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第119章(1/2)
安龙豹继续给他斟酒,用他的粗话安慰任宜风,“他们那些名门正派之人都清高得要命,他们眼里只看得他们的四大门派,对我们这些人向来都是瞧不眼的。()!不是我说啊,即使澹台姑娘愿意嫁到我们黑魔教当少主夫人,她的师父那帮人铁定不会同意。”
安龙豹的话在任宜风听来是有道理的,正因为如此,他心苦涩才更甚。
安龙豹又道,“我先前同你说过,看的姑娘直接抢回来生米煮成熟饭再说,成了你的人了,别人还能再叽叽歪歪什么?和那些名门正派之人没什么好客气的,即使你对他们存了妇人之仁,但在他们眼里你永远是个恶人,只会处处提防着你。既然如此,还不如恶人做到底,管他们说什么屁话!”
任宜风一双幽沉的眸子深不见底,还带着湿气的发丝一束束被晚风吹得高高扬起。他默不作声,将手烈酒当做茶水般一杯接着一杯饮入腹。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任宜风嘴里嘟嘟囔囔,“原来连这也是假话!”一壶酒已饮尽,他心烦忧不仅没有任何纾解,反而越燃越烈,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焚成烈焰,灼心蚀骨。
酒壶空空如也,举着倒扣了半天也没再流出几滴酒。任宜风面都是他淡漠的忧伤,他将酒壶胡乱推到一边,声音低迷沙哑,“还有酒么?”
安龙豹瞧了他一眼,知他是借酒消愁,赶紧从石桌底下又拿出几壶他早备好的酒水,正准备替他斟一杯,却被任宜风猛的推开。
任宜风从安龙豹手夺过酒壶,直接凑到壶嘴边咕咚咕咚饮了起来。
一缕酒水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流淌,滑过他青筋暴起的修长脖颈,将他衣襟处染出一片水渍。
片刻的功夫,一壶酒又见了底。
他举着酒壶叹气,蓦的又笑出了声,笑里藏着的都是苦楚,“安伯伯,你说她为何不嫁给我,却要嫁给别人?”
不等安龙豹回答,任宜风却又自言自语,“不对,她喜欢的人明明是我,怎么可能会嫁给别人!一定是别人逼迫她!”
任宜风幽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对面的安龙豹,似乎在渴求他的认同。
安龙豹哪里猜得到人家小姑娘的心思,但又不忍拂了他家少主的意,只好随意敷衍了几句,“少主,你还是等澹台姑娘醒了自己问问她吧。”
任宜风将手酒壶猛的往地一砸,天青色的壶身立时四分五裂,碎瓷片溅得到处都是。
他不敢细想,若是安伯伯没有在她大婚前夜将她带出来,现在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她与白榕飞同枕于席榻间,二人交/颈缠/绵卿卿我我?
这样的场景,光是想一想他都心痛到欲要炸裂!
她心里明明是有他的!
他们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骗不了人,她看自己时柔得能滴出水的眼神骗不了人,他将她拥入怀时她如鼓如擂的心跳骗不了人,他亲吻她时她羞涩而又情不自禁的回应骗不了人……
为何明明心里喜欢的是自己,她却要嫁与别人为妻?
难道终究因为他与她之间如鸿沟般的身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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