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升辈份当姑姑(二更)(1/2)
三清观
晴天白日一声惊雷劈下,傅华歆被劈的外焦里嫩,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亲娘,嘴角狂抽搐的问道:“娘,你确定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老娘像是爱和你嬉笑的人吗?”丽水夫人冷冷的看向她的蠢儿子,手又有点痒的想打人了。
傅华歆一见他亲娘一脸的严肃,他哀嚎一声,抬手扶额歪倒在商海若身上,一脸的生不如死道:“让我叫小妖女姑姑,还不如老娘你直接杀了我呢!”
“那老娘就杀了你,回头再帮阏辰找个好男人嫁了。”丽水夫人对儿子真真无情到家了,半点慈母之爱都没有。
“不可以,那样我会死不瞑目的。”傅华歆又复活了,坐直身子,望着对面笑盈盈的小妖女,咬牙切齿喊了声:“姑姑,祝你和姑父婚后……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打,从此家无宁日,鸡飞狗跳……”
“混账东西,说什么呢?”丽水夫人一巴掌拍过去,一下子就把儿子给拍桌面上去了。
“唔!”傅华歆闷哼一声,额头磕在了花梨木的桌面上,他觉得鼻子酸酸痒痒的,似乎又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了。
“季!”商海若惊叫一声,忙自怀中掏出手帕,伸手去傅华歆捂住狂流血的鼻子。
丽水夫人也被吓了一跳,她是没少收拾她这个欠揍的儿子。可从小到大,她就没让儿子流过血啊!
萧南屏也是担忧的看着鼻血狂流的傅华歆,刚才那下一定很疼,这要是假鼻子,估计鼻梁骨早就断了。
北冥倾绝起身去外头水井里打了一桶冷水,用木盆端了进来,放在了桌上。
商海若忙为傅华歆清洗掉脸上的鼻血,又用凉水给他拍拍额头,检查了一下他的鼻子,发现不流血了,这才大松了一口气,真是吓死她了。
丽水夫人也是满脸的愧疚,早知道儿子已变得如此脆弱,她就不那么大力的拍他了。
以前的儿子是很皮实的,那怕是爬假山摔下来,脑袋磕肿了都不带流血的。
谁知道长大了以后,拍一下就流血了。
傅华歆其实也没事,就流点鼻血,血止住也就没事了。
不过,被大家紧张关心的感觉,真的是蛮不错的。
瞧瞧,连一向和他作对的北冥倾绝,此时不也是担忧的看着他吗?
这样看来,他也不是那么讨人厌的,对吧?
北冥倾绝要是知道这厮在心里净胡思乱想呢!他一定提起他揍一顿,让他知道知道吓人是不对的。
傅华歆虽然没事了,可被商海若这么抱在怀里疼惜,他觉得他可以装晕一下,吓吓他亲娘,省的他亲娘老没轻没重的揍他,害他皮肉痛。
“季!”
“儿子!”
“傅华歆!”
一群人,就北冥倾绝这个沉默寡言的没开口惊叫了。
傅华歆装晕很有一套,那怕被北冥倾绝打横抱起往外走,他也依旧淡定的装死到底。
北冥倾绝抱着傅华歆直奔傅华歆的房间,一脚踹开了房门,疾步走到床边把人放下,转身便出了门。
“你在这里看着,我去找义父。”萧南屏拦住了北冥倾绝,匆匆交代一句,便转身疾步出了客院。
她想的比他们多,人脸上可是神经多的,鼻子更是关联大脑和内脏,一个弄不好就会多发病。
傅华歆被撞的流鼻血,又晕过去了,这一个弄不好,可就要命的大事了。
……
曲莲被萧南屏急匆匆请来,一进屋,便看到傅华歆诈尸了。
傅华歆只是想装晕让大家多关心他点儿,那曾想大家关心他过头了,居然把曲莲这个仙医给请来了。
他要是再装下去,肯定要被这无良父女给坑害了。
因为,曲莲是带着银针盒来的。
这一针针要扎下去,他不死也够受的
萧南屏没好气怒瞪傅华歆一眼,就没有见过这么欠揍的人。
丽水夫人呆愣一下,随后,便是扬起手里的拂尘就抽这个吓掉她半条命的儿子。
“哎呦!娘,娘,我头晕着呢!阏辰,救命,救命啊!辰辰救命!”傅华歆为了躲他亲娘这一顿打,搂着商海若的腰肢,便扑到了她怀里求庇护。
商海若到底是对他心软的,她拦下了丽水夫人,苦笑说道:“二婶,他说得对,他始终伤着了,头痛是有可能的。”
