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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九龙山辞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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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时光,匆匆而过。娇弱多病的李秀珍,在欢愉的生活中,精神振奋,睡眠很少。阮山力行承诺,处处依她的心意,山前赏花,庭前对月,对她极尽爱护惜怜。李秀珍更是极尽温柔,始终不肯把心中的隐秘,告诉阮山,而且每当阮山提到那日的可疑事时,李秀珍又总是一口否认。在李秀珍坚决的否认下,阮山渐渐的相信起来了,感到也许真是毒手华佗留下的药物促起的幻想,使自己一直怀疑铸下了大恨大错的事。但每当他独坐静思时,那历历如绘的经过。那初试云雨的奇特感受,都有着清晰的记忆,又觉得,不可能是药物促起的幻想。毒手华佗倒是言而有信,第四日清晨时分,和中原快手、同时归来。萧奇、郭峰,这三日中,一直在为阮山担心,不知毒手华佗是否会在遗留的药物中加害阮山见到得阮山无恙,才放开心中顾虑。毒手华佗望了望爱女,又望了望阮山,才哈哈一笑,接着又道:“这几日来,有劳阮大侠照顾小女了。”阮山摇头笑道:“说来惭愧得很,这几日中,倒是偏劳令爱照顾在下了。”毒手华佗奇怪道:“当真吗?”阮山道:“不错,在下几时说过谎言了。”李秀珍微微一笑道:“爹爹啊!女儿在这几天中,学会了下厨做饭。”毒手华佗一伸大拇指,道:“了不得……”李秀珍微微一笑接道:“以后,用不着爹爹再下厨为我做饭吃了。”毒手华佗呵呵大笑,道:“好,以后让为父尝尝女儿的手艺。”李秀珍道:“不过,我烧的菜很难吃。”毒手华佗哈哈一笑,道:“我女儿烧的菜,自然是不会错了……”笑声突敛,黔然一叹,道:“孩子,阮大侠今日就要走了,你知道吗?”李秀珍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爹要他陪我三天,如今期限已满了。”毒手华佗道:“阮大侠都告诉你了?”李秀珍摇了摇头,道:“没有。”毒手华佗道:“那你怎么会知道?”李秀珍道:“你的女儿,自然也该有她爹爹的才慧啊!”毒手华佗呆了一呆,道:“不错,不错。”目光转到阮山的脸上,道:“阮大侠准备几时动身?”阮山望了李秀珍一眼,道:“如果李姑娘不反对,在下想立刻动身。”毒手华佗道:“孩子,阮山既然问你了,你就据实说吧!”李秀珍眨了一下圆圆的大眼,道:“让他走吧!”毒手华佗双目盯在李秀珍的脸上,瞧了又瞧,道:“孩子,你这是心里话吗?”李秀珍道:“是的,是女儿心里话……”目光转到阮山的脸上,接道:“我就算能够多留你一天,你明天也是要走。”阮山点了点头,道:“不错。”李秀珍微微一笑,道:“你急于离开,定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多留你一日,你心中一定不安。”阮山轻轻叹息一声,段然无言。李秀珍目光转到毒手华佗的脸上,接道:“爹爹啊!送他们上路吧!”毒手华佗道:“孩子,你再仔细想想看,现在还来得及改口。”李秀珍道:“爹爹一世英雄,你的女儿怎能够说了不算。”毒手华佗苦笑一声,道:“说的是,说的是。”转身对阮山等一拱手,道:“三位慢走,恕老夫不远送了。”李秀珍突然转身,快步向房中走去。阮山道:“姑娘留步。”李秀珍停下了脚步,缓缓回过头来,道:“什么事?”阮山道:“在下想和姑娘说几句私人的话。”