时候，你只不过是个小婴儿，又是如何得知？”吕母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眼泪慢慢收了进去，看向她，带着一丝无奈与惶恐。

她站了起来，深呼吸了一口，终是要说的，她微微闭上了眼眸，“因为我是妖。”

她往外走了俩步，与吕母保持了一段距离，再度睁开眼眸，黑眸已经变成红瞳，在黑夜的月光下，散发着光芒，熠熠生辉，冷淡矜贵，让人不禁心生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