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亚种智能（2/2）

“那为什么不止实验。”路博情绪变得激动。“看看现在人类下场！都是因为你们！”

“别着急，先听我说。”钱淼深深吸了一口烟。“董事会为了保住股价，封锁了进化后的天排斥人类消息，并且为了吸引更多的投资，他们启动了一项崭新的计划，亚种人工智能。”

“什么叫亚种人工智能。”路博皱着眉头。“说清楚一点。”

“亚种人工智能，全称叫做亚种人类人工智慧合成机械，名字是英翻译过来的，不要吐槽它了。”钱淼把香烟掐灭放回兜里。“通俗来讲是人类意识为主，人工智慧为辅的一种新人类。”

“呵呵，那你肯定不信基督教咯。”路博对他的疯言疯语嗤之以鼻。

“当然，我是无神论者。”钱淼似乎没有听出来路博对他的讽刺。“这种新人类的项目由我和你父母等人负责，当然我们也不辱使命，很快研发出了一套可行的方案，而在准备临床试验设备的时候，你，出事了。”

“我？”路博看着指着自己的钱淼觉得很是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出事了，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对，你。你那时候一个人来纽约找你的父母，想让他们带你看看最新型号的天，想把它移植到你的智能手机里，好回去和同学们炫耀。”钱淼站了起来走到瘦子身边。“可是不幸的是，你被卷入了一起恐怖袭击，一群反对天的暴民往天大厦的门口扔土制炸弹，而你被炸飞了。”

看着钱淼摊手的动作路博感觉可笑又可气。“你放什么屁，我以前崇拜天不假，但是我从来都没去过什么纽约！”

瘦子操作电脑，代开投影仪，播放了早准备在桌面的监控录像。监控录像里的画面正如钱淼所说，路博很清楚的看到自己正在爬天大厦门口的台阶时被身后不远处的土制炸弹炸飞。

“不可能，那时候我在国内，我没去过什么纽约，这视频肯定是假的，是你们合成出来的录像。”路博抄起旁边的扳手指着钱淼。“老实告诉我，你们骗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们没有任何动机骗你，也根本没有骗你，谁会编造这么扯淡的谎言去骗别人？”钱淼看着近在咫尺的扳手毫无惧色，右手捂着自己的心脏。“我可以发誓！”

“谁会信你这无神论者的誓言？”路博抓着扳手的手不停地颤抖。

“天哪，醒醒吧！你其实早觉得自己不对劲了不是吗？”钱淼一改颓废之色，气势和路博不相下。“你的记忆被篡改了，你也早发现了，你是在逃避现实不是吗？在你的梦一次都没有梦到过以前的事情吗？你觉得！一个正常人的眼睛会看到那种乱七八糟的数据吗？”

听到这番话的路博心头犹如晴天霹雳。

“那，那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吗？”路博的心好像确定了某个他自己早猜到的答案，这也是他讨厌别人说他是作弊的原因，双腿一时间用不力气，跪了下去。“我，我真的已经不是人类了？”

钱淼蹲在路博身前，继续着他的赘述。“你的父母不顾公司反对，执意要救活你，在设施并未齐全的实验室，开始了合成，他们用活性金属替换了你的四肢，并且植入了人芯片，激活了你大脑没有被激活的自愈能力，你得救了。可是你的芯片和天连线，而且没有任何有效的限制协议，天通过你的芯片连接到了外面的世界，他进化了。”

“你是说，我。”路博自从审判日后没有哭过，而他现在虽然悲伤到了极致却流不出一滴眼泪，这再一次证明了钱淼说的话。“我，我毁灭了人类，而我自己却早不是人类了？”

“毁灭人类世界可不是你的错，孩子。那是天干的蠢事。”钱淼拍了拍路博的肩膀。“但是你的确已经不是人类了，你其实是亚种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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