李秀珍道:“这几日来,咱们终日相处,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阮山道,“唉!此番告别,后会何日,很难预料,三日相处,承姑娘照顾……”李秀珍接道:“好吧!有话到我房里说,我很累了,需要休息。”缓步走入房中。阮山回顾了毒手华佗一眼,道:“在下和令爱说几句告别的话,不知华佗是否答应。”毒手华佗道:“小女答应了,老夫没有不答应的道理。”阮山一抱拳,紧追有李秀珍的身后走入房中,低声说道:“姑娘,临别前,在下还想请教一事……”接着又道:“在下总觉得欺侮了姑娘……”李秀珍脸色一变,冷冷说道:“这几日中,你已经提过了无数次,我不知你是何用心?”阮山道,”在下言出肺腑,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我绝不逃避……”李秀珍冷笑一声,接道:“你没有错啊,你知道一个女孩子的贞操。名节,对她是重于生死,你怎能轻易破坏呢?”阮山呆了一呆,欠身说道:“姑娘说的是。”李秀珍道:“我很感激你和我相处三日,不论你为什么留此三日,但对我太重要了,你使我生命中潜力迸发,勇敢地面对人生。过去,我只想死,现在我却很想活下去。”阮山道:“姑娘怎么说,在下就放心了。”李秀珍道:“你放心的走吧,咱们若有缘,上天自会替咱们,安排再见的机会。”阮山一抱拳,道:“姑娘保重,在下告辞了!”李秀珍道:“我身体不好,恕不相送了。”阮山道:“不敢有劳。”转身大步向外走去。中原快手已经在厅门口处等侯,见阮山大步而来,立时低声问道:“大哥的伤势好了吗?”阮山道:“好了,咱们上路吧!”中原快手转身对毒手华佗一抱拳,道:“华佗盛情款待,咱们兄弟感激不尽,余情后报,就此别过了!”毒手华佗一挥手道:“老夫不送。”大步向女儿房中走去。显然,他心中有着重重的疑问,希望能从李秀珍的口中问出一点内情。阮山在中原快手的拥护下,走出了茅舍。他虽然早以觉得真气已通,只是这几日一直和那李秀珍守在一起,没有机会试验拳脚,此刻既然有了机会,立刻放腿向前奔走。中原快手也放腿疾追。阮山一口气奔走了十余里,回头已不见中原快手、才停下了脚步休息。足足过了一刻工夫之久,才见中原快手喘着跑上来。萧奇道:“恭喜大哥功力恢复。”阮山突然想起李秀珍来,长长哎息一声,默然不语。萧奇、郭峰目睹阮山的脸色一片沉重,也不敢再多言接口,相互望了一眼,紧随在阮山的身后而行。由晨至暮,阮山一直微锁剑眉,一语不发,太阳下山时分,三人已经走出了九龙山,到了一片客栈打尖。萧奇忍了又忍,仍然是忍耐不住,说道:“大哥,你有心事?”阮山苦笑一声道:“不错,我一直在怀疑一件事。”萧奇道:“怀疑什么?”阮山怔了一怔,半晌说不出话来。原来,他三思之后,觉着此事重大,不便轻易告诉别人,只好摇了摇头,道:“或许小兄多虑了。”阮山这不着边际的话,只听得萧奇、郭峰,相互茫然。萧奇轻轻咳了一声,道:“大哥,你在说些什么?”阮山答非所问的道:“咱们如若兼程前近,几时可以赶到长沙?”萧奇道:“一路奔走,总还要两曰夜的时光。”阮山道:“两兄弟累不累?”萧奇道:“不累。”阮山道:“好!夜间人稀少,咱们可以放腿奔走,不知两位兄弟意下如何?”萧奇道:“好啊!”当先放腿向前走去、阮山放步疾追。三个人施展开轻功,一路急奔。这一阵奔走。疾如闪电,直跑得中原快手,一个个气喘如牛,阮山才放缓脚步。三人兼程急走,不到一日就回到了长沙。这时,云集的天下英雄,大都已经散去,只有张信和宇文付、林玉、上官洪、朱元,张魁等一班人,还留在那里等候阮山。群豪迎阮山走入一座静室。宇文付当先问道,“兄弟;病势如何?”阮山一抱拳,道:“多承诸位关心,兄弟病势已愈。”宇文付道:“这毒手华佗的为人,虽然不算正派,但他的医道当真是旷绝古今,天下第一了。”