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安娜与司祖(1/2)
狄斯先愣了一下,忽然灵机一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轻声说道:“你是说‘陌生人’吗?”
东野的三角眼不住地变化,闪烁着狡黠和谄媚的贼光,让人既厌恶,又望而生畏。
他应声道:“魔王说的没错,就是那个‘陌生人’!”
狄斯有一对龅齿,天生的突出唇外,像是吴道子画地狱变相一般,青面獠牙,看上去极凶恶狰狞,恐怖吓人。
但东野阿谀地说,这是独占鳌头,真是我了个去!不过这说明了一个道理儿:自古以来,世人皆有攀附权贵的心,像藤蔓攀附树木,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也是一种求生的欲望和本能;在攀附与被攀附之间,恰到好处地保持着一种似亲似疏、若即若离的抉择和取舍。于是狄斯撇了撇大嘴,若有所思地说:“那封猫儿脸的密信送到他手上了吗?”
东野回道:“送到了。”
书中代言,那猫头鹰信使也情知弄丢了密信怕交差不了,于是便撒了谎,东野信以为真。
不过,那猫儿脸的密信终会落在琦闾?乌托维斯的手上,只因时间上不凑巧让事情暴露了,他们是身陷其中不知情而已。
过了一会,狄斯说道:“天也不早了,大法事一路上旅游劳顿,先回家安歇去吧,有事待明日再叙。”说着,狄斯假作困倦的样子,一连地打了几个哈欠,又伸了伸大肥腰,站起身,挺着大肚子向内室走去了。
东野站在原地,思绪万千,突然他一恍惚,顿感全身上下酸楚乏力,神经紧绷,没了力气。于是东野强打精神,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家去了。
此时,像巨人一般的天幕之上,大片大片的黑色肆意的抹着无边无际的黑夜,如同封闭地那世界不见五指。而那只猫头鹰也可能正在不远处跟着他的主人,心里念叨着:主人,我们回家吧,虽然我对你撒了谎儿,但是我的心会在黑夜里,静静的秋陪到冬尽,春陪到夏,啊!啊!
第二天,阳光明媚,灿烂的阳光普照大地。一见牧竖和祖雉还在床上睡着懒觉,睡得不亦乐乎。
旁边的兀煌也耷拉着脑袋,哈喇子流得老长的,西伯笑了笑,说声睡吧,一转身他又轻轻离开了。他一挑帘子儿,探出了头,缓缓来到院中,一弯腰抄起大扫帚,开始收拾起院落来。
西伯一边收拾着院子,一边想着心事,他在想两个事儿,或者说是两个人,一个是琦闾?乌托维斯,一个是安娜?泰米尔。昨晚他照葫芦画瓢,凭着记忆运用点石术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猫头鹰,并把密信送到了乌托维斯的手上,暂时松了一口气,但是西伯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万一他们突然来个时间开会,结果驴唇不对马嘴,那就会露馅儿,一露馅儿,这个事就算完。这是一个考虑,也是一个关键。不过也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只是杞人忧天而已。
还有安娜?泰米尔,她到底去哪了呢?真是让人又气又急。再有什么急事总不能把孩子扔在一边,满打满算,小祖雉才多大的孩子,万一碰到倒霉遇见坏人歹人,后悔都来不及,这当妈妈的也真是让人不放心,真替她捏一把汗儿。
正在想着,这时祖雉一挑帘儿从屋里走了出来,揉揉睡眼惺忪地眸子,对西伯哭闹说:“我要找妈妈,我要找妈妈。”
西伯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转身来到她的身边,低声说道:“祖雉儿,你知道妈妈在哪儿吗?她经常去哪儿?你若知道的话,过一会儿我领你,咋们一块找妈妈去。”
说着,牧竖慵懒地从床上滚了起来,下了地也来到院里,嘴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含糊的说道:“大清早的起来就哭哭啼啼的,发生什么事了,祖雉儿?”
说着,他又打了一个哈欠,一扭头,对西伯又说道:“舅公,祖雉儿妈妈到底上哪儿去了?她不想祖雉儿吗?”
西伯看了牧竖一眼,并不说话,但是祖雉儿哭声却大了起来。
这一哭一闹,兀煌也摇摇晃晃的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边走着一边说道:“都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牧竖稍微清醒了一些,一回头,说:“她想妈妈。”
兀煌听了,也是无可奈何,然后看着西伯,好像是说,西部老婶,你看怎么办啊?
