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第272章 一切的曾经（1/2）

谁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不管过了多久，有什么理由，错了，是错了，欺骗是欺骗。品書網

如果爱为什么要隐瞒，如果爱，为什么眼睁睁看着所谓爱人的死亡，而无动于衷。

爱不是补偿，现在也晚了，当初折磨的遍体鳞伤也不离不弃，现在明白可真是一个傻子。

“因为我，是陌幽月呢，”自己是陌幽而不是小幽儿。

墨无殇还是如此虚伪，既然认出了，为什么不承认，不肯大大方方的面对，逃避，只知道逃避。

陌幽月笑着开口，带着肃然是杀气，那毁天灭地的恨意令人胆寒，那双眸子里，不在含有任何温度，没有了当年陌幽月等待任何影子。

“你入魔了。”

墨无殇扯了扯嘴角，说出一个事实，始终不再前一步。

不，她已经不是小幽儿了，自己的小幽儿不是这样的。

“魔？”

陌幽月干笑，语调扬眼底刹那涌起波澜。

“我喜欢，”

她舔了舔嘴角，微微眯起了双眸，自己非常享受那入魔的疯狂和自在。

至少不用再伪装了，因为自己是魔，一个魔是不需要虚伪的外皮。

“小幽儿……”

墨无殇欲言又止，当这一刻真得来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当初的事情是“对不起，小幽儿对不起，原谅我，好吗？”墨无殇卑微的开口。

“对不起。”

这一声道歉，已经跨越了千年，轻飘飘的毫无分量，那一声对不起早已经过期。

过期，变质早失去了原本的味道，如果还咽下只会令人痛苦不堪。

不是道歉是有用的，道歉可以回到当初吗，道歉可以让自己心活过来，道歉可以让自己的孩子再出现，道歉可以原谅吗。