张信道:“阮大侠,天下的英雄大都已经分批出动,追杀那归云山庄的余孽,希望能不再劳动阮大侠。”阮山神情严肃的,望着张信缓缓问道:“许老前辈呢?”张信道:“许老前辈、联合丐帮帮主同去追查了,临走时,曾告诉在下,要你等他回来,他多则七日,少则三天,定可赶回!”阮山道:“袁莹莹呢?”张信道:“袁姑娘告诉在下,她要练一种武功,要挣坐七日,不能受任何干扰,因此,兄弟替她找了一处静室,并为她布下了重重的防范。”阮山点了点头,道:“张兄的思虑,总是周密得很。”张信目睹阮山,微微一笑,道:“阮大侠也似乎是更上一层楼了。”两人对答的话,在场的人,大部分听不明白,但阮山和张信,却是心照不宣。原来,阮山赞扬张信的思虑周密,并非是说他为那袁莹莹布下了重重的防范,而赞扬他不肯说出袁莹莹静坐的地方。宇文付起身说道:“阮兄弟千里赶回,想必已经很疲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小兄设宴为阮兄弟庆贺。”阮山道:“多谢诸位兄台。”群豪纷纷告退而去。阮山低声说道:“张兄,请留片刻,兄弟还有事请教。”张信依言留步,其他的群豪却纷纷告退,连中原快手也退出了静室。静室中,只剩下张信和阮山两人。阮山目光转注到张信的脸上,缓缓说道:“张兄,沈天奎是否已经死了?”张信摇了摇头,道,“照兄弟的看法,他没有死,他虽能保住性命,但已经受了重伤,就事推论,他必须有一段不短时间的疗养,在此期间,他就无法指挥属下的行动,因此,在下才和各大门派的掌门人研商,分头追杀归云山庄的属下,以免这一股庞大邪恶的势力,死灰复燃,如若归云山庄中的余孽党徒,全部被杀之后,那沈天奎纵然重出江湖,但他的死党余孽,全都死了,一个人武功再强,也难以有所作为了。”阮山点了点头,道:“沈天奎的事,暂时不用谈了,兄弟别有一事,向张兄请教。”张信似乎是感觉到事情很严重,沉吟了一阵,道:“阮大侠什么事?”阮山满脸严肃的道:“张兄,请仔细瞧瞧在下,和上九龙山以前,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张信仔细在阮山的脸上瞧了一阵,道:“阮大侠和过去并无不同的地方。”阮山淡淡一笑,道:“毒手华佗替我疗伤时,从中又暗下毒手,要不然,他不会只在短短一日工夫中,就疗好我的伤势。”张信道:“这话可从两方面说,往好处说是他在疗伤时留了一半,故意不把你的伤势完全疗好,自然,也可能是他暗中又下了毒手。”阮山道:“毒手华佗先用金针过穴的方法,把我的伤势疗好,然后,就和中原快手一齐离开了,留下了兄弟和李姑娘。”张信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默然不语。阮山没听到张信答话,接口说道:“李秀珍替我拿了一碗煎好的药吃……”话到此处,突然顿住,双目盯注在张信的脸上瞧着。张信轻轻咳了一声,道:“吃了那药物之后,有些什么反应?”阮山道:“吃了那碗药之后,人好像陷入晕迷

中,像做了一场恶梦。”张信道,“醒了之后呢?”阮山道:“记忆犹新。”张信道:“记忆什么呢?”阮山道:“好像和李姑娘有关。”张信凝目沉思了很久,道:“阮大侠,你可是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阮山道:“是的,我觉得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张信道:“李姑娘说了些什么?”阮山道:“李姑娘一口否认,她说并没有发生过一点事情。”张信沉吟了一阵,道:“李姑娘既然否认,想来不会有什么事了。”阮山道:“但在下却记得十分清楚。”张信道:“这件事情,在下没见到李姑娘之前,此事难下断定。”阮山道:“这么说来,张兄还要到九龙山一行了。”