可也只是有可能,至于真头疼还是假头疼,那就只有这个人自个儿心里清楚了。
“辰辰辰辰辰辰,你说得对,我头疼着呢!绝对不能再受刺激了。”傅华歆这是耍赖的抱住商海若不撒手,对于他亲娘这凶神恶煞的目光,他还是不看了吧。
北冥倾绝紧握手中剑,眼中的担忧化作了怒气,转身便离开了。
商海若一见北冥倾绝生气了,便是好生的无奈一叹:“瞧瞧你这都做的什么事?雅岚这一次生了气,没有个十天半月的,是断不会再理会你了。”
他们三人中,季沈打小便最顽劣,很爱捉弄人。
雅岚又是个过于认真的性子,每回都因为担忧季沈而上当。
当雅岚最后发觉自己被季沈骗了后,便会对季沈不理不睬个十天半月,绝对是日子只多不少。
可季沈每次都是死性不改,惹得雅岚生气,回头一哄人就大半个月,哄好还得作死的捉弄人。
反反复复,折折腾腾,他也是永远不嫌得心累。
傅华歆对于北冥倾绝关心他的事,他自然是心中很高兴的。毕竟有个冷冰冰的兄弟,这可是件枯燥又糟心的事。
可这人外表冷归冷,心却是热乎的,对身边人,总用着别样的方式关心着,保护着。
“臭小子,回头你要是哄不好雅岚,老娘一定让你负荆请罪。”丽水夫人是一面对她这儿子,仙姑立马变悍妇。
提起这……她就觉得好心累。
“负荆请罪?用不着对我这么狠吧?”傅华歆有点不服气的嘟囔一声,见他亲娘又要抬手打他,他立马忙摆手道:“行了行了,我回头好好哄他还不行吗?一定把他哄好了,我发誓!”
丽水夫人得了她这欠揍儿子的保证,她才收了拂尘,请了曲莲出去。
曲莲与丽水夫人到了院中,便向她告辞了。
丽水夫人本想送送曲莲这位小师叔的,可见对方拒绝,她便没执意相送了。
而在另一个房间里,一盏油灯昏黄,俩人对坐相望。
坐了一会儿,北冥倾绝便故作一脸平静道:“我想睡了。”
“那就睡吧!”萧南屏单手托腮笑望着浑身不自在的他,真不懂他年纪轻轻的一个武将,怎么就能一肚子全是文人的迂腐思想呢?
北冥倾绝看着她,好似在说:我都要睡了,你怎么还不走?
萧南屏被他这直白的眼神逗笑了,可她就装作看不懂,还很坏的起身拉着他走向床边。更是到了床边后,还使坏伸手推他躺下,单膝跪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摸着他刚毅的下巴,俯身勾唇笑调戏他道:“美人儿,今晚我好好服侍你如何?”
北冥倾绝躺在床上,望着她越来越凑近的红唇,他猛然伸手搂住她的腰肢,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上她柔软芳香的唇瓣,舌尖轻挑撬开她紧咬的贝齿,深入与她唇舌纠缠。大手更是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放肆的抚摸,指尖挑开了她的腰带,扯开了她的衣襟,抚上她细白的脖颈,亲吻她嘴角、脸颊、一路肆虐下移去……
萧南屏眼眸含雾水蒙蒙,脸颊绯红艳如霞,红唇嫣红轻启一声叹息,一条纤细的玉臂绕上他脖颈,一只纤纤玉手顺着他脖颈抚摸而下,灵巧的钻入了他衣襟之内,指尖的撩拨,如撩扣住人心弦,激发出一阵阵颤抖的情绪波动。
北冥倾绝热情起来如火,冷却起来又似冰。
他是喜欢上了与萧南屏这般胡闹,可他却又他的原则,每到关节时刻,他便会自制力恐怖的及时收手,绝不在婚前越过那最后一道底线。
萧南屏抬手捂住双眼,唇边勾起一抹苦笑道:“再这样下去,你没把自己憋出毛病来,我倒要先欲火焚身死掉了。”
“我也可以帮你,你教我就可以了。”北冥倾绝的嗓音低沉而沙哑,不死平日那般的清冷如水。
可这样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无异于是最为诱人疯狂的媚药。
萧南屏伸手扣住他后脖颈,仰头吻上他水润殷红的唇瓣,牙齿狠狠的啃咬蹂躏他双唇,恨不得活活咬死他这个死心眼儿。
她是造的什么孽?老天为何要配给她这样一个死心眼儿的男人。
北冥倾绝被她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他很顺从的任由她发泄般的蹂躏他浑身上下。
虽然他知道,他后头会欲火焚身的很难受,可他还是随她去胡作非为的折腾了。
