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2)
第二天上早班,我在更衣室换工作服的时候,职工们又在更衣室里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的嚷嚷开了。
这个说现在的活太难干了,一个班不住一住,吃个饭都忙的没时间,可到了下班的时候活还是干不完。
那个说你还有空吃饭,我上个厕所都小跑着去。
另一个说,一个班光吹卫生就吹三四个小时,那三四个小时还要整槽维护,砸压降,维修槽盖板,封极,调整电解质,打火眼等杂七杂八的活,就是二十四小时不住一住也干不完。
就是,弄的吹风的风管还不如狗***粗,忽忽了了那么点风,根本就吹不干净!
是啊,粗一点的风管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能把卫生吹完,用这种细的吹四五个小时都吹不完,那些当官的就是成心难为咱们这些干活的!
我说:话不能这么说,是有的职工用粗风管吹风开的太大,打着脸了,差点把眼打瞎了。上边的领导怕再出类似的事故,所以就禁止用粗风管吹卫生!
cao!听见蝼蛄叫还真有不让播种地的来。大风吹地面怕出事故,那干脆别吹了,砸压降有摔伤的那别三天两头查啊?又想着让把马跑的快,又不让马吃饱,这不是成心难为咱们这些下力气干活的吗?
一个槽维护一个班查上两三遍,把个大面整的像狗舔的一样,能多出铝还是能节省电?
我说:都别吵吵了,谁要不投其这里钱多谁来受这鸟气。为了那六七千块钱都忍忍,适应这里的管理方式。这里就是这样的管理方式,要么走,要么忍。再说了,你们一天到晚说这里那不好这不好,你们怎么不去找好的地方?就像你们娶了个老婆,人家伺候你吃,伺候你穿,你还动不动嫌老婆这不好那不好,打老婆骂老婆又不离婚,你们的良心是不是大大的坏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干电解工的都是后娘养的可怜虫,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才来干电解工的,但凡有点能耐谁来受这分洋罪!
俗话说,是猫就避鼠。我虽然是个芝麻小的代理的作业长,但毕竟直接管着他们,是他们的直接上司,我这一说话,他们马上不再吵吵嚷嚷对公司说三道四了。
换上工作服,我和以前一样,先是在车间转一圈。按说这个时候上夜班的应该把主要的工作干完了,可是车间里的职工仍然忙的人仰马翻,极都没换完,料块在大面一堆一滩,氧化铝粉白糊糊的在大面上蒙了一层,人走过去的脚印清晰可辨。
这时,夜班的作业长李大鼻子,简称鼻哥过来了。我看到他脊梁后面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就问:鼻哥,咋搞的,这个时候了还没干完活?
李大鼻子捏着鼻梁呱嗒兴出一滩灰黑的鼻涕,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槽子太tmd难看了,职工们一个班拎着镦子不住的围着槽子转,不住的打火眼,一晚上还来了二十多个效应。这活没法干了!一晚上不是这个槽子来效应,就是那个槽子槽压异常,电压波动,累死了!
槽子咋这么难看了?
这还用问吗?都是舔哥技术条件不行导致的!也不看看啥时候,就让大面积的撤料,槽温突然降下来了,槽子能受的了?就像寒冬腊月,把人的棉裤袄突然脱了,不感冒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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