张信道:“那倒不用了。”阮山道:“你若不去,又怎么能够见到李姑娘呢?”张信道:“这些事情,毒手华佗一定比在下更留心,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姑娘放你走,毒手华佗也不会放你走。”阮山点了点头,道:“张兄说得也有道理。”张信站起身子道:“阮大侠还有什么事吗?”阮山道:“没有了。”张信道:“阮大侠先休息一下,过一阵子,在下再来带阮大侠一起去看看袁姑娘。”阮山点了点头:“在下不送了。”张信一抱拳,退出了静室。但他没有回房,却直奔中原快手的住处而去。萧奇和郭峰正在低声谈话,似乎是讨论着一件很机密的事情,眼看张信走进门来,双双起身,说道:“张先生,阮大哥和你谈了些什么?”张信道:“正是在下和两位商量的事。”萧奇道:“什么事?”张信随手掩上房门,缓缓说道:“请两位把九龙山中发生的事,告诉在下,愈是详细愈好。”萧奇略一沉吟道:“好!”当下把九龙山中所遇到的事,很仔细的说了一遍。张信听得很用心,听完之后,缓缓站起身子,道:“在下知道了,两位请好好休息吧!”萧奇一皱眉头道:“张兄,我家阮大哥和你谈了些什么?张兄把经过的情况问得如此详细,想来必有原因了。”张信略一沉吟,笑道:“阮大侠怀疑他在九龙山中,造下了什么大恨大错的事。”萧奇一皱眉头,道:“可能吗?”张信道:“照在下的看法,大有可能。”萧奇道:“不管如何,这似乎是毒手华佗有意的安排。”张信道:“两位只管安心休息,希望以后不要再提起九龙山的事了。”萧奇点头,道:“好!我等记下了。”张信离开了萧奇和郭峰的卧房,心中愁虑更深了,就阮山和中原快手所说,他心中已经有所了解。阮山在九龙山中,十知八九铸下了大错;心中不解的是,毒手华佗为什么要作此安排。毒手华佗爱女情深,天下英雄无不知道,他不肯在江湖上逐鹿争霸,大部分原因都是被那位多病的女儿拖注了,难道他设计陷害自己的女儿不成。还有那李秀珍,一个终年缠绵病床的少女,怎么肯甘心受此屈辱,而不作片言抗议,反而挺身消灭去所有能留下的痕迹,巧言遮盖,使阮山误信身历梦境,果真如此,这位多病的姑娘真是人世间最重情爱的人。一向多智的张信,对此事,确也想不出一个妥善的办法。照毒手华佗平日的为人,绝不会眼看爱女吃大亏,而不作报复;此事,不发生还罢了,一旦发生了,必将是石破天惊,使武林一代奇侠,满怀正义的阮山,跌入万丈深渊中。在自己和中原快手的严察防护下,毒手华佗纵然有过人的能力,也未必能杀了阮山;但这惨酷的精神打击,一定使阮山心灰意懒,自责自咎,生生地毁去一代奇人。只觉各种事端,涌上心头,苦苦思索,难得良策。一夜易过,次晨,天色一亮、阮山竟然亲自来张信住宿的静室造访,张信开启房门,阮山进入室中,笑道:“阮大侠起得好早。”阮山淡淡一笑,道:“惊扰张兄的好梦了。”张信道:“在下也起床好久了。”阮山道:“有劳张兄,带在下去瞧瞧袁姑娘。”张信笑道:“在下把此事忘了,倒有劳阮大侠亲自来相问,咱们立刻就去。”原来,张信一直在思索着李秀珍的事情,忘了带阮山去探望那袁莹莹了。张信站起身子,道:“在下带路。”大步向前走去。阮山紧随身后,带阮山走入了一个后园中。这是座很广大的花园,但因少人打扫,长满了乱草。张信伸手往那花园正中一座破烂的瓦舍一指,缓缓说道:“袁姑娘就在破烂的瓦房中,阮大侠想不到吧!”阮山一皱眉头,道:“这地方虽然出人意外,但她练功期间,神驰物外,万一有人入侵,她如何能够防到外来的袭击呢?”张信笑道:“在下已经有了布置,不劳阮大侠费心。”阮山道:“什么布置?”张信高举双手,互击三掌,但见人影闪动,花园乱草中,突然现身四个劲装大汉。阮山微微一笑,道,“很严密。”