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一个合作伙伴（1/2）

“性别。”

“……男”

“有没有犯罪历史。”

“……大姐头，你问了三遍了，我就一个穷学生，别为难我好不好，我也是受害者啊。”即使是老好人李杰也忍无可忍了，明明是过来协助调查的，但是眼前这位警察女士却跟他对上了，像审问犯人一样。

一男一女两个制服人员对视一眼，男的示意这人没问题，女的面若冰霜，摇了摇头，“要深挖。”

“挖你妹啊，老子祖上八代都是贫农，你要挖棺材都没有的挖。”

“注意态度，年轻人，我怀疑你是这次爆炸的协同人员，不要藐视警察。”

“大姐，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我有犯罪动机的，有证据拿出来啊。”本来以为只是走个过场，但是到这里后就面临着不停的询问，而且问的问题还不安套路出牌，一会说你有女朋友吗，一会说通过什么途径获得某化学品，明显是当嫌疑犯审问来着。

“你说你是涉世未深的学生，但是有学生这样顶撞公职人员的吗，你嚣张的气焰暴露了你年轻人。”

“公职人员很吊吗，为了摆明我的恭敬态度，要不要我现在对你磕一个头啊，含？”老实人也会发火的，而且发起火来那就是不管不顾了。

“行，你敢磕老娘就敢接。”

“那感情好，老子一辈子就给死人磕过头，你竟然需要个好兆头我还不好驳您面子。”

“你干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

“哎呀，两位都冷静冷静，不要带个人情绪嘛。”旁边那位本来还乐呵呵的看戏呢，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来，赶紧起身挡在二人面前，“有什么好吵的嘛，都坐下坐下。”

“这小子绝对有事情，林头，相信我，一般学生看到我腿都软了，他说话时一直躲躲闪闪，肯定是在隐瞒什么，我看得出。”长期在一线工作的女警，凭借无往不利的直觉，解决了不少工作上的难题，所以这一次，凭借自觉，女警感觉到李杰绝对有东西没交待。

心里头咯噔一下，李杰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有一点点性格上的变化，难道是刚刚用脑袋顶住了一颗子弹，心里有点张狂，这样都被看出来了。

果然自己还是太年轻了，轻易就暴露了。还是要低调低调再低调，咱自己知道自己很牛b就行了，不要和那些低贱的地球人一般见识，小心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不起警官，是我太心急要出去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继续问，绝对老老实实回答。”心里想着要低调，嘴里也老实，但是身体很不老实的一边说着诚恳的话，一边在抖。

“你……好，你有种，我慢慢陪你玩，小弟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对你感兴趣了，一定会好好研究研究你的。”女警顿时眼睛就斜看过来，一副要你好看的样子。

虽然提倡文明执法，但是对付下九流，老条子们也有光棍的时候，旁边警察同伴很不了解，向女警投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息事宁人的目光。

但是女警很坚定，“林师傅，你就再相信我一次，上次那个苏珊我就觉得有问题，你非要放人，现在弄出人命了吧，上头开完会，指不定要把我们折腾成什么样了，我这是主动出击。”

当时第一次爆炸，外屋一死四伤，而且伤者非常严重，仍有三人未脱离危险期，这样的持枪持爆炸物犯罪，在这个区已经是几年没有遇到过了，为了平息总局的怒火，指不定今晚整个区公安局要怎样的鸡飞狗跳了。

李杰和问询的双方此后并没有再对话，因为对话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所以双方都在等。

不久后，几个技术人员走了进来，把手机还给李杰。

“对话内容确定完毕，没有任何嫌疑，这位同学显然是恰巧卷入的，但是——”技术员将手指头点向一个银河系图表的app，这个软件无法破译，而且保密度——怎么说呢，超出了我的认知，连我学校的前辈都一筹莫展，不知道和案子有什么关联。”

看着桌子上的手机，一直针对李杰的女警官龙蓉脸上露出原来如此嘲讽。

“打开来。”

“你有这个权利吗。”冷汗，悄悄爬上额头，这么早暴露，没有在计划里啊，会不会成为政治博弈牺牲品啊，自己会不会被解剖。

长时间沉默，这里都是公安干警，处理犯罪个个手到擒来，窥探他人隐私也不是个事情，但是细细研究法律条例，确定权利和义务这种事情，又不是读法律的。

“我先联系个人。”说着用最快的速度拨通李佳的电话，入学就知道了李佳是名声在外的法律系系花，现在她就是自己救命稻草了。

至于说电话，一个欠了自己快八万块钱的家伙连电话没给留下，那李杰也不要做生意了。

警察最终也没有打开那个软件，因为知道李杰有秘密的李佳一口咬定是李杰的私人制作app，是商业机密。

接出李杰的李佳一直满脸便秘似的好奇，直到要下跑车了，同样憋着一肚子话的李杰才先开口。

“欠你一顿饭，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