西伯想了想,对祖雉儿说道:“你先别哭,大家先去洗洗脸,清醒清醒,一会儿我们去找你的妈妈去,好不好?宝贝不哭了,走,先去洗洗脸,祖雉儿,牧竖,还有你。”说着,西伯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兀煌的翅膀,然后一手拉着祖雉儿进屋去了。
过了半晌,他们一行三人加上神鸟一起怀着希望走出了家门。
现在说说安娜?泰米尔:安娜是一名梨俱舞师,是小雅琅嬛舞的发明者,她的一生,犹如一个被神矢的阆苑仙葩一样,星荃不察,血荐轩辕,这也算是对她一生的灿烂光辉提前做的最后评价吧。呜呼哀哉,这是一个不祥的预兆;呜呼哀哉,这仅是为了一个埋藏于灵台的情怀事已,志介觊豁。
话说昨日,在寿宴元坝广场上发生的一切,尤其来者不善的东野与司祖奈都的唇枪舌剑,斗智伐谋,安娜都看在了眼里,她拔着脖子,站在不远处的人群中,看上去她心事重重,忧虑不安,好像在担心着什么的样子。这一切都缘自于那个在草坪地上,中间坐着的摩诃罗摩?奈都,他是安娜的丈夫,祖雉的生父。
说起安娜和奈都曾经那一段鲜为人知的姻缘,我们得从奈都和安娜故事开始的地方,在安娜出生长大的苏耶城北部的麦镐村说起。
安娜出生在一个中产阶级的家庭,父亲雷维尔特?奥尔良?泰米尔是一名当地小有名气的商户,常年做着皮革的生意,母亲亚利?圣西?泰米尔是一名家教老师,偶尔帮着富贵的人家带看一下孩子,从而获得一些不菲的报酬。
安娜在家排行老二,天生丽质,温婉动人。安娜上面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黎蒂?泰米尔,但不幸的是,她已离异了,听母亲说是黎蒂的错,至于原因,她不说也没有人敢问,就这样小外甥宝奇由姐姐带着,小家伙今年三周岁了,生的墩墩实实的,一整天就是不管不顾地满地乱跑,光能听见他嚷嚷,好像一匹快乐的小马似的,有对新鲜的世界充满无限的好奇和用不完的气力。安娜也挺喜欢他的,有时跟他捉个迷藏,跟他讲个故事,总之是宝奇给这个家带来了一丝清凉,一片欢声笑语。
事实上,安娜和奈都相识那一天,安娜说,像是在一个傍晚,因为天快要黑了,母亲亚利让她帮爸爸老泰米尔去隔壁村子简叔家去取一个生意上的票据。
但是在她回来的路上突然从胡同里窜出来一条大狗,不停地朝着她旺旺的大叫,当时吓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瑟瑟发抖,眼泪刷的流了下来,这时一个大叔赶紧从家里跑出来了,大声地吆喝了这个畜生,总算化险为夷了。
大叔一边把他扶了起来,一边赔礼道歉道:“姑娘,吓着你了吧,真是对不住,你看我已经把那畜生打跑了!”
安娜蹲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真是被刚才的那条大狗给吓到了,而且她吓得尿尿了
“姑娘,姑娘,哎呀,这可怎么办?”说完,一回头,朝自己的家里大声德喊道:“媳妇,媳妇,你出来一下?”
听见男人的叫声,一个女一边从家里跑了出来,一边答应着:“喊什么!喊什么啊!这不是出来了吗?”
说着,来到这个大叔的近前,低头一看,惊诧道:“盖法,你干什呢?这是谁啊?”
这个大叔把刚才发生的情况一说,女人听明白了,她连忙看了一眼周围,只见天都已经黑下来了,而且这个时候都是家家吃饭的时候,哪里还有人路过这里!
女人一拉男人,说道:“走吧走吧,多管闲事!闲着没事干吧是吧!”
“什么叫没事干!你没有看见你家的狗把人家吓成这样了!你有点良心行不行!”男人骂道。
“你有良心!你有良心!你有良心把她抱回家给你当小老婆啊!行啊,我说盖法,从来没见过你对我这样,今天原形毕露了是吧,你走不走?走,走你,你给我回家去!”说着,这个女人连拉带拽得把盖法拽回了家里,然后“咣当”一声把家门关上了。
他们刚走不久,这时从大道上走来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在他的旁边还有一只巨大的雷鸟。走近了些,雷鸟眼尖,他一眼看见前面坐在地上的安娜,说道:“主人,你看前面,好像有一个人坐在地上,我们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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