萧南屏折腾了他一个时辰,从戌时到亥时,她自己先累的筋疲力尽趴下了。
她这是在做什么?吃力不讨好,最终舒坦的还是他……
北冥倾绝脸上的情潮还没退尽,白皙如玉的俊美脸庞,脸颊泛着微红,一双漆黑的墨眸幽幽的盯着趴在他身边的艳美女子,衣衫半解,香肩微露,青丝乌黑柔亮的散在背后,肤白如雪,发黑如墨,这样的对比,透着一丝柔媚慵懒的诱惑。
“嗯?你不会还要来吧?”萧南屏这沙哑的嗓音都带上哭腔了,都说男人对这事食髓知味,一旦被人伺候舒坦了,便会所求无度折腾死个人儿。
北冥倾绝自后伏在背上,衣衫不整,墨发自肩上滑落,撩人的轻轻拂过她手背,他将唇贴在她耳边,嗓音低沉沙哑,轻声说一句:“你教我,我伺候你。”
轰!萧南屏这会儿不仅仅是脸红心跳了,而是整个脑海里都炸开了。
他一个俊美无俦的大美人,衣衫不整的伏在她背上,用着低沉沙哑带点小魅惑的嗓音,贴在她耳边说要……让她教他伺候她?
呵呵呵,这是看她还没死,故意来想让她血脉偾张而死的吧?
“你不教,我不会。”北冥倾绝伏在她背上,淡粉莹润的指尖绕玩一律青丝,他就这样歪着头近距离望着她,一瞬不瞬的像个极为认真求学的孩子。
萧南屏已经把自己给埋被子里了,她要怎么教他这种事?世上又有那个女人手把手教一个男人怎么伺候她的?这是有多挑战她的底线?
“嗯?你也不会吗?”北冥倾绝还在缠着她求教,如果她也不会,他可以去求教祖父。
祖父成亲生子过,对于男女之事,应该是甚为清楚的。
萧南屏一感到背后压力骤减,便吓得猛然抬起头来,转身便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拉了回来,重重的扑压在了她身上,差点没把她的肋骨给压断了。
“你没事吧?”北冥倾绝见她一脸痛苦的模样,他吓得便忙单臂撑着身子,一手伸出为她揉了揉胸口,不对!好像是肋骨处,不知道有没有事?
萧南屏被他无意识撩的浑身冒火,双手抓紧他的衣领,翻身压住他身材非常不错的身躯,低头与他四目相对,笑得灿若春花,声柔语媚道:“雅岚你如此好学,我又怎能小气的不教授你男女敦伦之道呢!”
“敦伦?”北冥倾绝眉心轻蹙,他虽然不清楚男女之事的细节,可敦伦之礼到底是何意,他在书中还是曾了解过的。
他只是想帮她,可不想提前与她行夫妻之礼。
萧南屏把罗帐一拉,随手脱了自己的上衣,俯身依偎进他怀里,扬手掀被把他们二人的身子盖住,被窝里便穿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声音,衣服更是一件件的被抛出了帐外,凌乱的散落了满地。
……
隔壁房里,傅华歆可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最后他脸色阴沉的起了床,随手拿件衣服披在了肩上,便穿上鞋出了门。
玄武和京墨在老威王房间里轮流守夜,此时玄武已睡,守上半夜的是京墨。
京墨觉得房间里太闷,便打开半扇窗,倚在窗边赏赏月,吹吹风。
而就在他吹风赏月心情正惬意之时,忽然看到一抹矫捷的身影,推开窗户,翻进了容王爷的房间里去了。
嘶!如果他没看错那抹身影……那好像是他家王爷吧?
王爷深更半夜爬容王爷的窗,这事儿,啧啧啧!怎么瞧都是很居心不良啊!
傅华歆翻窗进了房间,抹黑到了床边,见床上人警觉的醒来要起身,他扑上去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不老实的扯着她衣带,低头在她耳边还坏坏的说了句:“夜来风月好,怜卿更惜花。”
商海若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对于他把采花行业说的如此高雅,她真心想一脚把他踹出窗去。
傅华歆实在是受不了隔壁那两个无良男女了,半夜不睡觉摇的床咯吱响,扰的他这一墙之隔的邻居都欲火焚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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