张信挥了挥手,那四人又隐入了草丛中,张信笑对阮山道:“这四人并不知道舍茅中是袁姑娘,我只是要他们严密监视着瓦舍,除我之外,其他人一律挡住,白天隐藏在乱草丛中,夜晚时相互来往巡查,在下每夜,也来查看几次。”阮山道:“张兄安排的实在周密。”张信道:“阮大侠过奖了。”阮山缓步向瓦舍走去,双手托着破旧的木门,轻轻推开。只见瓦舍一角。铺着一条白色的棉被,袁莹莹正盘膝坐在棉被上,双手交叉,放在膝上,前胸起伏不定,似乎是正在运气。张信轻轻掩上木门,和阮山并肩而立,望着袁莹莹两人站了足足半个时辰,才见袁莹莹缓缓睁开双眼。袁莹莹眨动了一下大眼睛,一跃而起,扑向阮山;道:“大哥几时回来的?”阮山双手伸出,轻轻的托住了袁莹莹的娇躯,笑道:“莹儿,你刚刚坐息完毕,不可以活动太猛。”袁莹莹望了张信一眼,羞泥一笑道:“张先生见笑了。”张信道:“阮大侠昨夜归来就问起姑娘,在下怕惊扰了你练功,今早才来看你。”阮山看见瓦舍中虽然破烂,但室内却打扫得很干净,轻轻咳了一声,道:“你练的什么武功啊?”袁莹莹道:“移穴神功。”阮山道:“移穴神功,没有听说过啊?”张信道:“袁姑娘家学源渊、这移穴定然是西域奇技了。”袁莹莹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武功源出天竺,藏于少林。”张信听得莫名所以,“啊”了一声,没再多问。阮山微微一笑道:“对啊,你从无为道长那里,取得了那几页记载武功的经文。”袁莹莹笑道:“不错啊!大哥上了九龙山,我整日无事,就读了那上面记载的武功,看到了这移穴神功,觉得很好玩、而且有内功基础的人,练习这武功,用时不多,一时好奇,就练了起来。”阮山道:“有些成就了吗?”袁莹莹道:“那上面记述得很详细,只要照着练习,一定会有成就,如果我练得没有成就,那就是上面的记述有误了。”阮山道:“你很自负啊!”袁莹莹道:“岂敢,岂敢,跟着大哥,我如果没有一点信心,岂不是要丢了你的脸吗?”阮山淡淡一笑,道,“还有几日可以练成?”袁莹莹道:“照上面记载的进度,大约需要七日时间,但我看,也许会提前一两日……”语声一顿,接道:“我学这武功,只是为了好玩,因为它不能伤人,对敌搏斗,也无大用,如果大哥有事,我就不练它了。”阮山道:“你既然练了,就把它练好吧,我等你几天也不要紧。”袁莹莹缓缓的伸手,从身边摸出经文和弹指神功,流云剑法的秘册,交给了阮山。道:“大哥行动匆忙,很少有机会休息,无为道长把这些交给我时,告诉我一句话。”阮山道,“什么话?”袁莹莹道:“无为道长说,希望大哥能找个时间,很仔细地把这些武功秘册看看,他说,大哥也许有用。”阮山缓缓接过,放入怀中,道:“莹儿,你练武吧!我不惊扰你了。”袁莹莹摇头微笑,道:“不要紧,你这次到九龙山中,可曾见到了毒手华佗,疗好了伤势?”阮山道:“那毒手华佗的医道上确实有人所难及的地方,我的伤势,已经全好了。”袁莹莹道:“那很好,你好好的休息两日,等我练好移穴神功,就动身离开。”阮山原想她一定会问起李秀珍,哪知袁莹莹却是略过不提,阮山只好自己接道:“我还见到了李秀珍。”袁莹莹微微一笑,道:“李姑娘好吗?”阮山道:“她很好,身体似乎是比过去健康些了,精神也好了很多。”袁莹莹道:“唉,那李姑娘也当真可怜得很,生下来就缠绵于病床上,她父亲虽然是世间第一的名医,也是一样无法疗好她的病。”阮山觉得再也无话可说,拱了拱手,道:“莹儿,你练功吧!我们走了。”转身向外走去。袁莹莹道:“大哥啊!记得看看那经书上记载的武功。”阮山道:“记下了,你好好练功吧!”口中答话,人却和张信并肩离开了破烂的瓦房。张信把阮山送入房中,却又匆匆走入了后园瓦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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